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夜色,紅了臉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紫月半開 本章:第25章:夜色,紅了臉

    “那媽媽你送爸爸什?”顧念嘉不服氣了。

    “媽媽給爸爸織了條圍巾,但是你們不能告訴爸爸和奶奶哦,這是我們三個之間的秘密。”顧子西一邊一邊拿出織好的圍巾給孩子們看。

    “媽媽,你織的圍巾好醜哦。”顧念嘉撅著嘴,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圍巾,樣子確實有些醜。

    “醜嗎?這可是我拆了織,織了又拆的。”顧子西緊張起來,孩子們都難看了,那阮晟文一定會嫌棄的。

    “媽媽你別聽嘉嘉瞎,媽媽的圍巾很漂亮的,爸爸一定會喜歡。”顧念莘白了一眼顧念嘉,他的這個姐姐,怎這笨。

    “真的嗎?”顧子西有些不相信。

    無奈,顧念嘉隻好改口道:“是真的,媽媽織的圍巾挺好看的。”

    聽到這句話顧子西才算是放心了,她抱著兩個孩子,然後道:“媽媽給爸爸的禮物已經準備好了,你們的禮物呢,就好好想想吧。時間不早了,今就先睡覺。”

    “媽媽,我想和媽媽抱抱睡!”顧念莘抱住了顧子西,他想念他的媽媽。

    “是啊,媽媽好久沒有抱著莘莘還有嘉嘉睡了。”聽到顧念莘的話,顧子西也不由得有些傷感。

    “莘莘,以後我們就能每都看到媽媽了,不過以後媽媽就要和爸爸一起睡了。”顧念嘉大大咧咧的著,完全想什什。

    顧念嘉的話,讓顧子西紅了臉,幸好是在夜色,孩子們看不到。

    “媽媽,是真的嗎?”顧念莘偏著腦袋問顧子西。

    “別聽嘉嘉胡,以後媽媽就陪著你們睡。”顧子西攬過孩子,輕拍著他的後背。

    “時間不早了,快睡吧。”顧子西哄著兩個孩子睡覺。

    “晟文,睡了嗎?”另一頭,宋文瀟也敲著自己兒子的房間門。

    阮晟文聽到聲音,起身去開了門。

    “還沒睡呢,媽,怎了?”阮晟文給自己的母親搬了一個凳子。

    “我來就是想問問,你對子西,是真心的嗎?”宋文瀟有些遲疑的問道。

    “什意思?”阮晟文盯著自己的母親,有些不明白。

    “你也知道的,許柔是因為你而死的,當初你對她的感情,我們都看在眼。我隻是怕你和顧子西在一起,並不是真心,或者是你不了解自己的心。”宋文瀟不想看到任何傷害的存在,潛意識也不希望阮晟文和顧子西他們受到傷害。

    “媽,你多慮了。”阮晟文趴在宋文瀟的腿上,寬慰道。

    “兒子,你明白自己在做些什就好,但是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宋文瀟輕撫著兒子的頭,溫柔的著。

    “我不希望你為了別的事情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哪怕在這個時候你是想這樣做的,但是如果以後後悔的話,你會很痛苦。我不希望我宋文瀟的兒子是一個滿腦子隻有報仇兩個字的人中龍鳳,我隻希望我的兒子是一個敢作敢當活的瀟瀟灑灑的普通男人。”

    “嗯,顧子西是個好女人,我知道。”

    阮晟文想起了顧子西身上所背負的仇恨,還有當初她的倔強和堅強,現在想起來,他對這個女人曾經做過很多不好的事。

    但是索性,他們最終還是能夠走到一起,誤解都化開了。

    “好了,媽媽要的話已經完了,你早點休息吧。”宋文瀟站起身,她作為母親,很都是都是需要給兒子身體提醒他的。

    宋文瀟走後,阮晟文躺在床上,顧子西的到來是一個驚喜。而他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此刻對於他來,一切都是美好的。

    孩子們,顧子西是阮晟文現在最重要的人。

    他會嚐試著慢慢忘掉了許柔,但是在他今後有限的生命,會永遠祭奠著她。

    那個笑靨如花的女人,阮晟文永遠都會記得,和顧子西在同樣的位置被他深愛……

    第二一大早,顧子西就被阮晟文叫醒了,然後兩個人在法國的大街上閑逛,就是為了給顧子西買一件禮服。

    “一定要穿?”顧子西有些不適應,到處都是著法語的人,她根本聽不懂。

    “參加酒會不穿禮服,你覺得呢?”阮晟文拉著顧子西,來到了一家店。

    剛進門,阮晟文就用一口流利的法語和營業員交流起來。

    “你會法語?”顧子西吃驚的問道。

    “我會的語種還很多,以後你會慢慢見識到的。”阮晟文一邊挑著衣服,一邊答道。

    “為什你會這多語言?”顧子西跟在後麵,對於衣服完全沒有任何的興趣。

    “身為阮氏的總裁,我從就被丟在各個國家,學會如何去生存。語言是最基本的,你覺得我可以不會這些嗎?”阮晟文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但是顧子西聽在耳朵,卻又是一番滋味兒。

