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嗎?”
“這子嘴巴緊的很,什都不承認!”
“心素質那好,難不成還是個慣犯?”
一個看起來有些資曆的老警察站在審訊室的玻璃牆外問道。
當然,張揚在審訊室內是什都聽不到、看不到的。
此刻,距離他被誣陷已經過去了一。
“你今年才剛滿18歲,年輕嘛,犯點錯誤可以理解。犯了錯不要緊,人這一輩子誰也不能保證都隻做對的事情,關鍵是要知錯能改,隻要知錯能改就還都能算得上是對社會有用的人。對於你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我們的政策一向都是以教育為主。所以,你不要有壓力,就實事求是的講。”
審訊室內,一男一女兩個警察正苦口婆心地諄諄善誘著。
兩人也很無奈,青少年犯罪的案子他們不是沒辦過,但犯了罪還那氣定神閑的倒是真少見。
連唬帶騙地折騰了半愣是沒半點反應,還差點把人給睡著。
“你的有道理,我都讚同。”張揚抬頭,睜眼,幽幽地回道。
兩人一聽,有戲,原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既然讚同,就把你自己的事情交待一下吧。”
“白露現在怎樣了?”
“據我們了解,應該已經出院了。”
“嗯,那就行!”
知道白露沒問題後,張揚恢複冬眠狀態,不再話。
兩個主審的警察足足等了三分鍾,好的從實交待呢!
“張揚,問你話呢!”男性警官把桌子敲的梆梆響,顯然耐心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該的我都已經過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那到底是誰做的!”好脾氣的女警也開始有些暴躁了。
“難道這不應該是你們警察的責任嗎?”
張揚眼神平靜地在兩個警察身上停留了幾秒鍾,奇怪地問道。
“你……!”
兩個警察一陣無語加頭疼,這他姥姥的到底是誰在審誰啊。
頓了頓,男性警察義正言辭地道“無論你承不承認,從現場遺留的證據來看,這強奸未遂的罪名是坐定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我們一貫的政策,你現在的認罪態度將決定最終判處的刑罰。張揚同學,希望你不要自誤。”
“我不知道你們想從我這得到什,該的我已經都了,再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你們提不出什有新意的問題的話就可以走了,我累了!”
兩人互相看了看,又欲語還休地張了幾張嘴,最終還是什都沒,默默地關門走了出去。
該問的內容他們都問過了,該使用的審訊技巧也都用過了。
再問下去確實也沒有什意義,除非使用一些非正常的方法。
人走了,張揚大腦急速轉動,開始思索起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本來他以為隻是一場鬧劇、一個誤會,而他隻是適逢其會被坑上了而已。
但劇情的發展卻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警察竟然在他隨身的背包發現了r型致幻劑,經過比對,和白露中的迷幻藥是同一類型,而且那個放迷幻藥的水杯上還有他的指紋。
僅這一項證據幾乎就坐實了他“意圖不軌”的事情。
倒也怪不得警察會認定他,如果整件事情真有鬼參與的話,他們是不可能找到任何對自己有利的證據的。
是個麻煩,到底是誰要陷害自己呢?
除了當初年輕不懂事得罪過張偉男,和其他人倒也沒發生過什不愉快,而且,不是都已經和好了嗎?退一步講,即便有些過節也不至於擺那大的陣仗吧。
難不成隻是有些鬼想搞事兒?可能性不!年前自己大鬧陰司局可是沒少滅鬼,而且鬼巢那次,也有不少厲鬼、猛鬼流落在外。
還有那個劉瓊潔嫌疑也不,昨非要給自己0房卡的是她,告訴自己夜不準備回房間的是她,中間不放心要回來看白露的是她,看到那一幕是鬧的人盡皆知的是她,別人都在看熱鬧的時候急吼吼的要報警的也是她。
整場跳的最歡的就是她,關鍵是怎那巧,剛好發生點什,他們就一夥回來了。
現在想想自己真他的蠢,整件事情從一開始可能就是一個套。
不過,有一點讓他想不通的是,他好像沒得罪過劉瓊潔。
難不成後麵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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