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圍上來的扛著鐵棍的混混們,許小波並沒有慌張。他知道既然張亞俊到位了,肯定就有所籌謀,而這些混混,不過就是下酒菜而已。
這些混混們一句話都沒有說,看到了許小波,就直接衝上來,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來。許小波趕緊躲閃著,踹翻一個小混混,奪了棒球棍,就與這幫人廝打了起來。
正打著,隻見幾道車燈過來,車上下來一幫穿著反光條衝鋒衣的一群青年,直接包圍了這幫混混,開始反撲了起來。
許小波知道是張亞俊的人。他心波瀾不驚,既沒有高興,也沒有鬆口氣。隻是轉身趁亂跑向了田埂。
這幫混混根本就不是張亞俊的對手,隻是幾個回合,就被打的七零八落。
聽著那幫混混的哀嚎聲,站在田埂的許小波沒有再逗留,直接衝田埂旁邊的村跑去。
跑了很遠,身後的聲音漸漸的小了起來,直到什聲音都沒有,許小波喘著粗氣,回頭看著,隻見他的身後一片漆黑,剛才的打鬥是那樣的不真實。
咽了口唾沫,許小波擦了擦剛才被伏擊的脖子,火辣辣的疼。大口的吸了幾口冷氣,許小波冷靜了下來,他定下神,就著皎潔的月光看著被雪覆蓋的田埂,忽然就覺得四周是那的明亮。
就那一瞬間,許小波站在四周空曠的田埂中,看著四周都一樣的田埂,他忽然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分不清哪是去市的方向,哪是去機場的方向,他用力的搖了搖頭,再睜開眼睛,還是沒有看出來東南西北,他迷路了。
而遠處的村莊,忽然連在了一起,哪個方向都有房子,看著很近,但是走起來卻是很遠。而哪是剛才他要跑去的村莊,許小波已經分不清了。四周都是,該往哪走?而哪邊是馬路的方向,許小波也已經分不清了。
該往哪走?
沒有多想,許小波隨便找了個方向就開始走了起來。而他走的正好是回市的反方向,與前麵張亞俊接應他的人,背道而馳,兩方人馬,沒有遇到。
就這走了一夜,許小波的睫毛都掛了霜,腳也走木了,就在他筋疲力盡的時候,就這迎來了大年初二的朝陽。
太陽出來了,也就不那冷了。許小波這才四周的環顧了一下,才發現他一直在田埂中間走著,馬路和村莊都兩邊不靠。怪不得他怎覺得去村莊的路這長呢,原來一直是在馬路與村莊中間平行的田埂上走著。
站在那砸了砸發木的腿,再哈了哈麻木的手,許小波慢慢的向馬路的方向走去,然後沿著馬路向市的方向走著。
走了很久,過來了一個機場客車,許小波趕緊招手上了客車,這才緩了一口氣。
回到市,許小波下了客車,隨便找了個快捷賓館住下,吃了兩包熱水泡麵,才算是緩了過來。平靜了下來,許小波看看時間,快中午了。
拿出電話打給禿狼,還是關機。
想了想,許小波打了肖朗的電話,沒想到開機了。聽到熟悉的嘟嘟的聲音,許小波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
片刻,電話接起來了。
“哎呀,小波哥呀。好久不見啊。”
“於老六?你抓了阿朗?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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