    阮晟文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要在各個國家流轉。為了生存,他必須學會很多東西。其實某種意義上來,他就隻是個孩子,可是卻要麵對很多孩子都不必麵對的東西。

    阮晟文看起來是那的光鮮豔麗,但是他經曆過的磨難,又是很多人都無法去經曆的。他能夠有今這一切,靠的是他自己。

    “你在發什呆,快去試試這件衣服。”阮晟文發現顧子西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想必又是在遊神吧。

    “好。”顧子西回過神來,看到阮晟文手中拿著一件藍色的長禮服,一個v領,無袖,裙身是藍色的褶皺,腰線很完美。

    顧子西自然相信阮晟文的眼光沒錯,於是接過衣服,去了試衣間。

    很快,顧子西就換好了衣服,若隱若現的胸脯,細如柳的腰肢,曼妙的身材,都被這件衣服襯托出來了。

    所以這個世界上才會有人要衣裝這四個字,美女都是被好衣服好首飾給襯托出來的,如果當年賣火柴的姑娘能夠打扮漂亮點再去賣火柴的話,興許她也不會凍死。

    “怎樣?好不好看?”顧子西像個羞怯的女孩一樣,有些不敢走出來。

    “好看是好看,但是我總是覺得哪有點不對勁。”阮晟文用手支著下巴,認真思考著。

    “不對勁?”顧子西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明白阮晟文所的不對勁在哪。

    “顧子西,你轉一圈。”阮晟文突然發話了。

    顧子西乖乖的轉了個身,然後定住。

    但是阮晟文卻什都沒有,他在服裝店又轉了一圈,最後手拿著一件粉色的短款禮服。

    “換上這件。”阮晟文把衣服遞給顧子西,顧子西很配合的接了過去,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當顧子西穿著阮晟文挑選的第二件禮服的時候,店的店員都被驚呆了。

    這件禮服就像是特意為顧子西設計的一樣,肉粉色的禮服把顧子西襯托的格外白皙。深v領露出了顧子西那不深不淺的乳溝,禮服上是細細碎碎的花和水鑽。

    最關鍵的是這件禮服不是長裙,而是短裙。短裙把顧子西襯托的很高挑,很苗條。

    “就是它了。”阮晟文滿意的點點頭,他的眼光一向是很出眾的。

    顧子西也忍不住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自己,確實,就連她自己都被驚住了。

    顧子西不知道這件禮服的價格,因為是阮晟文刷卡付賬,價格也沒有讓她看到。

    “接下來是不是要去參加酒會了?”

    顧子西和阮晟文剛走出禮服店,顧子西就急忙問著。

    “你以為參加酒會那簡單?你也就買了一套衣服而已,差的還多著呢。我們時間有限,趕緊走吧。”阮晟文覺得顧子西很是真。

    兩人坐上車以後,阮晟文就開著車在法國的大街上找珠寶店。

    “你對法國很熟悉?”顧子西坐在副駕駛座上,忍不住問道。

    “我曾經在這生活過三年,對於這的很多地方都是熟悉的。”阮晟文一邊找著自己要找的店,一邊回答顧子西的問題沒有一絲不耐煩。

    “那你是不是也對別的國家同樣熟悉?”顧子西接著問道。

    “差不多吧,就算是呆的時間不久,但是我也會去了解。所以各個國家的名建築,商場,餐廳什的,我都會知道好一點的在哪。而去那的路程我也是相當熟悉的,哪我要是不做阮氏總裁了,我還能當導遊呢。”

    看得出阮晟文的心情很好,甚至開起了玩笑來。

    “你當導遊,誰會聘請你啊。”顧子西忍不住笑了。

    “告訴你,要當導遊就要找我這樣的人,對各個國家都熟悉,又會各個國家的語言。其實這才是當導遊最應該具備的。”阮晟文一本正經的著。

    顧子西就更忍不住笑了,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副阮晟文當導遊的畫麵。大概他當導遊,遊客們都隻顧著看他了。

    “好了,到了。”

