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虧欠,更是女兒七歲才見!
可是,如何相見?
表示歉意,還是……
劉裕為難。
到底要麵對,明白,劉裕起身走向自己居室。
已黑,屋中已掌燈,可卻無人。雖不解,可劉裕依舊進室並坐下。
不僅屋中擺設改變,更滿布女性及孩子用品,劉裕自然感覺陌生。不僅如此,屋中更有別樣氣息。仔細察覺、辨別,劉裕內心生出異樣。離家十三載,雖其間曾有一次回返且娶妻,可是劉裕卻已習慣琅琊王氏客館生活,更習慣那間隻有簡單陳設房間。現在,雖是回到自己家中、回到自己居室,劉裕已不能習慣更不能感覺到親切。
不僅心中有事,更是劉裕並非情感細膩之人,不能明白,其便不再用心。而剛才通過交談,劉裕更清楚大弟劉道憐真正肯於且已養成人心性,而弟劉道規則是選擇與自己走同樣道路。清楚兩弟已有選擇,劉裕自然分析。
選擇,是寒門慣常之路,大弟劉道憐規矩,此亦是娘親希望;弟劉道規選擇,可是受到自己影響?弟不僅不再,更常與長道往來且進入軍中,其不僅應該決定,更已行動。
回想剛才談論,劉裕確定兩弟不僅已成年,更對自己未來做出選擇。既然兩弟已選擇未來道理,設法支持便是。
不僅思考清楚,劉裕更確定。
妻女依舊未返,思考完畢劉裕立即起身。
尋妻女才到娘親門前,便聞歡笑聲。
妻女的確是在娘親房中,劉裕便叩響房門。
劉裕踏入娘親房中,屋中立即安靜。不解,劉裕自然觀瞧。
一見劉裕望向自己,劉興弟立即躲避至臧愛親身後。
劉興弟於自己懷中長大,蕭文壽自然對其清楚,見劉興弟又做躲避,蕭文壽便言道:“寄奴,興弟留我身邊,你們二人同去。”
聞言,不待劉裕反應,似是遭遇搶奪,劉興弟卻緊抱臧愛親並開始哭泣!
劉興弟哀哀而泣,劉裕如何能受?
“娘親安,寄奴勞累,告退歇息。”言罷,不等蕭文壽開口,劉裕便退出房間。
劉興弟悲泣不止,又見臧愛親緊摟,蕭文壽便起身走出房外。
劉裕自然未走,見娘親出來,其便言道:“娘親辛苦。”
“從未見過,你又這般昂揚,興弟不能適應,需要時間。”視劉裕,蕭文壽輕聲言道。
明白,更知此是安排,劉裕便立即答道:“聽從娘親安排。娘親早些歇息。”
劉裕無異意,蕭文壽點頭然後轉回房間。
為蕭文壽關好房門,搖頭過後,劉裕返回自己房間。
實在勞累,進屋之後,劉裕便倒於鋪上。
需抓緊了解劉道堅情況,其是關鍵。
頭腦中才閃過這一念頭,下一秒,劉裕便失知覺。
不隻勞累,更是意識此是勞碌前最後休息,劉裕死睡。
沉睡一覺,待劉裕醒來,魏詠之竟已在等候。
“一別又七年,寄奴別來無恙乎?”見劉裕,魏詠之情緒言道。
同樣感慨萬千,可張口劉裕卻隻平靜問道:“又別七年,長道兄安好?”
前後分別十三年,用心是在改變,可是時至今日,雖有改變可卻距十三年前願望,相去甚遠。不僅未能如願,更體驗世道艱難,魏詠之不知如何表達。更因上次劉裕返回匆匆,魏詠之便要了解。
“寄奴此次返回能留多久?不會又似上次那般匆匆。上次寄奴匆匆而去,未能謀劃完成,寄奴一去又七年,實在盲目,雖有京口寒門入軍,發展並不順暢且現在重又彷徨。”以為應該首先清楚,更應讓劉裕知道,魏詠之不僅詢問,更告知現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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