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蔣敬的話,張凱真的動心了。
有那一瞬間,蔣敬在張凱心中的形象開始發生輕微的傾斜。
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一樣。
“你知道我在尋找纏緣井?”
蔣敬點頭,“其實,三處纏緣井,我都知道在什地方,隻不過,我沒有進去過。
如今,你找到一處,另一處,早在很久之前就被人進去過了。那個人你知道,說出來,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張凱好奇了,自己認識的人,曾經進入過纏緣井,但是到現在為止,他自己都不知道?
“誰?”
蔣敬抬起頭,笑道:“似乎,你應該先給我找個地方坐下?”
皺了皺眉,張凱揮了揮手,身邊的趙雲過去給他搬了一張凳子。
坐好之後,蔣敬道:“這個人,就是武鬆。”
這個名字一出現,張凱當時就站了起來。
怎可能?武鬆什時候進入過纏緣井?
不過經過腦海中的一遍分析,他似乎也發現了什,剛好對照蔣敬所說的。
武鬆,整個水滸中可以說他代表了一種化不可能為可能的存在。
單兵戰鬥力最高,功夫沒有底線,爆發力沒有盡頭。
種種跡象表明,武鬆當初絕對有過奇遇。
悉數水滸中那些好漢的本事,除了燕青的小廝撲有個名字,其他人,那些所謂的招式都沒有什很具體的名字。
可唯獨武鬆,鴛鴦腳,玉環步。
但是武鬆表現最多的,還是他那雙拳頭。
閉上眼睛想了想,好像當初和武鬆聊天,他也說過一兩句。早年間在荒郊野外的時候,曾遇高人傳授技法。
一直以來,張凱隻認為武鬆可能是遇到神人了,但是沒想到,他居然無意中去了纏緣井。
怪不得,關於教自己本事的那個神秘人,武鬆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想到這兒,張凱又坐了下去。
“報~
報國師,前部大軍已經傷亡過半,慶忌將軍還在堅持,後方諸將請求國師撤下慶忌將軍,好讓他們繼續猛攻!”
三萬人,到了此時,傷亡已經過半了。
這場決戰從開始到現在還不到半天的時間,沒想到已經激烈到了這個程度。
“蔣敬,眼下的情景,你還能阻止嗎?”
站起身,蔣敬道:“沒試過怎知道?他張文遠可不是你張三,對付起來,沒那難。”
聽到這句話,張凱笑了。
不管他蔣敬曾經有什手段,但是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在自己手上沾到什便宜。
“傳令!”
傳令官走了進來,滿臉都是期待的目光。
張凱伸手點了點建康城。
“去,告訴他們,收兵。”
“是,國師...
收兵?國師,這...”
張凱瞪了他一眼,怒喝道:“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傳令官看了看蔣敬,又看了看張凱嚴肅的表情,這才轉身出去。
在大帳中來回走了幾遍,張凱道:“蔣敬,我這是最後一次相信你,跟你談過很多,我對你還是看不透。
你能不能坦白的告訴我,你在這其中,到底是什角色?”
聽到張凱的話,蔣敬笑了。
“沒什角色,我隻是想贏。
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麵的談話嗎?
我以為,你早就領悟到了什。
可惜,你沒有。”
張凱不耐煩了,這次麵對蔣敬,他有種說不出的煩躁。
就好像,蔣敬的出現,會給他帶來出乎意料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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