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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次的戰事危險嗎?”
崔硒道:“短時間內,結束不了。”
他道:“夏國公多年駐守邊關,深諳戰事,據聞他性情豪爽,對人十分寬厚,很得底下兵士愛戴。”
“這厲害,”林琪皺眉。
崔硒笑道:“不過遐叔也不是花架子,他當年能把遼人殺得丟盔卸甲,而今也可以把夏國公殺得片甲不留。”
林琪還是不太開懷。
上陣殺敵乃是武將職,這是沒錯。
可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誰又能保證必勝不敗呢。
崔硒又道:“其實,以我的意見,就是拖。”
“邊地貧瘠,夏國公搶割的糧草畢竟有限,隻要耗到他糧草用盡,那以黨項的貧瘠是養不活大軍的,到時候必定手到擒來。”
林琪眨巴眼,靜聽。
崔磯道:“不過咱們的大皇子很生氣,屢屢上書請戰,官家被得動了心思,估計這詔令很快就會下了。”
林琪則在聽到大皇子之後,下意識的警覺。
“這該不會有什陰謀吧?”
崔硒笑了笑,道:“應該不是。”
他道:“你在家,不知朝堂之事。”
“官家這些日子一直纏綿病榻,像是夏國公聽到風聲,想要借此機會,自立為王。”
林琪驚訝,“官家病了?”
崔硒點頭,道:“不打緊,隻是老人病,我已把胡先生薦去,過些日子便會好了。”
林琪這才放下心。
崔硒數著圈數,正好三圈,就扶林琪回去。
坐在軟軟的榻上,林琪捶著酸軟的腰。
崔硒靠過去,給揉推她腰眼。
林琪舒服的哼唧了聲,歪靠到他懷,儼然一隻吃飽喝足,求擼求安撫的貓。
崔硒輕笑著將她攬緊,一手沿著她尾椎慢慢的往上揉,沒多會兒就把她給哄睡了。
崔硒幫她寬了衣裳,抱她進早已暖過的被。
橘青和夜來到次間。
崔硒給林琪掖好了被子,才來問何事。
夜道:“我去給寇娘子的丫鬟把了下脈,是很重的寒症,需要仔細調養養些時候。”
“寒症?”
崔硒皺眉。
夜道:“我翻了下藥罐了的藥渣,也的確是治療寒症的,並沒有什不妥。”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崔磯道:“奶奶身子重,精神不如以往,你們都給我提起全部精神,別讓人趁機鑽了空子。”
“是,”橘青和夜俱都肅容應聲。
翌日,林琪聽甘露的病情,歎了口氣。
既然藥是對症的,那她就不多事了。
又兩,韓遠之將要率十五萬大軍開拔,韓守奕也被塞進隊伍,一並帶去磨練。
林琪接到信兒,就坐不住了。
第二一早,她跟崔老夫人了聲,便趕去韓家。
顧氏正在打點行裝,聽女兒來了,忙丟開東西趕來。
林琪搭著橘青緩步走在遊廊,步態慵懶,神態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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