    顧子西還在幻想,阮晟文的車已經停好了。顧子西下了車,看到的是一家又大又豪華的珠寶店。

    “你帶我來這是要幹嘛?”顧子西一下車,手就被阮晟文拉著,而且還拉著她往前走。

    “來這當然是買東西了,你缺什就買什。”阮晟文二話不,帶著顧子西進了珠寶店。

    然後又是法語,阮晟文熟練的和店員溝通著。而顧子西隻能傻傻的站在他的後麵,聽得頭昏腦漲。

    “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終於,阮晟文和店員交談完了,然後帶著顧子西逛了起來。

    “為什這都是珍珠?”顧子西看來看去,除了珍珠首飾,沒有別的了。

    “因為這就是賣珍珠首飾的,這的珍珠大多是十幾年幾十年才能成型的。這是法國最大的珍珠首飾基地,他們自己養殖珍珠貝,然後自己加工生產首飾。每一道工序都是極其用心的。”阮晟文看著琳琅滿目的珍珠首飾,細細的跟顧子西講解著。

    “那他們的東西賣的出去?”顧子西知道,這樣的店一般都很奢華,價格不菲。

    “這年份越久的珍珠首飾越是好賣,他們是家族企業,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專供法國貴族貴婦們挑選的,一般人是無法進來這挑選的。”

    阮晟文的話,讓顧子西呆住了。

    “那我們為什能進來?”顧子西既不是法國人,更不會是貴婦了。

    “因為我麵子大啊。”阮晟文笑了笑,沒有解釋太多。

    顧子西還想些什,卻被阮晟文拉到了一套首飾麵前。

    看到了一串珍珠項鏈和一對珍珠耳環,雖然聽起來是極其普通的,可是設計風格卻是顧子西從未見過的。項鏈並不全是由珍珠所致,每顆珍珠的中間是一朵花。當然,是假花,但是不知道是什做成的。

    阮晟文的腳步一停,就有店員上來介紹。

    “她什?”

    顧子西見阮晟文不停的點著頭,於是問道。

    “她這對耳釘和項鏈上的每一顆珍珠都能保證是五十年以上的,珍珠不僅是富貴的象征,而且還能養人。”阮晟文解釋道。

    “那那些花兒呢?”顧子西好奇地問道,反正有阮晟文這個翻譯在。

    阮晟文用流利的法語把顧子西的疑問轉達給店員,然後店員又耐心的解釋給阮晟文聽。

    “這花是用法國的一種少有的石頭雕刻而成,這種石頭在陽光之下可以變成七彩的,在夜晚是藍色,在白是綠色。這種石頭在法國都是很少見的,所以配在這項鏈,也是少有的。這是他們唯一的一條。”阮晟文也能夠看出這條項鏈的檔次。

    之間阮晟文又跟店員了句什,然後店員把項鏈拿了出來,幫顧子西帶上了。

    “嗯,不錯,很適合你,而且和衣服很配。”阮晟文點點頭。

    “這個一定很貴吧。”顧子西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感覺自己的頭也跟著變得昂貴了很多。

    “別廢話,帶上耳釘我看看。”阮晟文沒有理會顧子西。如果貴,那這套首飾還沒有顧子西身上的衣服貴。

    顧子西帶上耳釘,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不一樣了。阮晟文上下打量著顧子西,對於自己的眼光和打造很是滿意。

    看到阮晟文刷卡,顧子西知道他把這套首飾買下來了。

    “阮晟文,我不要這個。”顧子西的倔勁兒又上來了。

    “為什?”阮晟文繼續刷著卡。

    “太貴了,我不要。”顧子西想要攔住阮晟文。

    “我帶你去酒會並不是單純的去參加酒會,我有一個很重要的生意要談,你若是掉價的話,我會很沒麵子。而且給你買這些行頭,是為了阮氏而已,你不必想太多。”

    怕顧子西有心負擔,阮晟文隻好這著。

    “那,那參加完酒會我就把這些東西還給你。”阮晟文的話讓顧子西無法再去辯駁什。

    “好。”阮晟文爽快的答應了,但是他卻想著,這些東西除了顧子西,誰還能穿。

    首飾買完了,阮晟文又帶著顧子西去買了一雙鞋,最後他們去了造型店。他要給顧子西變換一個發型,還要畫一個美美的妝。

    經過幾個時的折騰,顧子西總算是弄好了。

    當顧子西再一次站在阮晟文麵前的時候,阮晟文已經被驚呆了。顧子西雖然長相平平,但是經過這一番打磨,顧子西已經是徹底的改頭換麵了。

    “那個,真的很別扭。”顧子西踩著七寸高跟鞋,雖然已經習慣了穿高跟鞋,但是今她的一身行頭都不便宜,這讓她走路都變得心翼翼了。

    “放心,你現在很美了,要有自信。”阮晟文伸出手,拉住了顧子西,給予她力量。

    聽到阮晟文的話,顧子西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然後坐上了阮晟文的車,朝著要去的酒會慢慢開去。

