鎮元七俠見是施離修,臉上都是一怔,隨即笑顏逐開,紛紛上前將他圍住,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打量一番,這才抓著他的胳膊,欣喜道:“是樂兒,真的是樂兒,樂兒沒死,太好了,太好了...”
趙信和施離修感情最好,此刻眼中淚光微泛,說道:“樂兒,你既然沒死,怎不回天道門?真是讓我們想得好苦啊,師父他老人家茶飯不思,也不知憔悴了多少。●,”
陳智最是冷靜,分析道:“樂兒沒死又不回天道門,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由,不論如何,總之活著就好。”
錢忠問道:“對了,樂兒怎會出現在這呢?”
施離修聽著聲聲問候,看著張張麵容,一絲久違的被關愛感浮上心頭,隻覺心中一暖,鼻尖一酸,淚珠來回打轉,卻又凝噎不能語。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複心緒,遂將離火城南一役後,遇到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但卻遵守與封天之約,把無影變一事暗自隱瞞。最後歎道:“希望文成師兄和武安師兄經此一役,能有所轉變吧。”
眾人聽後感歎施離修坎坷遭遇之餘,更多的是對錢文成和徐武安的憤慨,沒想到他們和施離修的舊仇未解,又盯上了黃書郎的無窮書,真是屢教不改,無可救藥。
錢忠生性忠厚,一聽此事頓時大怒,恨恨道:“文成這個逆子,當年害樂兒離開破天峰,平日又忤逆師祖,衝撞生父,若非師父他老人家勸解,我早就想手刃此逆子,免得將來闖下彌天大禍!今日不知為何跑下山來,竟公然對樂兒大下殺手,真是膽大包天,不殺不快!”
徐仁也道:“不錯,武安這畜生性情怪異,弄得不男不女,單憑這一點,就不為世人所容,加上今日之事,確實罪無可恕!”
施離修清楚兩位師伯的性子,不想他們父子不合血肉殘殺,忙道:“兩位師伯,文成師兄和武安師兄怎說也是你們的孩子,就算他們犯了滔天大罪,你們也不能對他們喊打喊殺。我覺得他們本性不壞,隻是平日缺少關愛,導致性情扭曲,行事怪異而已。隻要各位師伯今後耐心教導,及時指正,他們一定會有轉變的一天。”
錢忠卻是重哼一聲:“樂兒,你不必為他們說話,世間千萬家庭,無數青俊皆身心健康,陽光善良,有多少像他們這般邪惡醜陋?我看他們就是生性如此,改無可改了。”
徐仁接道:“古來大仁大義者,除卻慈悲之心,還應有大義滅親之胸懷,這兩個逆子如此行徑,實在教無可教,無須再教。”
施離修還想說些什,一旁的陳智生怕氣氛尷尬,急忙打斷道:“樂兒,這事不用你操心,各位師伯自會處理,再說還有師父他老人家壓陣,你就別多想了。書郎還在酒館,身上又沒銀兩,咱們還是快帶焦龍甲去和他會合,再一同返回鎮元山吧。”
“好吧,一切聽憑各位師伯之意。”施離修無奈,隻得拱手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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