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千本櫻()
浮世の隨に./【跟從著浮世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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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是*苦短千金難換,但是夜到底還是深沉的,赤|裸著胸膛披著一件褐色浴衣的藍染單手支在身後,看著柔和燭光下側身沉睡的春緒,有一下沒一下的用另一隻手撫摸春緒的頭發,不算是烏發如雲,但是手感很好。
感覺就像是個小寵物一樣,但是其實是個像利刃一樣的女孩子,或者說,女人。
他的肩膀到現在還隱隱作痛,是春緒在經曆開始的疼痛時硬生生給掐出來的,估計就算是以他的恢複能力也要烏青上好幾天。
藍染眼前依然浮現著春緒白皙的身體,或者說是軀幹上,雖然經過歲月洗禮已經不明顯的各種大大小小的傷疤,特別是,一道從胸口開始,一直到小腹位置長達將近兩尺長寬約半指的暗色傷疤。
那是對於任何人都足以要命的重傷程度,而他的妻子經曆過。
雖然隻知道春緒在二番隊待過,他也明暗中查過不少關於春緒的番隊記錄,但是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成不變的官話和套話,不能說明什問題。
春緒不想說的東西,就是用斬魄刀去撬她的嘴也是撬不開的,而關於春緒當年退隊真相的知情人士可想而知就是四楓院夜一和浦原喜助以及春緒的哥哥十四郎他們。
這些人估計也不會多說什。
其實是藍染想太多,就算是他們,也不知道春緒受傷的真實原因。
他,想知道。
看來,娶回家的這個妻子,比他一開始的預想中更讓他滿意。至少,從婚禮時頒發的那張任命書就能看出來什,雖然一直在行使副隊長的權力,但是平子可一直沒有給他副隊長的實名。就像春緒當初對他求婚時列舉自己好處時說的那樣,她的身份對他是有裨益和幫助的。
不過這些倒是無關緊要的,特別是對於一個追求著“有趣”的男人來說。
春緒雖然累極但是習慣和本|能索然還是覺察到了視線的注視,剛剛和身邊這男人成為真正的夫妻,她還是有點害羞,不肯轉身,含糊說道:“看我幹嘛?還不快點睡?”長期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在有光的情況下睡不好,她也是想讓藍染早點熄了燈。
“春緒,你比我想象中更可愛。”饜足的男人附在自己力大無窮害他吃了點苦頭的妻子耳邊說道,然後揮手將蠟燭熄滅。
“衝還能這用啊……哼。”第一句是感覺自己丈夫用破道之一去滅蠟燭覺得新奇,第二個字則是回應丈夫沒由來的讚美。
春緒是始終堅信著“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這句俗話的,雖然她對於自己丈夫的人品評價很高,但是還是覺得男人在上|床的時候說的話總得打點折扣,不管是聖人還是惡人。
藍染將被子和用來蓋的和服拉過來,然後在春緒身邊躺下,然後伸手摟過春緒的身子,冬天畢竟還是冷,而男人的體溫一向比女人高,春緒這種暖不熱的體質就特別難過,於是她懵懵懂懂間自動自發向藍染懷靠了靠,偎緊這個能給她帶來溫暖的發熱源,頭埋在自己合法丈夫的胸前還蹭了蹭。
這像是小孩子的動作倒是把藍染逗樂了,他略微低下頭親了親春緒的頭頂心。
然後他順著想下去,發現自己似乎真的娶了一個孩子回家,自己的妻子,還不到一百六……
罪惡感這種感情從來不會在藍染身上出現,他隻是對自己剛才情動之時有些孟浪稍微後悔了一點點,對於自己辣手摧花老牛啃嫩草這個事實就視而不見了。
不過等他安穩下來春緒卻又咕咕噥噥開口了:“當家的,咱們這幾年先不要寶寶好不好?”雖然困意很足,但是春緒還是決定要先把重要的事給自己的新家人說下。
“為什?”要孩子這件事目前也不在他的計劃中,但是他還是準備聽聽春緒如何說。
“卯之花隊長說我現在的身體還有點虛,要孩子的話對我和寶寶都不會太好,趁這幾年調理下……以後,我呢,我要生個兒子。”忽然前言不搭後語起來了。
藍染想象了一下他和春緒的孩子,覺得男孩女孩都無所謂,而且現在就打算起來還有點早,但是他有點好奇春緒為什想要兒子。
“女兒不好嗎?”