    “怎,還是不習慣?”阮晟文手握著方向盤,時不時的看一眼顧子西。

    “嗯,總覺得我渾身上下都很昂貴的樣子。”顧子西點點頭,一會兒看看自己的腳,一會兒看看自己的手。

    “放心吧,就算弄壞了,我也不會讓你賠的。”阮晟文笑了笑,他想讓顧子西盡量放鬆。

    “我也未必可以賠給你。”顧子西很快就不甘示弱的還嘴了。

    “看,這樣不就挺好?”阮晟文笑了。

    “那個,酒會上的人都法語嗎?”顧子西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她雖然會一口流利的英語,但是在這似乎行不通。

    “不會,基本上都是普通話的。”阮晟文答道。

    “普通話?為什?”顧子西有些不明白了。

    “因為這次的酒會基本上都是國內的人,所以都會普通話,這樣交流起來也方便很多。”阮晟文解釋著。

    聽到這個,顧子西總算是安心很多了。她不能一直呆在阮晟文的身邊,所以語言不通會讓她無比的尷尬。

    車開了差不多有一個時,終於到了。酒會的場地是在一棟別墅的花園,花園很大,而且人也很多。

    “阮總,你終於到了。”阮晟文剛走進花園,就看到了上次放他鴿子的程總。

    “程總,別來無恙啊,上次我在酒吧可是苦等了你幾個時。”阮晟文對於前幾的事還有些耿耿於懷。

    “不好意思,那我也是臨時有點事情,所以才沒能趕去的。諒解,諒解。”程總和阮晟文握了握手,然後才注意到阮晟文身邊的女伴。

    “阮總,這位是?”

    “這是我的女朋友:顧子西。子西,這就是我們要簽合約的老總,你叫他程總就好。”阮晟文大方的承認顧子西是他的女朋友,也讓顧子西有些意外。

    “程總您好。”顧子西伸出手,和程總握了握手。

    “晟文啊,你出席任何場合,可是從來不帶女伴的,看來這一次你是動情了啊。”程總完後哈哈大笑起來。

    阮晟文也跟著笑,隻有顧子西笑的有些尷尬。

    “好了,你們先進去吧,等我迎接完了客人,就來跟你談事情。”程總拍了拍阮晟文的背。

    阮晟文拉著顧子西,端了一杯紅酒遞給她。

    “這個程總是?”顧子西有些疑惑。

    “是個老狐狸,這一次我來法國就是為了搞定他的。隻要他的單到手了,公司一年都不用愁了。”阮晟文話間,還看了一眼程總。

    “原來是這樣。”顧子西點點頭,也看了一眼正在招待客人的程總。

    “這是他的家?”顧子西打量著這個優雅別致的別墅,從裝修就能看得出,價格不菲。

    “這隻是他的一個居所,他的房子太多,就連住哪一個都是看心情的。”阮晟文的話,讓顧子西大吃一驚。

    “怎樣,很吃驚吧。”阮晟文看顧子西的表情就知道她現在在想什。

    “確實,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奢侈了。”顧子西難以想象,這樣的生活會怎過。

    “不他了,既然是品酒會,那這酒也是難得一喝的,嚐嚐吧。”阮晟文端起酒杯,和顧子西的杯子相碰。

    然後阮晟文在自己的鼻子下麵晃了晃酒杯,聞了聞紅酒的味道,然後又喝了一口。

    “味道確實不錯,這酒的年齡比你都大。”阮晟文笑了笑,但是他發現顧子西對這些並不感興趣。顧子西正東張西望的看看這,看看那,十足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一般。

    “你心不在焉?”阮晟文不由得有些生氣,他的好興致都被顧子西給破壞掉了。

    “沒有,我隻是看看這棟別墅而已。”顧子西根本就不顧及什,繼續觀看著。

    “顧子西,你這個樣子我是會生氣的。”阮晟文扶著顧子西的肩膀,讓她直視自己。

    “k,我知道該怎做。”顧子西收起了那一副好奇的樣子,然後挽住了阮晟文的胳膊。兩人之間很是親密,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夫婦。

    阮晟文和顧子西都沒有注意到,別墅的頂樓上,一個白衣女子正看著他們。她的嘴角掛著笑容,她正冷眼的打量著這一男一女。

    “晟文啊,等著急了吧。”

