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一棟寫著張氏集團的大廈,麵的氣氛極其詭異,充滿了硝煙的味道。
“這,你們要我讓出張家家主的位置了?”張元慶坐在圓台會議室麵,臉色一片陰沉。
而這圓台會議室麵,除了他之外,還有幾個五六十歲的男人,都是對他虎視眈眈。
“沒錯,你本來就不是張家的人,你有什資格坐張家家主的位置?”
張誌華開口道,他是張家的嫡係,雖然血緣很遠,不過依然是張氏集團的重要人物。
張元慶冷笑一聲,道:“這是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們所有人的意思?”
“當然是我們所有人的意思。”張誌華道,同在圓桌上麵的人,沒有開口,顯然是默認了這個意思。
張元慶總算明白過來了,一聲不吭的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麵前,眺望著整個燕京。
“張元慶,你別給我們裝樣子,一句話,你到底讓不讓出張家家主的位置?”
張誌華頓時拍桌而起,顯然已經沒有什耐心了。
“哈哈,當初我爸還沒死的,讓我坐這個張家家主的位置,你們怎沒有一個話,現在我爸剛死沒多久,什蛇蟲鼠蟻都跳出來,反對我了?”
張元慶忍不住大笑了出來,聲音之中帶著一種憤怒。
“哼,張元慶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隻不過是從外麵撿回來的一個孤兒而已。”
張誌華冷哼一聲,接著道:“你根本沒有資格坐張家家主這個位置,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都比你更有資格。”
“哦,是嗎?”
張元慶轉身神來,掃視了圓桌上麵的所有人,道:“我對張家的貢獻,你們扣心自問哪一個比得上我,你們除了每年坐吃分紅,還會幹什?”
“現在卻跳出來讓我讓位,你們是要多厚的臉皮,才能夠做得出,何況我爸現在的仇還沒報。”
張元慶語氣,都帶著一股憤怒的語氣。
“哼,仇自然要報,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分出順序才行。”張誌華開口。
“是嗎?”
張元慶一臉失望的表情,道:“到底你們還是擔心自己的利益,如果我我不讓位呢?”
砰!!
張誌華直接拍桌而起,道:“這可由不得你,我們董事會都一致決定了,廢除你家主的位置,重新挑選出來新的家主。”
“嗯,看來就算今我不讓位,你們也會用你們早就準備好的手段逼迫我下台吧?”
張元慶突然開口。
以張誌華為首的董事會,一個個都沒有開口,再一次選擇了沉默,這是最好的回答。
“你最好識相一點。”張誌華冷笑。
嘩啦!!
站在董事後麵的那些保鏢,頓時就把武器給掏了出來,對準張元慶。
他們這一次,每個董事都帶著保鏢,都是隨身帶著武器,就是為了“逼宮”的手段。
如果張元慶不同意,那他們就用極端的手段。
“哈哈,好一場戲,果然精彩,看來你們還特意精心準備了啊?”張元慶拍手笑道。
張誌華不由眉頭一周,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看到十幾把手槍,對著張元慶,就算張元慶有通的本事,也絕對不可能再翻出風浪。
心中不由,又安心了一些。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好的。”張元慶歎了一口氣,對著張誌華道:“你真的以為,你贏定了嗎?”
“哼,動手。”張誌華冰冷的開口。
砰!
砰!
砰!
血水混合著腦漿的腦漿四濺,明著一個生命死了不能再死,一切都成了解決。
張誌華整個人卻愣在了原地,臉上一副驚恐。
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麵的董事,一個個倒在圓桌上,血水在光滑的桌子上流動。
那那些被董事帶來的保鏢,在槍殺了董事之後,瞬間把槍口對準了他。
“四不四很驚訝?”
張元氣冷笑的看著張誌華,道:“忘了告訴你,他們早就是我的人了。”
“你”張誌華一臉挫敗的表情。
“放心,你很快就會和他們見麵的,我會讓人送你一程。”張元氣回了一下手掌。
那些保鏢,頓時走過去把張誌華架了起來。
“你們想要幹什,把我放下來啊。”張誌華話還沒有完,直接被保鏢從窗戶扔了出去。
幾十樓的高度,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做完這一切之後,張元慶突然對這一邊的窗簾開口:“這場戲還算精彩嗎?”
這時候窗簾動了一下,從麵走出一個人。
那氣息強大,如果蕭何在這,一定會認出來,這人是一個修真者。
“嗯,你可以安心當你的張家家主,我們風紋宗會全力協助你,張家依然是風紋宗的俗世代言人。”那人不溫不火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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