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院穹的左臂仿佛麻痹了,他不理會左臂傳來的劇痛。
隻在意剛剛那種毫無實感的穿透。
他愈加興奮,手中的利刃換了一種形態,劍身印上了紅綠交織的花紋。
花紋仿佛在邪笑。又仿佛在炫耀。
日向古塚手握劍柄,想給白鬼院穹致命一擊。
白鬼院穹用手中的劍擋住了。
這次卻沒有發出刀劍碰撞摩擦的聲音。
白鬼院穹的劍就像一把剪刀,日向古塚的劍像是一張紙,或是更容易剪開的東西。
白鬼院穹的劍斬斷了日向古塚的劍,幾乎沒有任何聲音。
隻聽到劍刃著地的聲音。
“這到底是什好厲害啊喂宇,為什以前沒有給我用過這好的東西。”白鬼院穹像是撿到了心儀的寶物,激動並喜悅的目光注視著劍。
白鬼院宇說“這把匕首是賦予血咒的魔刃,我怎可能會輕易拿出來呢它幾乎沒有弱點,隻有毀壞劍身會讓它失去魔力,不過它本身並不容易被破壞。”
當然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把血咒解除,把紅綠花紋消除,最簡單的就是讓陽光直射在花紋上,血咒就會解除。
白鬼院穹突然感覺有點無力,才想起自己的手臂受傷了。
一個狼狽的怪物,一個手持斷劍的老頭,還有一個麵癱男。
對付他們太簡單了。
首先,那個因受傷而發顫的怪物就在自己身後不遠,麵前一個處事不驚的老頭拿著斷頭劍企圖做拚死掙紮。
隻要兩個動作,這個老頭的頭就會離開他的身體。
雖然唾手可得,但是身後的怪物更危險,誰知道會不會又來突然襲擊,畢竟那家夥的速度驚人,不易察覺。
白鬼院穹一躍而起,一個後空翻跳到伏的身後。
緊接著,伏的頭顱滾落在地上,鮮血流淌一地。
伏的眼睛轉向儡,做出一個悲傷的表情,像是在告別。
它閉上了眼睛,身體也倒下了。
“伏,”白鬼院穹撿起伏的頭說“好像是一種很危險的怪物,因為它的食物,好像是人體內的一種東西,對吧。你,似乎養了一隻不得了的東西啊。也就是說,一個救人不求代價的煉金術士卻養了一個害人的狗,本身也是心術不正的吧哈哈哈哈”
說罷,白鬼院穹把伏的頭顱扔給儡。
儡接住頭顱,輕撫它的額頭和耳朵,把它安放在花簇中。
“鹿野儡,你還有什沒露出來的高招嗎。再不想辦法,你就要輸了哦”白鬼院宇挑釁著說。
“下一個,日向古塚,準備好了嗎”白鬼院穹問候日向古塚,沒有一絲感情語氣“死的覺悟。”
儡看著白鬼院兩兄弟,又看著日向古塚,接著看著自己。
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戾氣,這一刻,他們同化了。
黑暗降臨在每個人身上,他們根本顧不得任何人,心的那份悸動,那種渴望,好像把他們的意識全部殺盡了。
那把劍,是從未見過的,也沒聽說過,但是顯而易見,隻有在黑暗才會彰顯出它的能力。
那把黑雲驅散就好了。
雖然代價可能是生命。
劍鋒掃過日向古塚的頸項,他躲開了,並試圖反擊。
劍刃再次交鋒,結果和初次一樣。
斷頭劍又短了一截。
白鬼院穹的劍直擊日向古塚的心髒。
沒有任何感覺。
好像是在練習劍術,把空氣當做對手。
鄙蔑的眼神看著日向古塚,玩虐般拔出沾滿鮮血的劍。
“日向先生”
儡立刻拉回日向古塚,並用符咒做了屏障。
日向古塚的傷口在流血,儡幫他止住了。
白鬼院穹劃破屏障,慢慢走近儡。
不可思議,這到底是什,為什可以毫不費力打破屏障。
這個謎題怎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白鬼院穹揮起劍說了一句“再見”便對著日向古塚砍下。
鏘
日向古塚用最後一截劍身擋住了白鬼院穹的劍。
白鬼院穹得意的眼神轉變成了憤恨。
又連擊幾次,都被擋住了。
聽到白鬼院宇的哀叫聲才發現,烏雲已經散開了。
儡用咒術退散了密布的烏雲。
陽光灑落在日向家,照耀著白鬼院宇和紋刺匕首。
白鬼院宇的手和臉被灼燒著,白鬼院穹手中的劍也褪去了顏色。
而鹿野儡被一株巨大的百合花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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