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雙再回到換衣間,徐安已經換好了衣服。他順手就要接過褲子,梁雙沒給他:“我帶亭亭去換,你在這等著。”
徐安剛才就恢複了神智,想到自己那會兒居然果斷地就給白亭羽換了衣服,耳朵處的皮膚紅得更厲害,還隱隱有蔓延之勢。
他訕訕道:“快去換。”
其實,他給白亭羽換衣服的時候,什都沒看到,當時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上麵,他也不是真的要再給她換褲子什的。
梁雙扶著白亭羽走進衛生間,把褲子和衛生巾遞給她,擔憂地:“我在門外等你,有事就叫我。”
白亭羽看到梁雙臉上的汗水,有些愧疚地:“嗯,謝謝你,真的好麻煩你。”
“這些幹嘛,哦對了,我這還有一包紙。”
梁雙發現白亭羽的眼睛紅了,她一把抱住她:“我還真得感謝徐安把你救上來,也感謝你大難不死能陪我繼續浪蕩江湖。”
等白亭羽和梁雙出來後,徐安趕忙迎上去,二話不地蹲下來:“我背你。”
白亭羽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趴上去,突然想起上次地震的時候,徐安也是自然而然地背起她。今時不同往日,那會她壓根兒沒想其他的,現在她趴在他的背上,能感受自己“砰砰砰”亂跳的心。
白亭羽的嘴角壓都壓不下來,眼尖的梁雙看見了,疑惑地問:“亭亭,你一個人瞎樂個啥呢?”
徐安走路的腳一頓,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味不明地:“她在為自己終於發現到一件大事而慶幸。”
梁雙這下更疑惑了:“什大事?”
白亭羽伸手悄悄地捏了一把徐安的手臂。
徐安感受到這無聲的“威脅”,笑得更歡了,也沒再回答梁雙的問題。
去醫院檢查一番下來,醫生沒多大問題,沒有肺部感染。
隻是白亭羽還是疼的厲害,醫生是個中年阿姨,她問:“你現在是經期?”
白亭羽點點頭,醫生一臉嚴厲地:“你們這些年輕人,特殊日子還跑去遊泳做什。這要是感染了,後果就嚴重了,現在快點回家泡個熱水澡,這幾注意點,別再著涼了。”
徐安在一旁:“阿姨你看她這疼,能不能開點藥止疼。”
醫生瞥了他一眼,然後:“這藥不能亂吃,回去喝點紅糖水開水就行了。等這日子過了,你們再過來,我開一副中藥調理下。”
從醫院出來,徐安堅持要帶白亭羽回他家,他對梁雙:“她現在需要人照顧,我能照顧好她,你安心回學校,順便給老師一聲就好了。”
梁雙雖然也很擔心,但剛剛醫生也了沒大問題,而且剛剛出來得太匆忙,還沒給班主任打報告。她點點頭,突然想到什,問白亭羽:“你怎突然就掉下去了?”
白亭羽想了一會慢慢:“我一直在泳池邊上,那會兒剛站起來就感到身後有衝力,重心不穩就落水了。”
梁雙聽到後憤憤地:“誰這不長眼,讓我知道的話,我讓他也試試這感覺。”
白亭羽拉住她的手:“算了,我也不知道是誰,反正現在也沒事了。”
徐安淡淡地插了一句:“這事交給我。”然後就扶著白亭羽進了出租車後門。
回到家,徐安先是把白亭羽放在沙發上,然後去浴室打開了熱水。試好水溫之後,他再走回客廳,把白亭羽帶進浴室。
“你先洗著,我去給你買衣服。”
白亭羽拉住徐安,搖搖頭:“不用了,就穿身上的衣服。”
徐安還是堅持要把衣服換下來,他試探地問:“要不然穿我的衣服?”
白亭羽臉一紅,把徐安推了出去,關上門鎖好,也不管他在外麵還了句什。
熱水淋下來的一瞬間,感覺毛孔頓時舒展開,白亭羽沒想到這短短一個下午,竟然發生了這多事,還真的是一波好幾折了。
洗完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是,她麵的衣服都是濕的,之前全身都濕透了,盡管換了幹的外衣,但整體還是濕的,現在洗了澡,不想再穿這濕的衣服。第二個問題是,她沒有衛生巾。
白亭羽正在苦惱該怎辦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接著響起了徐安的聲音:“我想,你應該需要這些,我放在門外麵。”
聽到徐安離開的腳步聲,白亭羽才悄悄地打開一點點門,把門外的袋子拿了進來。麵是一件薑黃色的恤、一條短褲,居然還有一套沒有拆封的內衣,最下麵是七度空間和自由點。
白亭羽全程臉頰通紅地換好衣服,然後頭上裹著一條幹毛巾走出來。打開門就看到門外還有一雙綿拖鞋,心下一暖,她是真的沒想到,徐安這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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