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容和莫邪各有各的心事,審問完曹霑,謀害趙之渙的線索尚未找出,還憑空多了一堆疑問。
秦有容:“莫哥,對於曹霑,你怎看?”
莫邪如實相告:“我並沒有太多頭緒,曹霑話乍聽像是有些條理,隻是和本案沒有太大關係。仔細揣測一番,卻發現他的言語中有太多自相矛盾之處,譬如他的父親既然已經和紅衣女一同失蹤,那他又如何會,他父親曾親自告訴他和紅衣女一起消失的緣由。再譬如,館驛從陶雲機手中轉到曹霑手中一事,他隻字不提,卻了在館驛發生的怪事。”
秦有容沉吟一番,問:“那莫哥,你認為曹霑的話有幾分可信?”
莫邪:“我不是桑懷本地人,對於桑懷的風俗人情不甚了解,倒是秦大人,你認為曹霑的話當中,哪些可信,哪些不可信呢?”
秦有容極為謹慎:“子不語怪力亂神,曹霑的話,我一點也不會信。”
莫邪想了想,又:“那秦大人有看過桑懷屍鬼案的卷宗嗎?”
秦有容停住了腳步,他的目光落在書架上的一葉船上。
他二人審問完曹霑便立即返回縣衙,現在內樓當中一間屬於秦有容的居所談論曹霑過的話。莫邪咳嗽了一下,秦有容的神終於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他拿下書架上的船,放到桌案上:“我看過,但我不認為此事和趙大人的死有什關聯,隻是他們都曾住在一間館驛,而趙大人湊巧被一把特製匕首襲擊了。曹霑隻是刻意抓住這些地方牽強附會,給你我二人製造迷局。莫哥可別被曹霑的障眼法迷惑了。”
“如果今晚他當真死在牢房呢?”
“哼,”秦有容拿出了他的魄力,在桑懷縣為官多年,他有的是對付犯人的方法,這一點是初出茅廬的莫邪遠遠比不上的,“我已經吩咐人把他捆住,今晚我要把牢房所有的燈都點亮,親自坐在曹霑麵前,看看他還能在我麵前耍什花招。”
莫邪上前:“秦大人,我願和您一同看著他。”
秦有容點點頭:“也好,多一個人總比少一個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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