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野城,就是修羅場!
城下的南方軍團士兵成了活靶子!弓箭手們瘋了的張弓射箭,不用任何瞄準,人實在是太多了!門洞處最為慘烈,因為無從下手,士兵們隻得用自己的身軀來當攻城木!
“啊!啊!”一群人拚命的撞擊著博野城的大門!可是這純鐵打造的昂貴城門,又豈能是人力所能破!
“擋住!擋住!給老子擋住!”萬怒吼著,要是城門被破,那博野恐怕真的就到了末日!
“萬!”匆忙趕來的祖衡一臉的惱怒,自己本以為流民不會攻城,卻不想突然給自己來了這這一記悶棍!
“五統領!所有流民都衝過來了!我們快頂不住了!”
祖衡環視了一周,道:“這不像是有預謀的!他們這是送死!流民到底發生了什變故!”
“五統領!東門有情況!”暗箭緊隨其後,可帶來的不是好消息!
“嗯?!”祖衡猛的轉頭,隻見東門外一片喧嘩,一陣陣的混亂之聲傳來,流民居然學會了偷襲?!
“暗箭!不要管正門,立馬把監察廳的高手派到東西兩門!絕不能給流民有機可乘!”
“遵命!”暗箭退下後,召集了一隊黑衣人趕往東門,那大多是流民,極少有南方軍團士兵,可是這也比守城的憲兵多!
“散!絕不能讓一個流民進城,否則!哼!”
流民們並沒有正門士兵那般瘋狂,他們隻是不聽的叫喊,辱罵,他們憤怒的抓起一切東西往城上扔去!
“上使!這些流民雷聲大雨點,不頂用啊!要不要,我們幫他們一把?”
“不用了!”上使看著眼前的局麵道:“想必各方都快到了!我們再不撤,恐怕被人一鍋端了!傳令!撤往東陵郡待命,不得有誤!”
“謹遵上使法旨!”
“沈統領!這……”林原迎上了匆匆趕到的沈之徒。
“怎回事?這可不像是攻城啊!這分明就是送死啊!”沈之徒看像林原,詢問道:“什事情的情況?!”
“一柱香左右!流民群似乎發生了什,就像……就像我們對付河間郡那群人一樣!”
“看來是有人故意挑起混亂了!林原,我們的力量太過弱!我得到消息,中央軍和總廳的部隊正在趕來!你立馬前去求援!讓他們舍棄資重,速速救援!”
“屬下遵命!走!”
幾騎騎兵快馬往北,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狼崽子們!我們表演的機會到了!給我衝!”沈之徒目送他們離開,然後臉色猙獰的道。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兔崽子們,你陳爺爺來了!嘎嘎……”陳魯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沈之徒一揮手,上萬人的憲兵緊隨其後!
南方,僅存的一隻力量,登場了!
後方的馬蹄聲,讓瘋狂的流民恢複了理智,他們驚恐的看著這多凶神惡煞的憲兵衝到流民群,輕易的收割著己方的生命!
“這是什?!”
“獅鷲!是獅鷲……”
“監察廳的魔鬼來了!我們被他們包圍了……”
恐懼是可以傳染的!雖然流民人多勢眾,但是監察廳的凶悍讓他們徹底膽寒!
陳魯衝殺一陣,鬼頭刀下已有數十人的性命,可是流民實在太多了!他翻身下馬,喊到:“跟我走!從東邊衝散他們!”一群人嘩啦啦的隨著他移動。
這一萬人強悍憲兵的加入,徹底改變了戰場的局勢,流民們被前攻無望,後有追兵的壓力徹底打敗,他們開始四散而逃!
崩潰,來的如此之快!後方流民衝散了這一萬多人,變成了徹底的亂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前方,攻擊城門的士兵屍體一層摞一層!可是紅了眼的人們並沒有退縮,他們居然開始從屍體上攀爬,企圖通過這樣來跳上城頭!
幾個大膽的士兵被弓箭手射成了刺蝟!
戰鬥持續了大半夜,可是上百萬的流民仍然聚集在城下,他們無路可腿!城頭已經換上了步兵,弓箭手幾乎累殘了!他們今晚開的弓,也許比前幾十年的總和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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