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憐務要調笑興弟。”言罷,蕭文壽走向劉興弟。
立即轉投祖母懷抱,劉興弟繼續啜泣。
搖頭,劉道憐又轉向劉裕然後問道:“阿兄,物品可運將回來?”
“忘記。讓人速去碼頭。”立即想起,劉裕言道。
聞言,劉道規言道:“我去。”
言罷,劉道規轉身離去。
目送劉道規離去,劉裕便轉臉麵向蕭文壽問道:“七年未歸,寄奴慚愧。道鄰、道則已有年紀,不知是否娶妻?”
蕭文壽以搖頭回答。
“娶妻如何著急?阿兄,道鄰有成,欲去建康,可能安排?”不等劉裕回答,劉道憐又言道,“道則非但不用心,其還總入軍中,更時時去見長道,長道已成其真正阿兄。”
劉道規不在,劉裕便先用心劉道憐,於是其問道:“阿兄不不知事情,道鄰一定要去建康?”
“京口更多軍卒,人少難尋同伴,去建康不僅能更能名聲。阿兄,成全。”不僅言明,劉道憐更期待。
該如何使劉道憐去建康?
是請陳奉相助還是請求公子?
猶豫,更想讓娘親知道,劉裕便言道:“此次返回,將不再回建康。道鄰去建康,便無法照顧。之前亦曾觀察去建康之人,寒門子弟大多投身高門。寒門去建康少有真正,道鄰可要堅持?”
注意看劉裕,未見其有變化,劉道憐不由疑惑。
“阿兄言不再返建康,可是發生事情?”不解,劉道憐便問。
不再安慰劉興弟,蕭文壽亦看向劉裕。
不想隱瞞更無法隱瞞,劉裕便直白言道:“準備入北府軍。”
不解更不曾想到,劉道憐不由望向蕭文蕭。
同樣不解,可依舊相信劉裕,蕭文壽並未開口。然而,不僅劉裕突然,更是已去建康十三年,劉裕如何返回京口還要進入北府軍?
“阿兄入北府軍,可是琅琊王氏安排,其欲與謝大人相同通過掌握北府兵使自己力量從而獨攬朝綱?”忽然意識,劉道憐壓低聲音言道。
搖頭,又看到蕭文壽一臉關切,劉裕便言道:“非是。隻是自己想法。朝庭權力被皇室掌控,聖上卻與琅琊王不合,王刺史來京口,北府兵堪憂。依舊被蠻人虎視,如何能失北府兵?入軍,是為謀求保住。”
實在不能明白,劉道憐仔細打量劉裕。
“無琅琊王氏相助,阿兄隻憑自己之力?”不知劉裕如何會有這樣想法,劉道憐再問道。
如何不知自己並無力量?可是劉裕另有想法,依舊想讓娘親知道,劉裕便先反問道:“道憐,北府兵可願解散?”
自然不會,劉道憐搖頭。
“先前謝刺史委任北府兵將領官職,實在予寒門希望。謝刺史先前手段,用意應該是為北府兵聽命,可卻使寒門得到改變命運途徑。北府兵能麵對秦人百萬大軍無絲毫懼怕,更能以少勝多,不僅勇氣,亦是以命搏前程結果。北府兵打出威名,其更是力量,卻不被珍惜。皇室不在意,高門不珍惜,我來珍惜,不僅使其保留,更要讓其依舊力量。”劉裕堅決言道。
立即意識阿兄仍是先前倔強性情,略思過後,劉道憐言道:“道規曾言,北府兵現在被劉道堅把持。之前朝庭拖欠糧餉且有各種傳聞特別是譙王生病,人心思散,亦是劉道堅控製,北府兵才未散盡。除非用心,阿兄於此時入營,實在不智。”
“王孝伯在建康曾發出物資,可入軍營?”想到,劉裕立即問道。
視劉裕,劉道憐答道:“隻知物資運到,具體不知。道則清楚,阿兄一問便知。”
“阿兄,去看道則。”阿兄一再問軍營事情,劉道憐了解不多,更想知道阿兄帶回什,其言罷,便走出去。
目送劉道憐出去,劉裕便又轉向蕭文壽。
劉裕與劉道憐交談,劉興弟停止啜泣,悄悄觀看,現在見劉裕目光轉來,劉興弟立即又將頭埋進蕭文壽懷。看到這樣劉興弟,劉裕便轉看臧愛親。
“夫君一路辛苦,請先歇息。”看到劉裕看向自己,臧愛親便言道。
被慰問,劉裕反而想到。鄭重,劉裕行禮,然後言道:“德輿外出,家中全靠娘子操勞,娘子辛苦,德輿謝過。”
“應盡之責,夫君如何相謝?反是夫君辛苦。”言罷,臧愛親還禮。
不僅出自高門,更是儒學為家傳,臧愛不僅有禮,更端莊。臧愛親鄭重,劉裕便更認真言道:“德輿一走七年,娘子生產亦在陪伴,實在愧為人夫。”
言罷,劉裕再行禮。
“夫君操心國事,丈夫行為。無怨。”鄭重言罷,臧愛親再行禮。
實在有太多需要感謝,更是臧愛親端莊讓劉裕感覺虧欠,於是其便繼續言道:“一出又是七年,不僅有勞娘子操勞家中一應事務,還要照顧幼女及娘親,德輿實在未盡丈夫責任。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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