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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辰逸怔怔的聽著淩暮兒傷心欲絕的話語，心底也跟著抽痛。

    “對不起……”

    千言萬語到頭來隻剩這一句話。

    即使清楚當初為將軍府一門，祈求皇帝，最後換來淩暮兒一人存活，即使知道他故意放跑了淩厲軒，即使清楚懸崖的那日他愧對與她，即使清楚沒有淩暮兒的日子他度日如年，可那又能如何？

    到頭來兩人依舊是遍體鱗傷。

    “，對不起有何用？能挽救那些死去的人命嗎？你是不是對我充滿了愧疚？是不是？”

    淩暮兒咄咄逼口的質問到。

    北辰逸淡淡的表情轉為憂傷，好像渾身都籠罩在憂傷的情緒當中。

    “是。”

    他根本不能否認，也不想否認，是，是他，害的她家破人亡。

    “若你真感到愧疚，想要我原諒你，好啊，我原諒你，隻要你把玲妃殺了我就原諒你，原諒你的一切，就算我們重新在一起也可以啊！”

    淩暮兒極盡瘋狂，北辰逸認為淩暮兒已經有些不理智了。

    玲妃是他母妃，他怎可親手殺了她。

    “逸兒，逸兒……別聽她胡言亂語……她所說。的一切，……全部……都是誣陷。”

    玲妃斷斷續續的說到，這時她臉色發白，嘴唇發紫，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