“小女孩兒當然好了……但是我隻有哥哥沒有弟弟嘛……”說完之後,春緒就沒了聲音,很顯然是睡著了。
……這都是什理由,一瞬間,藍染副隊長有點暴躁。
春緒睡到了日上三竿,睜開眼的時候看了看表,忽然覺得有點害臊了,好在這院子雖然是宿舍但是隻有藍染一個人,不,現在是他們兩個住,也沒有人會知道什。
屋子隻有她一個人,雖然地爐讓整個屋子很溫暖,但是卻還是比不上自己丈夫的懷抱。春緒隻是覺得她睡了有史以來在冬天最暖和的一覺。
老公,孩子,熱炕頭,隻差中間一個了。
想到這個春緒動作麻利起來,她得喝藥,畢竟現在還不能懷孕,所以從四番隊那拿了避孕的草藥——這個時代,這是在過正常夫妻生活的情況下避免懷孕的唯一辦法了。
想要讓自己的丈夫禁欲估計不是很現實,好吧,成為人|妻之後春緒覺得自己說話也開始沒臉沒皮了,這才是真正的一夜巨變吧……
發現自己的想法越來越朝著許久當年的猥瑣程度發展,春緒拍拍自己的頭,正準備找昨天被弄得東一件西一件到處都是的衣服,卻發現房間被收拾的很整齊,而且榻榻米上的枕頭旁邊整整齊齊擺好了一身留袖和服。
從未婚到已婚,就是袖子從廣口到窄口的區別,春緒覺得有點好笑。
春緒穿上了自己夫婿細心準備的衣服,然後走到梳妝台前開始梳頭,雖然已經成了已婚婦女,但是春緒也懶得管那多,還是梳了一根大麻花辮,像原來還是當姑娘的時候一樣。
鏡子的自己似乎和原來有哪不太一樣,但是具體哪不同,春緒也懶得想,反正都還是“浮竹春緒”這個人。
春緒是個勤勞的好姑娘,啊不,好妻子,自己動手幹家務是她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看到淩亂的臥榻她有點小糾結,但還是趁著現在隻有自己一個人準備動手。
掀開被子時看著床單上的一小片暗紅她愣了一下,眨了幾下眼之後反應過來那是什,然後又眨了幾下眼,接著迅速伸手將床單掀起,準備塞到地爐麵當燃料。
“春緒。”正在她欲行毀屍滅跡之行的時候,門被拉開,造成床單上那一片紅的罪魁禍首駕到,還端著熱氣騰騰的碗碟。
看到春緒像是被忽然定身的動作,藍染隨口問道:“你在幹什?來,快吃飯。”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如此細心的照顧一個人。
“沒、沒、沒、沒什……這、這就來。”春緒結巴著將自己滾過的床單反手拿住背[四聲]在身後,小步挪動著走過去,然後感覺兩腿還是發軟,有點無法腳踏實地的感覺,腰和大腿還有點酸疼,讓她行動困難。
這間屋子就這大,就算春緒百般遮掩,藍染又豈能看不到她拿的什。知道春緒害羞,他也不點破,反而想看看春緒到底是想如何處理。
“這個怎辦?”沒想到,春緒顫著聲音問他該怎辦,就差多出一雙手捂著自己的臉了。
春緒這幅小媳婦的表情讓藍染覺得好笑:“留著。”
“誒?什、什、什、什!留著!開什玩笑!”聽清楚後一瞬間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春緒驚叫道。
“沒有次氯酸鈉次氯酸鈣蛋白要怎洗?還是燒掉算了。”春緒略有潔癖,她隻是想著這床單留著也洗不幹淨血跡了,而且再看到它她肯定會不好意思,所以還是決定什都不留。
“不用洗,我留著。”春緒說的幾個名詞藍染不解其意,但是可以明白春緒的意思,搞不清狀況的小姑娘無法理解傳統以及男人心中的大男人劣根性,隻是從過日子的方麵考慮。
這下春緒一下子就明白了,腦子瞬間空白了一下,然後將床單扔在一邊跑出去洗臉,幹脆來個眼不見為淨。
吃過飯喝完藥春緒和藍染獨處反而覺得不知道幹什好了,原來還沒結婚的時候相處就像朋友一樣,隨隨便便的耍耍時間就過去了,但是經曆了昨晚她打死都不可能再說什見鬼的“朋友”一樣,而護庭十三隊給了一個星期的婚假,雖然和蜜月相比差了不止一點,但是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也就是說,這七天,藍染是完全閑著不用上班幹活給平子真子當牛做馬的。
總不能這七天全部用來滾床單,白日宣淫啥的真心說不過去。
春緒為自己漸漸遠去的廉恥心默默致哀了三秒鍾。
看來的確得早點養好身體要個寶寶,這樣的話就有能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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