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理拿著她的人偶,正著看看,又反過來看看。
嘴唇嘟了起來。
非常委屈地看著梅的人偶,皺起的眉頭有了微微的折痕,看上去都要哭出來了。
“ユリさん(百合姐姐)……”
聽到菊理快要哭的聲音,百合很好奇地問:“どうした?キクリ(怎了?菊理)?”
菊理把人偶舉起來,麵朝百合給她看。
“なくなった!人偶の目玉が……(不見了!人偶的眼睛。)”
百合突然震驚了一下,立刻詢問:“いつ會わないのか(什時候不見了)?”
“わからない(不知道)。”
百合立刻打開了花園通道,回去找丟失的眼睛。
到處尋找之後,並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問花園的精靈,也沒有誰知道。
茨血花叢精靈出來:“當時那個人類拿著的可能是你在尋找的東西,那顆球灼燒了我族幾隻精靈。”
原來被那個人拿去了!
“哼!你們不要總是帶來亂七八糟的東西來這!我們可不是你的奴隸,更不是寵物。”茨血花精靈似乎很厭煩百合,完就立刻離開了。
一個未知的聲音突然回蕩在花園:“告訴薔薇,可口的食物都是燙口的。不能讓它涼掉,更不能讓它離開碗。”
百合聽到這個聲音,立刻畢恭畢敬地俯首:“是……!”
百合回去房間,梅和菊理已經躺在床上了。
她們兩個的雙腿變成了根莖,埋在藏於床下的土。
梅已經睡著了,而菊理在等待百合,所以一直不敢睡。
看到百合,菊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見つけたの(找到了嗎)?”
百合還在因為聽到剛剛的聲音而感覺驚愕不已,她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見つからない、しかしあの月玉がどこにいるのか知っていました、ちょっと待っててね、私が持ってきてあげますから(沒有,但是我知道在哪了,我去幫你找)。”
百合出去了,她要去找阮玉把眼睛拿回來。
在05房間正在有好戲在上演。
蝶妖趴在地上,捂著被灼傷的半張臉。
剛剛她準備攻擊阮玉時,雁南飛發動了陣勢,擋住了蝶妖,可是對她根本沒有任何損傷。
蝶妖立刻轉換目標攻擊雁南飛,晶瑩剔透的眼直盯著他。
“法師?你以為你那點能耐能對我怎樣嗎?”
蝶妖掐住雁南飛的脖子,立刻感到不對。
雁南飛化成了縷縷青煙,把阮玉嚇了一跳。
青煙纏繞蝶妖的身體,使她不能動彈。
“看來我是低估你了,竟然會用假身騙我,能力不啊。區區人類!”
阮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大叫:“雁南飛!你又哪去了?”
奇怪,為什“又”?
雁南飛從阮玉身後走出來:“我能力還沒那厲害,我知道,那青煙根本不能束縛你多久。”
“你的很對。”
蝶妖身上的鱗粉抖落一些,把青煙侵蝕了。
顯現出來的卻是紙人,青煙隻是附在紙片上,沒有什用。
蝶妖看到紙人,嘲諷到:“哼!竟然是紙片,你竟然妄想用紙片困住我嗎?”
雁南飛自信滿滿地:“那你倒是掙開它呀!前提是如果你能做到。”
蝶妖這才發現這些紙人像鎖鏈一樣纏繞著自己,不好掙開。
雁南飛一隻手放在阮玉頭上,輕輕的抓弄他的頭發。趾高氣昂地:“我想你應該掙不開那東西吧!畢竟,那不是我的陣法。”
阮玉聽的一頭霧水,這些紙人明明是他剪的,邪氣盒也是。。。應該是他自己做的吧。
雁南飛:“我現在再問你一些問題,你要老實回答,不然我會折磨你,反正你不會輕易死掉。”
這些刺耳的話真的是雁南飛的嗎?阮玉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因為他的手在自己頭上,很暖,很溫柔,很安心。
蝶妖很剛硬:“我是什都不會回答的。你也別以為你真的能困住我。”
雁南飛平靜地:“我對你們妖類還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認識了解妖的人。這個盒子是從別人那拿來的,專治妖類。像你這種妖,是根本逃不掉的。”
原來雁南飛還有認識的同行啊!隻知道他有一個爺爺,其他人沒有聽過他提到哎。
雁南飛繼續逼迫蝶妖:“我問你,你們的首領是誰?百合,薔薇她們是什等級。”
蝶妖依舊不作答。
雁南飛念咒語,讓紙人纏得更緊,還一點一點吸取蝶妖的靈氣。
這是一種無比痛苦的感受。
蝶妖倔強的:“我是不可能對你出任何事的。不管你怎樣對我。”
“是嗎?阮玉,我給你的玻璃珠還在嗎?”
阮玉拿出手的玻璃珠,對雁南飛:“這個好像很好用,那些花都怕這個的。”
“是啊,不然我怎會讓你拿上。”
“如果用在她身上呢?”
“當然可以,不過我想這顆珠還不夠對付這蝶妖,雖然是低級妖類,但也是低級比較強的。”
阮玉試著拿玻璃珠慢慢靠近蝶妖,蝶妖看到玻璃珠就越發掙紮。
當玻璃珠近在咫尺,蝶妖發出了尖叫。
把阮玉嚇得直接把玻璃珠扔到蝶妖身上。
蝶妖發出撕裂般的吼叫。
蝶妖的妖靈被玻璃珠吸噬,並且像火焰灼燒著蝶妖的臉。
吸收了靈力的玻璃珠散發出了邪氣。
纏在蝶妖身上的紙人鬆開了蝶妖,瞬間困住了充滿邪氣的玻璃珠,回到邪氣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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