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我該怎辦呢?”張繼乾躲過崎鹿砍過來的一刀。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胡蘿無奈的:“這種結界我沒有接觸過,不知道怎解。”
“你不是《偽書》的器靈嗎?這個都不知道?”張繼乾要崩潰了。
“雖然隻要是所有跟陣法牽扯到關係的,都可以在《陣源》中找到。但《偽書》畢竟是偽書,是做不到先《陣源》那詳盡的。”胡蘿:“不過,我有一個辦法。”
“什辦法?”張繼乾狼狽的逃竄。崎鹿瘋了一般追著他砍,還一臉滿足的邪惡笑容。
“既然是結界,當然是破了它。”胡蘿緊抓著張繼乾的衣角,猶如一麵旗幟般飄揚。
“所以我問怎破啊!”張繼乾快要崩潰了。這時,他被腳下的一根繩子絆了一跤。
“就是這了!”胡蘿到,一個陣法已然布置出來。
“什意思?就是哪?”張繼乾一臉迷茫。
胡蘿沒有理會張繼乾,催動了陣法。隻見繩子上“轟”地燃起了火。
“不好!”池田島村怪叫一聲:“結界被打破了!”
“額……這是什情況?”張繼乾愣在原地。
“看來這個結界的介質就是這條繩子了。”胡蘿望著燃燒的繩子。
“額……”張繼乾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我的陣法可以正常使用了?”
“因該是可以了!”胡蘿揉揉下巴。
“不好!崎鹿!快點撤退!”看到張繼乾臉上陰險的笑容,池田島村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想走?晚了!”張繼乾狂笑著,引動了之前布置好的炎爆陣。
“轟!”的一聲,池田島村和崎鹿被衝擊波狠狠拍在了牆上。
“現在,你們可以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張繼乾走到兩人麵前,撿起村雨:“這把刀看起來還不錯,歸我了!”
“你!”崎鹿吐了一口血。
“快回答我的問題!我的公羊羽呢?”張繼乾把刀指向池田島村的喉嚨。
“在那邊!”池田島村急忙指向一個方向。
“多謝!”張繼乾把刀別在腰間,順著池田手指的方向走去。
“八嘎!池田,你怎這廢!”崎鹿氣得直想砸胸口。但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此刻痛得臉色發白,滿頭大汗。
“有本事你去上啊!”池田虛弱的:“他的結界術比我的厲害多了!”
“……”崎鹿無言以對。
“羽?”張繼乾走到了地下室,卻找不到是哪一個門,於是大喊一聲。突然,背後的門被破開。
“這是……什東西?”張繼乾睜大眼睛,被眼前的怪物驚得呆住。
“救……我……”
這怪物隱約看得出是個人,但是全身沒有一處皮膚是完整的,渾身上下都是雞蛋大的疙瘩,不斷流出血水與膿水還有綠色的奇怪液體混合而成的腥臭液體。
“這……特是屍體成精了?”張繼乾捂著鼻子。那一股腐爛屍體的味道讓他差點吐出來。
“救……我……”這個人的聲音就像是肺淤積了半盆痰一般。
“額……兄弟,你能先清清嗓子嗎?”張繼乾捂著鼻子。
“不,這個人不對勁。”胡蘿皺著眉頭。
“我去!胡蘿!你聞不到臭味嗎?”張繼乾指著胡蘿吃驚的大叫。
“聞不到,我是靈體。”胡蘿攤攤手。
“那你吃胡蘿卜還吃的那香!”
“切,愚蠢的人,我追求的是口感。”胡蘿又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根胡蘿卜。
張繼乾看著胡蘿吃的津津有味,胃一陣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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