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精疲力盡的穆建勳和沈榕軒,卻還努力地提著自己的精神。
不確定今天來的大人物是不是越煌爺爺,他們誰也不肯就這去休息。
“吃點東西吧!都累一天了!”
蘇雲裳自己也沒啥形象地,癱坐在了沙發上,卻還指著桌子上,薑嫂早就準備在一邊的夜宵,招呼沈榕軒他們倆吃。
“姐,我累過頭了,吃不下。”沈榕軒搖頭。
“累過頭了得吃點,不管多少,墊點肚子,吃完就趕緊回房去洗洗睡吧,明天還有一場呢!”
“姐——”
沈榕軒躊躇地叫了一聲。
穆建勳卻不管,直接耍無賴地就道,“裳裳,你明知道我們為什不肯去洗漱睡覺的原因的。”
“我都特意讓布朗尼先回去休息了,為的就是想知道到底的誰來了!”
“可憐我都忍一個晚上了。你說,是不是越爺爺他來了?那越煌呢?他有沒有又跟著過來?你把他們安排在哪了?還在越煌原來住的房間嗎?”
穆建勳幹脆一連串的,就把他想問的全問了出來。
蘇雲裳的表情卻有些,說不出的意味地看著他。
有幾分憐憫,又有幾分複雜無奈的樣子。
看得穆建勳忍不住感覺毛毛的。
“裳裳,你這是什表情?你幹嘛這看著我?”
“我本來是不想今天和你說的,因為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也累了一天了,我們都應該好好的睡一個好覺才對。所以我特意不提,指著你能忘記,明天想起來問我,我再告訴你。”
“結果你卻非要現在就知道,那好吧,我說。”
“不是越煌和他爺爺來了,相反,是墨如陵他爺爺來了!”
……
整整二十秒,穆建勳和沈榕軒的表情都凝結住了。
似乎還在消化蘇雲裳說出的這句話,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大腦接收到的那個信息。
二十秒過去,確定了,他們沒有聽錯,蘇雲裳也沒有說錯。
隻見,穆建勳瞬間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說什?”
那聲音,要不是房間隔音好,決計能大到整棟樓的人,都聽到。
沈榕軒這個時候也沒心思留下來了。
雖然墨老爺子,也是課本上學過的人物,但是基於他的孫子墨如陵的,種種惡劣的行徑。
即便墨老也是一位英雄,他的胸口此刻也升不起,急切的想要見到他的那種想法。
“姐姐,我累了,我想我還是回房去洗洗睡吧!你們也早點休息!”
說完,他立即毫不遲疑地轉身就走,動作幹脆的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蘇雲裳也沒有阻止他,而是聽到關門聲響起後,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還在那兀自站著,一副氣怒難平模樣的穆建勳。
“我不說吧,你非問。我說了吧,你自己又開始不高興了。你說你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
“再說了,墨如陵得罪你了,他爺爺也得罪你了?”
“裳裳,話不是這說啊,墨如陵他——”
穆建勳還想辯駁幾句,可待他看到蘇雲裳一臉無所謂的清淡模樣,突然什不平的話,也不想多說了。
因為顯然裳裳壓根就沒有再在她的心,多想過哪怕一分關於墨如陵,他卻還傻-逼兮兮的,總是在她麵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
尼瑪!自己這是有多蠢啊!
這不是在不斷的心理暗示裳裳,國內還有一個墨如陵的存在嗎?
趕緊吞回了到口的話。
可不說墨如陵這個家夥的可恨之處,他該說什?
說他為什不喜歡和見不得墨老到這來?
說他心的憋屈和恐慌?
他頹唐地發現,似乎不管說什都是錯。
可墨老就這——公然的都跑到他家來了,難道他還要裝作什都不知道,或者一副很激動,很歡迎他的樣子嗎?
他們都心知肚明,對方來這的目的,是為了什。
一想到這個,穆建勳又一次激動了起來,“裳裳,墨老來是不是為了把無憂從我們身邊搶走?”
“你答應了嗎?你別告訴我你答應了!我可告訴你,我不同意!”
“我是怎也不會把無憂,交給他們墨家的人手地去。現在無憂也是我的女兒,你不能一個人就決定了她的未來。”
蘇雲裳見他驚慌焦灼的樣子,都忍不住替他心疼,“行了,你趕緊消停下來吧!看你這心-給-操-的,簡直太多餘。”
“無憂也是我拚命生下來的,我又不是養不起,墨家都已經有一個植物人病人了,我是得多心寬,才能把還是嬰兒的無憂,給送到墨家去養?”
“墨老爺子也不會提這樣的要求,要不然的話,老爺子也不會不顧自己九十多的高齡,還長途坐飛機來這看一眼孩子。”
“我知道你心對墨如陵有心結,雖然我不記得是為了什,但是也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的恨一個人到這樣的地步。”
“我更知道,這份恨意中,還有你替我恨的一份呢,因為我忘記了,你生怕我哪天記起來,會為了此刻我的輕描淡寫的遺忘,而覺得痛恨自己。”
“所以你加倍的恨墨如陵,恨到你甚至聽不得墨這個字,這些我都能理解。”
“不過建勳,平心而論,墨老爺子除了有墨如陵這個孫子,在你的眼是有罪過的之外,他還有其他什地方得罪你,得罪我們了嗎?”
穆建勳下意識地搖頭。
蘇雲裳包容地看著他,輕柔地笑了下,“這便是了,墨如陵再有罪孽,現在也報應在了他自己的身上,老爺子不遠萬前來看孩子,不管他是為了什,我都感激感動他的付出。”
“你比我更明白,以他的身體健康狀況和年紀,走這一趟是有多的不容易,你知道嗎,你爸爸在看到墨老爺子的那一那,也懵了,嘴巴足足張大了有半分鍾,都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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