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確實再不等等?”老宦官偷摸著打量了一下秦王站在窗邊的身影。
秦王手中的菩提子一顆一顆的掐吧著,不多會兒三圈轉完,秦王回頭吩咐道:“不等了,那些日子都沒人打探出鄭光明的下落,多等這一時半會兒也沒什用處。吩咐下去,各地搜尋鄭國舅的人手全部撤回來吧。”
老宦官點點頭,退了出去。
“出來吧,這現在就你我二人。”秦王待老宦官走的略遠些了,這才坐回了椅子上,端起了一杯茶水。
“牡荊葉見過大王。”許久不見的夕的影子就這悄無聲息的從空氣中顯露出了身形。
秦王坐在寶座上,一手掐著菩提子,一邊仔細打量這個以前曾經見過的女子。還是一樣的慘白樣貌,還是毫無生氣的雙眼,同樣的感受不到心跳。簡直就如同一個死人一般。
那股子死意,就算是隔了那遠,還是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查出是誰在背後搞鬼了嗎?”隻希望夕留下的這個女人能跟夕一樣能幹。
牡荊葉點點頭,從懷中掏出幾封秘折:“這是幾名暗衛副統領搜集的情報,其中大部分線索直指太尉大人。”
太尉?!那個號稱大秦最忠誠的狗的家夥,居然也開始在背後有了自己的算計?
“那你怎看?這些那多事,當真的是太尉指使?”一丁點不動搖那是假的,不論以前太尉多忠心不二,在別人眼是多古板甚至是古怪的一個人,時間是最好的雕刻刀,總可以將人雕刻成他想要的模樣。
女子搖搖頭:“大王,牡荊葉覺得太尉其後必有他人。”
秦王眉頭一皺,這是太尉的也是你,不是的也是你,你們暗衛莫不是在耍我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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