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了一夜,是怎也睡不著。
到了白就把王跑兄弟倆和李震叫來。
“我這想了一晚上,也沒想出個什好的法號,你們看行不行哈!”昨晚,在被強行剃頭度化之後,王跑兄弟倆要求方軒給他們取個法號。
李震剃完頭並沒有這個要求,而且沉默寡言,不問不話。
“老板盡管就是,法號無非隻是代稱,叫什都無所謂。”王跑就跟老和尚似的,太和氣了。
“那我了,你就叫明財,額你就叫明壽,那個李震就叫明祿咋樣?”方軒想不出來,就把福祿壽三星的給加了上去。
“阿彌陀佛,明財知道了。”
“阿彌陀佛,明壽知道了。”
“······”
李震成了老悶驢,非得方軒問才:“明祿知道了。”
解決了他們三個的法號問題,方軒這就算是有了三個名正言順的手下了,光是那一樣的大光頭,想要不把他們聯係到一起都不行。
帶著福祿壽出門,方軒赫然覺得他超牛逼,這法號起的給力。
“咦,子,他們這是怎了?怎都和你一樣的大光頭?!”李長虹在當院打坐,方軒打樓上下來,身後跟著王跑兄弟倆和李震。
“呀,教練,早啊?!”方軒打著招呼。
“別打馬虎眼我問你呢,他們怎回事?”李長虹問道。
方軒回頭看眼福祿壽,就想笑,道:“哦,他們啊,昨晚我收他們做手下了,這光頭是統一標配!”
“臭子!還統一標配!王跑能做你手下?開玩笑!王跑,怎回事,你們在幹什?”李長虹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方軒的大光頭,問道王跑。
王跑行禮,道:“阿彌陀佛,李施主,貧僧與老板什也沒幹!”
李長虹斥,道:“方軒鬧,你們也跟著鬧是不是?什阿什?還施主,你教練的名字都忘了?我什時候叫李施主了?”
“李施主不要急,此事於李施主無關,李施主何須動怒,傷了身子徒增煩惱呢?”王跑慢吞吞的著。
“王跑!你討打是不是?!”李長虹真生氣了,這王跑是在蔑視他嗎?這話什態度和語氣?完全沒放在眼的感覺。
“教練,教練,別生氣,你聽我,其實這事兒吧,他都怪我!”方軒趕緊攔著,示意王跑不要再話。
“哼!”李長虹熄了脾氣,對著方軒:“到底怎回事?你子快!”
於是,方軒編了一個繞繞地繞神仙的理由。
主要就是,王跑等人被他一夜講的道理感化,決定出家,不再涉及塵世事事。
李長虹是一點也沒聽明白,怎這活生生的正常人就成了這個樣子?而且佛是什玩意?
所以方軒又編個謊,是他從就被一個老和尚教導,識文學字,還講了許多佛家道理,方軒耳濡目染的就記住了。
李長虹依舊沒搞清楚,這是為什?幹脆,愛咋滴咋地吧,隻要方軒正常,還是原來的方軒,其他人的死活和他沒有關係。
腦子紊亂的李長虹就要出門,回頭又:“對了,明就是和丁級宗門的比武了,要是抽到丁級,不要大意!還有,破衝拳從現在開始,打二十遍。”
“等等!教練!”方軒喊道,可惜教練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兩扇似風似空,白雲依舊情意濃,豈敢問心歸路,苦海無涯,無生。
轉眼,第二,方軒依舊是沒有睡著覺,也不知怎了仿佛失眠一般。
連續兩沒睡,方軒精神狀態很不好,困怏怏的。
上午,方軒他們就被叫去,要進行比武了。
一路上,方軒等人成了一道風景,惹來許多矚目。
因為那四個光頭實在太晃眼,不想注意都不行。
大長老和李長虹都臉色不佳,這好好的怎就都和方軒一樣的造型了呢。
雲可兒則是羞的不知躲在哪好,她剛見到方軒四人一起的時候,可是笑的不行。
“這四個光頭誰啊?有意思。”
“我知道,最前麵那個光頭是鄱陽宗之前比武的弟子,好家夥,現在出現了四個,不會都一樣厲害吧?!”
“怎覺得鄱陽宗這次要崛起啊?”
“師兄,你快看,那四個光頭好可愛啊,師兄要不要也弄成這個樣子?”
丁級與不入流宗門的比武,一共是三十六支宗門。
比武一輪,決出十八支宗門參加與丙級宗門的比武。
鄱陽宗好巧不巧,沒有抽中丁級宗門,抽中的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宗門,派出的弟子不過是四脈。
方軒上台,對方就認輸了,就這贏了比武。
這一輪比武,不入流宗門晉級七個,丁級宗門剩下十一個,正好是各剩一半。
這再輪比武,要隔上一。
所以方軒他們又等了一,丙級宗門比武,開始了。
一共二十三支宗門,第一輪,空出一支宗門,決出勝利的十一支宗門。
鄱陽宗抽中了支不入流宗門,實力還是挺強的,弟子乃是八脈的靈師和一個七脈的武師。
和方軒對戰的是那靈師,可惜,在方軒麵前,沒出五分鍾,就認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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