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兄楊希恩的駕駛術非常不錯,在幾艘戰船的圍追堵截中,左搖右晃的順利突圍。其實也就是追兵傻,從上風處追過來,你順風,我也順風,空載的武裝商船比滿載水兵火炮的戰船跑得快。
劉南山護著華梅趴在瞭望台上。背上流著血,不過他沒多大感覺,就顧著緊張了。
劉南山心罵楊希恩。黑炭頭還副將呢,一點警覺沒有,這快就讓人家找著了。
劉南山又罵文瑜,老話的好,嘴上沒毛兒,辦事不牢!的自己有多牛逼似的,人家不照樣朝你開炮啊,還什,在朝鮮,除了國王就是你們家,你爹最多就是白臉兒曹操!一家子白臉,真不值錢!
罵著罵著,劉南山暈了過去。
再次清醒後,劉南山還是趴著的,不過是在床上。華梅在給劉南山衝洗,挑刺兒,背上全是木頭茬子。
“姐姐,這兒還有一根,哈,爸爸像刺蝟。”聽到了的聲音,兒子沒事兒,劉南山鬆口氣。然後心想,這沒心沒肺的孩子,也不知道像誰了。
他們是怎把我弄下來的?這是個技術活。
“妖怪叔叔你醒了?疼嗎?”華梅眼有淚光。
經過華梅提醒,劉南山開始覺得疼了。
“嘶!”。
這算反應遲鈍?
門開了,文瑜和楊希恩走了進來。
楊希恩看華梅把刺挑完了,二話不,一口酒噴在劉南山背上。
“啊!啊!啊!謀殺啊!”劉南山嗷一嗓子。
楊希恩摁住他,然後用剩下的麻布繃帶把劉南山後背前胸捆了個結實。
“黑炭,你輕點!”劉南山咬牙切齒。
“你是怎想的?”文瑜問。
“什怎想的?”劉南山不解。
“華梅是水師大營長大的,順著繩子,從瞭望台下,也就眨眼的事兒,你把她捆上幹嘛?”文瑜。
“我?嗯?是啊,我捆她幹嘛?”劉南山恍然大悟。然後又隱隱覺得有什不對。
“不然她上去,我們為啥都沒管?”文瑜接著。
“我那不是著急嗎,病急亂投醫。”劉南山心虛,然後反應過來:
“她能下來,我怎辦?”
文瑜沒話,眼神好像在看白癡。又瞅瞅劉南山的肚子,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轉頭對楊希恩:
“希恩,等他好差不多,你開始訓練他!”
“哼!”這是楊希恩。
“哼!”這是劉南山。
胖子沒有人權嗎?
“接下來怎辦?”劉南山問。
“先去沂州,那還有李家一海商隊,有十一艘海船,先接收過來再。”文瑜。
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劉南山心想。
“那是華梅的嫁妝,你別動歪心眼,我會盯著你的!”楊希恩。
“和我有什關係?我有那無恥嗎?”劉南山鬱悶的。
“有!”文瑜、楊希恩和。
“沒有!”還是華梅可愛。
“兒子,你給我過來,把後腦勺伸過來!”劉南山狠狠的。
嘿嘿一聲跑掉了。文瑜吩咐劉南山好好養傷,也和楊希恩走掉了。
“妖怪叔叔,謝謝你。”華梅內疚的。
“沒事兒,這是妖怪叔叔應該做的,換別的孩子有危險,叔叔也會這做的,你別老想著我是為了你才受傷的好不?”劉南山怕華梅有心理負擔。
“我要是不上去就好了。”華梅還是有點顧慮。
“你要是沒上去,我也就不會上去。可是,如果我沒上去,咱們全船的人早讓壞人抓住了,然後被打板子,哎呀,不得了,屁股好疼啊!”劉南山逗華梅。
“噗呲……”華梅笑了。
“要淑女!淑女懂吧?”劉南山裝嚴肅。
“我才不當淑女呢!我去找玩。”華梅跑掉了。
船艙隻剩下劉南山一個人了,背後火辣辣的疼。劉南山開始胡思亂想。想著想著,他想起了除了專屬技能外,他們爺倆還有屬性特長。
自己的特長是明力,可是自己啥,文瑜、楊希恩他們都不怎信,這是為啥?自己的特長不給力?還是嘴炮開的不夠多?
兒子的特長是命中力,沒事幹誰敢讓他去開炮啊,這時代的炮可是經常炸膛的。又是一個沒用的。要不給他弄個彈弓?
過了兩,劉南山背上的傷口都結了痂子,其實傷的不重,都是皮外傷。衣服毀了,文瑜找了幾件絲綢料子的衣服,讓個手藝好的水手改了改,給劉南山和換上。這下,除了頭發有點短,劉南山和就是明朝人了。
兒子還是很心疼爸爸的。在人前不表現,晚上沒人的時候,老問爸爸你疼不疼,我給你吹吹。
劉南山疼也不會疼了,拍著胸脯沒事兒,爸爸堅強著呢。心美滋滋的。
第三,楊希恩開始訓練劉南山、和華梅。
對華梅的訓練最尷尬。剛開始楊希恩想教華梅戰陣刀法,誰知道華梅不屑的耍了一套家傳劍法。然後楊希恩就讓華梅自己練習了。不知道他臉紅沒,反正臉太黑看不出別的顏色。
對的訓練最簡單,馬步。也想像姐姐一樣不屑的蹲個十八的,結果分鍾不到,他趴下了。然後在楊希恩和劉南山威脅的眼神,站分鍾,休息半時的不斷重複。
對劉南山的訓練最慘無人道,黑炭兄可找著報複的機會了。每繞甲板跑100圈,劉南山舌頭都喘出來了。站馬步1個時辰,動作稍有變形,屁股上就挨一腳。然後爬繩網上瞭望台100次,劉南山的腿顫,肝兒也在顫,恐高的人沒辦法。媳婦兒,我想你。媽媽是個室內攀岩上0米輕輕鬆鬆的漢子。
“為啥不教我戰陣刀法?”劉南山氣憤的問。
“給你把刀,你能保證不砍到自己身上嗎?”楊希恩依舊不屑。
好有道理啊。
“有沒有內功啥的?”劉南山再問。
“你聽戲聽多了吧。”楊希恩保持不屑。
還是好有道理啊。我的明力,是別人很容易服我的意思嗎?
“為……”
“再話今訓練量翻倍!”
漠視不是對待逗比的不二法門,強權才是。
第六中午,沂州到了。
劉南山心想感謝上帝,終於可以放假了。這沂州應該是現代山東臨沂、連雲港附近,看著也不太繁華啊。
等船停在碼頭,一行人下了船,直奔李家祖宅。
劉南山在船上的時候,還能開心的哼沂蒙山調,誰知道腳剛踩到陸地上,就覺得不對。
為毛我在船上都不暈了,踩到地上又開始暈?我從陸地動物變海洋動物了嗎?難道還要吐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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