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人對孩子畢竟是偏愛的,所以,雖然對他的生母竟然敢不來有些不滿,卻也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沒有多提。
反正,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罷了,雖然席墨城沒有,但願意替男人未婚先孕的,又怎可能是正經大家閨秀?
兩老打定主意,就更不願意再多談她,所以,一個晚上,一家人倒也相處的其樂融融。
吃完晚飯後,席墨城一個人站在露台上麵,握著手機發呆。
剛才,他又給許情深打了個電話過去,對麵仍舊提示關機。
出了什事?
他不會傻到,到現在還以為沒發生什。
俊挺的眉深深的攏成一團,過了半響,他才重新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去幫我查一查,許情深在做什。”
酒吧光線很暗。
許情深坐在吧台邊,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酒。
她並不是買醉,隻是過來找人。
手機嗡嗡響了一下,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嘴角微挑。
這是她的另外一個手機,上麵隻聯絡一些“生意上”的人,席墨城並不知道。
隻見手機上隻有一條信息。
“九點半,0房間,綠色連衣裙,身高一米七。”
許情深心情不錯,回了一個“k”,外加一個笑容。
然後,便關了手機。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九點整,還差半個時。
她並不心急,坐在那又喝了兩杯酒,直到感覺有些微醺,方才起身,結了賬,邁步緩緩往樓上走去。
0包房。
包房是一群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的年輕男女,一個穿著綠色裙子的女人推開門,剛要出去就被人拉住。
回頭一看,是同事廖。
廖已經喝醉了,臉頰酡紅著,笑道:“嗯,瑤姐,你去哪?”
女人笑了笑,回頭望了一眼烏煙瘴氣的包廂,心其實是不願意和這群人往來的。
但沒有辦法,生意場上,隻論利益,不管喜好。
所以盡管心再厭惡,還是笑了笑,“我出去透口氣,馬上就回來。”
廖見狀,點了點頭,“那行,你一會兒得回來,不準溜走啊。你要敢溜走,下次我可饒不了你。”
被稱為瑤姐的女人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出去了。
大廳的燈光,昏暗而曖昧,五光十色,激光燈閃爍,照的舞池的年輕男女們越發妖嬈曖昧。
瑤姐靠在二樓的欄杆上抽著煙,貓一樣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望著舞池的男女們,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馮瑤,好久不見。”
馮瑤微微一愣,轉頭望去,然後眼眸倏的一頓。
“許情深。”
許情深點了點頭,麵上神色難辨。
“難得你還認得出我,我以為,馮姐飛黃騰達,早就不記得我了呢。”
馮瑤略微怔忪了一會兒,然後,才勉強笑了笑,臉色微微發白。
“我怎可能不認得你?我們以前可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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