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氣如蘭，渾身都透著嫵媚。如此近距離接觸，我感覺有一種衝動。

    她湊的更近了：“打吧。”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始終一動不動了。

    她讓我來找李光難道就是想讓我知道她是凶手嗎？這根本不符合邏輯。再，李光死的地方，連個動物都沒有，就是放在這一千年都不會有人找到。她告訴我難道是為了受虐，是為了讓我打她？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啊！可是她到底為了什？

    她看見我不動了，繼續梳理她濕漉漉的頭發：“他不是我殺的。”

    “是誰？”

    “瑤瑤。”

    其實我剛才已經猜到了，但還不敢肯定。她殺他似乎很正常，李光倒是也想殺她。

    可是，李光似乎早就知道他這回要出事了，奇怪的是，他為什偏要去送死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看了一眼李光的屍體，他似乎很安詳。就好像是睡了一覺。

    她坐在一把椅子上，平靜如水，一手拿著茶壺，慢慢地把茶水到在一個支精致的茶杯麵。

    她的動作很優雅，像是在為我表演日本茶藝。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心情看她，她端起杯子走到我麵前：“喝杯茶，千年的大紅袍。”

    我搖了搖頭，沒話。

    她：“實話告訴你，李光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槍下。”

    我一愣，這怎可能？他還是一個領導，掌握著一個秘密基地，他怎會被自己人幹掉。這不是扯嗎？

    英子：“李光是誘餌把瑤瑤引了過來，然後總部用戰略武器進行殲滅。一個都不留，，”

    我愣在那，一動不動。她的也許是真的，那李光早已經知道了這次行動。他是指揮者，也是受害者。

    也許他別無選擇，也許他加入這個組織的時候早就把後事想好了。我他為什要送我別墅，原來這是在交代後事。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怎知道這些，既然這是秘密行動怎可能告訴你呢？這不是很可笑嗎？還有那個瑤瑤我怎沒看見，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啊？”

    英子沒有看我，她把杯子端起來，慢慢把茶水喝掉。

    我發現英子似乎並不想解釋，好像不需要解釋。

    就好像這茶，這極品的味道隻有懂它的人才能品出。她認真地把玩著茶杯，茶的蒸汽慢慢飄散，很快就凝結成冰晶了，這寒冷的山頂的確很冷。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我的褲兜，她送給我的那首詩還在。我的心頭一緊，難道英子也要走嗎？

    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推測，英子不是日本人，我以前肯定是哪想錯了，我底好好想想，這麵有點不對啊。她的膽識，她的態度已經超越了我對女人的看法。她到底是誰？

    這時空中響起了轟隆隆的聲音，我走出去一看是飛機，直升飛機，武裝直升機，密密麻麻的。

    我心咯一下，他們來這幹嘛。我回屋子問英子：“這到底是怎回事。”

    她繼續喝茶：“沒想到他們沒走，看來又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