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繁冰?”陳平覺得最近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他明明已經離開了這,可為什又回來了?
“很好,你已經恢複了記憶嗎。”明明是個疑問句卻硬是被成了肯定句的話語在空氣中傳出來,
這個聲音,是——
“想不到靈家家主靈力如此深厚。”長老轉身看向來人——
腳上是一雙拖鞋,上身著墨綠長衫,嘴角帶著些玩世不恭的笑容,眼底的寒光朝長老盡數射來,
“靈不覺。”陳平淡淡開口道,
“哎,你在這啊!”靈不覺好似才發現陳平的身影,有些驚訝道。
你個混蛋,居然在給我裝!
陳平心憤憤不平道。
“繁大長老,近來可好啊?”靜不覺嘴角仍是那玩世不恭的笑,
“哼,”繁大哼了一聲
“老朽好得很,勞靈家主費心了。”
“既然繁大長老這了,那我就放心了。”著,靜不覺手一揮,一把折扇出現在他的手中,
“唰”折扇打開,剛好遮住了靜不覺的下半張麵孔,
“。”繁冰一笑,
“怎,王女大人有何意見?”靈不覺雙眉輕挑,看向站在一旁的繁冰,
“花孔雀。”繁冰冷冷地道,
“孔雀我接受,可這花從何而來呢?”
靈不覺也不惱,慢慢開口道。
“就是花孔雀。”繁冰也懶得回答他的,
“確實是個花孔雀。”陳平很是讚同繁冰對靜不覺的評價,畢竟這人發起情確實就是一隻花孔雀。
“連你也這我!”靈不覺鬱悶地看向陳平,
要不是為了這個混蛋,他才不會來這個鬼地方呢!
“好了,這是怎回事吧,”陳平並沒有理會靈不覺的埋怨,開口問道,
繁冰幽怨地看了眼陳平,又扭頭看向繁大長老,道:
“長老,您來解釋吧。”
“是。”繁大長老麵色沉重地看了看東方,終是開口了:
“這件事情是這樣的——
七年前,我族王女繁冰偷跑出域,因為界之力的限製而喪失記憶,我知曉此事後便派出了繁影,”
著便看了眼大叔,
大叔見繁大長老看向他,就很不正經地笑了笑,
繁大長老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哪曾想過這家夥居然把我給他的月見花粉弄丟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想到這繁大長老重重地“哼”了一聲,
“不就是丟了月見花粉嘛,有什”看到繁大長老冰冷眼神射過來的同時繁影很是及時地將“大不了的嘛”這五個字給咽了下去,
他可不想事後被繁大長老責罰,上次好不容易回來時繁大長老居然派他去幽冥鬼界曆練,那滋味真是讓人——難以忘懷,
“我,我這也不是故意的嘛,”“”繁影訕笑兩聲
“大長老你就別在意這件陳年舊事了。”
“月見花是能夠溝通兩界的靈花,我族將它磨成粉末,混和幽泉水喝下去就可以抵擋界之力的限製,保證在這的記憶不會丟失。”
“我本想讓繁影帶著月見花粉和幽泉水去找王女的,結果這家夥在出去的第二就傳書他把這兩樣東西弄丟了!”
“想不到冰族之人如此不靠譜。”靈不覺插嘴道,
“讓靈家主見笑了。”繁大長老聽到這話頓時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了,
“不會,”靈不覺無辜一笑,
“畢竟我這善良,怎會笑話你族呢?”
無恥的花孔雀。
繁冰心嘀咕道,
“好了,正事吧。”靈不覺正色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來吧。”繁影開口道,
“等我找到王女時,王女已經被京城柳家的家主收養為養女了,我本想偷偷地將王女帶回來,沒成想柳家是軍人世家,戒備森嚴,”
“我隻好裝成算命的,在就柳家人必經的路上給人算命,”
“那日,剛好碰上柳家人帶著王女,我就迎上前去給他們算命,我告訴他們王女必須在十八歲生日那去往清河寺,否則就會有血光之災,”
道這繁影“噗嗤”地笑了出來,
“哈哈,他們也真的信了。真是傻啊,”
繁影眼神中盡是落寞,
“不過,他們真的很疼愛王女啊,我們比不上啊……”
“那你之前對我們那陌生,是怎一回事?”陳平開口問道,
“那是因為限製,”繁影著停頓了一下,
“來自塵世的限製。”
“限製?”陳平不解,
“六千大世界,三千世界,九重外,十八幽冥海域,以及這紛亂的大空戰場。”靈不覺漫悠悠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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