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肚子不餓嗎?”真真摸了摸自己幹癟的肚子,揚了揚手被拍成平整光滑的薯片包裝袋。
虞菡鹿也應和道:“對,我也餓了,還有我的白白。”
大白虎也象征性的仰著頭低吼了兩聲,看到不遠處的黑貓投來冷漠的眼神,又連忙將大頭垂了下去,碩大的耳朵像個蓋子一樣貼在腦門上,看起來楚楚可憐。
最怕空氣突然尷尬,有人主動打破氣氛,辰敘源連忙道:“不知道有什食材,廚藝方麵可是我們致理教的必修課,不介意我露兩手吧?”
“你是你做的菜很好吃嗎?”想到好吃的,真真眼睛瞬間瞪亮。
辰敘源謙虛得擺擺手,道:“還可以,一般般,我在教排名是墊底的。”
“哦,那算了,隻是還可以啊,還是沈言哥做吧。”真真毫不猶豫拒絕道。
望著眼前這個純真無邪的女孩,辰敘源差點沒有嗆到,他沒想到:“這孩子挺耿直的。”
辰敘源尬笑道:“嘿嘿,沈師弟你也擅長廚藝嗎?那真是太好了,你入教的難度將會降低很多啊。”
“我都是野路子,上不得場麵的。”沈言滿腦子都是花漫,沒心情下廚,他意識到了花漫的反常,但又不知道從哪起,此時的他已經懂得蘇銘,明少,林秋羽幾人為何對外情所這的擁護,對花漫無條件的服從。
花漫麵冷心熱的人,她總是在暗中默默做好一切,不聲張,不要求,就把自己的人照顧好。她從於金手救下沈言,祛除魘氣,和王胖子的衝突,隨意的拋出珍貴的意誌力入門秘法,又或者坦誠相見之時的那驚鴻一瞥的羞惱,麵對人型魘魔的倔強,獨戰徐長安的霸氣,一幕幕讓沈言深陷其中。
尤其是每次轉身離去之時那道孤高卻藏不住孤獨的背影,就像那不與百花爭春的傲梅,世人懂她的傲,卻無人體會到風雪之中的孤獨和寂寞,想到這沈言心髒不由得一抽,他感激她所做的一切,也更加心疼她的所有。
望著那蜿蜒而上的台階,沈言眼中閃過一絲堅決,突兀也好,愚蠢也罷,他還是鼓足了勇氣朝著花漫的房間走去。
“在嗎?”沈言敲了敲房門。
“有什事情明,我累了。”花漫冷冰冰的聲音透牆而出。
“哦,那我進來了,房間沒有關。”沈言推門而入。
花漫:“”
“你還沒有走就忘了規矩嗎?我的房間是不允許進來的。”花漫臉色黯淡的坐在座椅上,沒有了往日的生氣。
房間很大,但卻很空,有一張大大的書桌,上麵擺著整整齊齊的一套書畫工具,淡然娟秀的裝飾,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清香,沈言知道那是花漫獨有的香味。
沈言道:“我沒有忘記你定的規矩,我不會離開外情所。”
花漫沒有轉過身來,而是用一支細細的毛筆在紙上勾畫著,“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你不用為自己的離開內疚,在沒有實力的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沉默,也不要做出承諾,若是你做不到,這些承諾隻會成為包袱,若是你能做到,去做了便是,更加沒有必要出來,懂的人自然會懂。”
意思就是她不在意沈言的離去,甚至希望沈言能走的更遠,去獲取更強的實力,她不在意,她也不需要這些所謂的安慰,懂的人自然就懂。
沈言懂了,但他不信花漫一點都不在意:“我還記得你咬我肩膀的位置,記得你喜歡吃我做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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