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金第一次一夜沒睡,一晚上都在修煉。
他沒辦法,再吃幾次他就崩潰了。
清晨,邊泛白,李玉金睜開雙眼,長長的吐一口氣。
雙眼並沒有透出疲倦,或許是因為修煉了吧。
他起身,摸了摸兩把刀和身邊的大鍋,覺得是時候展開逆襲了。
時間,上午。
地點,雞窩。
一人一雞又展開殊死搏鬥。
李玉金兩把刀都在牛皮鞘,就是右手拿鍋。
麵對氣勢洶洶的雞,他隻用鍋抵擋,反擊。
十幾分鍾後,他用鍋把它壓在身底,抽出腰間殺妖刀,在它脖子上開口放血。
也是這一次,李玉金臉上第一次出現一道狹長傷疤。
“好!很好!”看著他臉上出現的傷,師父這一次是真的開心了。
李玉金骨子的文弱終於被他磨去。
這次他給李玉金做了紅燒雞塊。
肉焯水不是時間越長越好。時間長,雞的營養都給焯掉了,在這更是會把靈氣也焯掉。
時間短,雞麵的雜質就清除的不幹淨。
跟之前焯豬骨頭的道理一樣。
肉菜大多要經曆這一步驟。
冷水倒鍋,雞塊下鍋,大火燒開,下麵就是經驗了,要明顯感覺到雞肉雞皮收緊,進下來撈出來,用水衝一下。
紅燒常用有兩種,一是炒糖色,一是醬油。
這用的是炒糖色,炒糖色很難,一定要把握度,油下鍋,大火,白糖。
鍋的溫度很高,油剛一下鍋溫度就上來了,所以白糖要趕緊放。
糖色一般用白糖或者冰糖,隻有少數如糖醋排骨才用紅砂糖。
平常炒糖色都是火,害怕把握不及時燒焦。不過朱師父做飯大半輩子,對於這個簡直跟呼吸一樣,成為本能了。
看著糖被炒成褐色,晚個一兩秒就會冒泡有焦味。
朱師父心意一動,火勢自動變,一旁的雞塊飛入鍋。
然後開始顛鍋讓雞均勻上色。
顛鍋是很有韻律的,腰部用力,肩部上下微微擺動,左手腕用力,左手握住鐵鍋一耳左側,大拇指扣住鍋耳,食指在下麵抵住,顛動鐵鍋。
一旁準備的大料香葉桂皮八角,生薑蒜子幹辣椒段放進去,煸炒至出香味。
然後再倒入剛好沒過雞肉的水,加入一點料酒,蓋上鍋蓋。
燜半個時辰後開鍋。
鍋汁水已經不多了,加入米辣顛鍋炒幾下,一直幅度晃鍋,不至於受熱不均。
加入點鹽,顛鍋幾下,雞塊上的湯汁粘稠就代表收汁完成。
出鍋,裝盤。
廚師並不是一定要高雅或者低俗。
廚藝可以的高大上也可以隻為飽腹。
但你不能有身段放不開,更不能膽。
想當初他為了製作出那盤筵席,多少妖獸需要他自己去獵殺?多少奇果需要他去采摘?
他成長到這一步,什沒幹過?
老人在心中喜悅,李玉金距離成為一個他滿意的廚師又前進了一步。
廚師在老人眼是全能的,要會雕刻繪畫,要有力氣,要靈活百變。
廚道在他眼是包容萬物的,從陣道學陣法,從丹道學醫理學技巧,在妖獸身上實驗獵殺處理,從煉器上……
不得不,這廚子也太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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