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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修這一覺睡到了傍晚,直到夕陽垂落餘霞散盡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坐起來。
人,一頓不吃餓得慌,楊修就是這樣,一整天都沒好好吃過東西,終於是被餓醒了。
隨手套了一件衣服,楊修推開了房門,領主府很安靜,下人很少,沒了往日的熱鬧。
“怎回事兒,人呢?”楊修瞧見姚萬欣站在大廳,開口問道。
姚萬欣愣愣立在門前,手扶門框朝外頭張望著,聽見楊修的聲音立馬轉過頭來,一臉擔憂的說道。
“聽說昨晚打仗死了好多人,大家都去看了。”
“你怎知道死了很多人?”楊修意外道。
“好像有家人在哭鬧。”姚萬欣揪了揪衣角,輕聲答道。
楊修一聽,便感覺到了麻煩,昨夜一、二步兵團折損慘重,七八百人葬身在這場戰鬥中,對從未經曆過戰爭的灰鴿港的人民而言,這無異於是一場謀殺。
自己讓顧辰去打掃戰場,這家夥沒有經驗,多半也是拖遝延誤,這才造成了這一出鬧劇的生。
楊修剛欲出門,隻見門口立著十數名衛士,領頭一個瞧見楊修到來,當即迎了上來。
“少爺,楊大人托屬下給您留了話,說您暫時還是不要離開領主府的好。”
“楊誌才呢?”
“楊大人正在安撫戰死將士的家屬。”
“你帶幾個人弟兄跟我來,其它人守著領主府。”楊修深深的看了這人一眼,邁著步子踏了出去。
楊修心清楚,這個時候自己不宜出麵,很容易會讓這些家屬的情緒失去控製,因為自己沒有威望得不到民心。
楊修到灰鴿港的這幾天,幾乎整天都是在處理各種棘手的事情,沒怎在灰鴿港路過麵,絕大多數的灰鴿港居民根本不認得這個領主。
所以一旦出現了這種傷亡慘重的事情,悲慟的人民往往會把責任歸結到當家做主的人身上,下意識的就會認識死這多人是楊修統領無方。
楊誌才這才告誡楊修暫避風頭,自己則去安撫大家的情緒。
楊修明知楊誌才是一番好意,但自己卻是不得不出麵,自己明擺著打了一場勝仗,根本無須閃躲。
如果楊修處理得當,這必然是一個手扶民心,建立威望的好時機,楊誌才自然也知曉這點,不過不知出於何種目的,還是勸誡楊修先躲一躲。
楊修一路走過去,路上幾乎沒什行人,徑直走到城東麵,才出現了大批聚集的居民,三三兩兩的聊著天。
楊修的到來引了不小的騷動,有些膽大的竟開始對楊修指指點點。
“這就是新來的領主?”
“可不是,聽說才十幾歲...”
“才十幾歲,怪不得,死了這多人這時候才來,哪有點領主的樣子。”
“小聲點,人家是城主的兒子。”
“城主的兒子怎了,看他怎灰溜溜的滾回去吧。”
“我聽說這個六少爺就是個廢物,吃喝嫖賭樣樣俱全。”
“那就更不得了了,這種人怎能當我們的領主!”
......
陣陣吵鬧的聲音傳到楊修耳邊,惹的楊修心煩意亂。
“跟我衝進去。”楊修低喝一聲,加快的步伐。
楊修中位青銅的實力,力氣相較普通人大了不少,伸手撥開人群,楊修就這在人堆緩慢移動。
越是往前,人群就越密集,隱約還能聽見楊誌才的呼喊聲。
“大家先別激動,領主府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人都死了,還能有什交代。”
“我們家就這一個兒子,就這死了,讓我們一家老小怎辦啊!!”
“你們還我夫君命來。”
“凶手!!”
......
人的天性就是如此,他們隻關心自己失去了什,而從來不會去細想為什會失去,比如眼前的這些人。
“我是楊修,灰鴿港的領主,有什事情找我。”楊修擠出人群,站到楊誌才的身邊,大聲說道。
“你還我兒子命來!”一個老婦人聽見楊修的話,邁著佝僂的步子衝了上來,不停的捶打著楊修的身體。
“小心,此人有殺意!”創世的聲音突然響起,不過還是慢了片刻。
這老婦人右手一變,手中出現一把匕,直刺楊修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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