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當歌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想要幹什,若是搶劫,我身上的玉已經被拿走了。”
幾名大漢不屑嗤笑一聲:“娘子還是隨我們來一趟吧。”
曲當歌放鬆了身子,攤手道:“成,你們帶路吧。”
硬打顯然不是什好計策,妥協一步,看情況再。
幾名大漢也沒有打暈了曲當歌抗肩上帶走這粗魯,帶著曲當歌回到了賭石大會,隻是沒有再進會場,然後從旁邊一道暗門進去。
曲當歌四下打量這環境,高個子大漢斥了她一聲,隻好悻悻收回視線,老老實實跟著走。
再推了大約三扇門後,他們來到一間空曠的屋子。四周皆是石壁,是屋子,其構造更像是人工的洞穴,頗為陰涼。
屋子隻用一扇屏風所擋,隱約可以看到後麵端坐著一人,手還捧了杯茶。
對麵那人緩緩出聲:“聽聞姑娘對我們賭石大會的定價頗為不滿?”
聲音有些蒼老,怕不是賭石大會的老板過來找事的吧。
曲當歌輕咳兩聲,“沒有,思考了一番後覺得這個定價相當滿意。”
那名中年人冷哼一聲,低沉的嗓音在這空曠的房傳播。
“看姑娘得不情不願,看來還是不滿意。”
曲當歌納悶,隔了一扇屏風,他怎就知道不情不願呢?何況誰突然被帶到這會心甘情願。
掙紮許久,曲當歌覺得必須以忍而不亂大謀,於是強撐了個微笑,“我笑了謝謝。”
她清楚地聽到對麵一陣嗤笑,心中鬱悶不已,看不起她嗎?
對麵那人道:“由於姑娘,我們損失得有些慘重,姑娘打算怎辦?”
果然是要補償的,早知道跟著榮伯他們一塊回去也不會被盯上。
她吊兒郎當無力道:“賣藝?我什都不會,你們也不缺錢,五十一萬兩黃金都到手了,還會在乎幾千兩白銀?”
“這名聲問題可不是幾千兩白銀就可以作罷的。”
“怎?我可幫不了你們恢複名聲,這事也用不著恢複,無人提起慢慢就會過去,你們又何必抓著我一個孤苦無依、身無寸金的女人苦苦相逼。”站得有點腿麻,表情也順勢悲涼了一些。
“帶姑娘來這兒,姑娘是以為我為了讓你補償補償?”那人問道。
“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
曲當歌隱隱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在腦子過了一遍後恍然想起來是在哪聽過這聲音,嘴角不由得揚了幾分,頗有譏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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