    就在這時,程總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他和阮晟文還有顧子西一起喝了一杯。

    “沒事,程總的別墅這別致,在這多呆一會兒也是樂意的。”阮晟文看著顧子西,示意她不要再心不在焉。

    “晟文啊,關於貴公司的合同,我仔細的看過了。雖然條件都不算苛刻,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可以改進的地方嘛。”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阮氏公司已經下降了利潤點,這個程總竟然還不滿意。

    “程總,話不能這,我們阮氏的東西,向來是做誠信和質量的。您不是第一次和我們公司合作了,所以您應該也知道我們這一次是做了多大的讓步了。”阮晟文沒有想到這程總竟然這的狡猾。

    “晟文,你是年輕人,難免會心煩氣躁。其實我在中國也呆了很多年了,什事都看得透徹。我不會讓你吃虧,但是也會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換做誰都會這做的。”程總看得出,阮晟文有些不耐煩了。

    “阮晟文,我先去那邊轉轉,等會兒就回來。”顧子西對於這樣的爭執不感興趣,於是提出要離開。

    經過阮晟文的同意之後,顧子西和程總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她離開是因為看到了一個孩兒,這個孩兒似乎很不高興。這讓顧子西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孩子。

    “朋友,你是不是不高興?”顧子西主動湊上去,這孩子竟然是個黃頭發的外國孩子,不知道聽不聽得懂普通話。

    見孩子根本不回頭,顧子西隻好用英語再了一遍。

    “我聽得懂中文,你能不能不這煩?”突然男孩回過頭,怒視著顧子西。

    “我煩?”顧子西看著這個孩子,藍色的眼珠,黃而卷曲的頭發。這個孩子長的很是可愛,讓顧子西忍不住想要親他一口。

    “是的,你很煩。”孩子完後,又扭過了頭。

    “你大概六七歲吧,這大的孩子應該很乖的哦。我的兒子莘莘和女兒嘉嘉都和你一樣大哦,對了,我還沒跟你吧,我有一對雙胞胎,他們很可愛。”顧子西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當顧子西到自己有一對雙胞胎的時候,她看到那個男孩兒的神色有了些變化。

    “你是不是沒有夥伴?很想有夥伴陪你一起玩?”顧子西接著追問下去。

    “不需要。”男孩兒站在顧子西的麵前,用眼睛瞪著她,代表著抗議。

    “我可以陪你一起玩的哦。”顧子西神秘的笑了笑。

    男孩兒上下打量著顧子西,然後丟給她一個白眼。

    “怎,你相信?”顧子西被打擊到了。

    “你們大人,怎肯陪我玩孩子的遊戲?”男孩兒高傲的著。

    “你不相信啊,那我證明給你看。”顧子西徑直脫下了自己那昂貴的高跟鞋,然後接著道:“你會不會抓蚯蚓?”

    男孩兒仍舊是一臉高傲的看著顧子西,不明白這個阿姨怎這奇怪?

    “告訴你,我會抓蚯蚓,而且還可以用蚯蚓釣魚。”顧子西一臉的信誓旦旦,讓男孩兒有些遲疑了。

    “你會釣魚?你會陪我玩?”男孩兒終於低下了他高昂的頭。

    “對,但是前提是你要告訴我你的名字。”顧子西點點頭,搞定孩子,她很有一套。

    “我叫高卡。”男孩兒果然順從的告訴了顧子西他的名字。

    “好,那高卡你會不會抓蚯蚓?”顧子西問道。

    男孩兒搖了搖頭,他的爸爸不讓他玩這些東西。

    顧子西回過頭,看阮晟文和程總還在繼續交涉著,於是便拿起高卡麵前的鏟子。

    “蚯蚓是在地底下的,用鏟子把泥土翻過來,就能找到蚯蚓了。”顧子西一邊挖著土,一邊解釋給高卡聽。

    顧子西費力的鏟起一塊土,然後翻了過來。果然,在泥土中有一條蚯蚓,還在不停的扭動著身子。

    高卡睜大眼睛看著,卻不敢動。

    “高卡,你怕蚯蚓?”顧子西試探性的問道。

    高卡點了點頭,他的膽子一向是很的,對於這樣的動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高卡,蚯蚓是益蟲,它是不會傷害人的。”顧子西完後,便抓起蚯蚓,放在了自己的手心。

    顧子西走到了高卡的麵前,讓高卡近距離的觀看手心的這條蟲。

    高卡起初不停的往後退,但是後來他還是鼓足了勇氣,站定在那。

    “高卡你看,它是不會傷害人的,它要是會傷害人,那阿姨的手就被它咬了。高卡你摸摸它。”顧子西讓高卡接觸蚯蚓。

    高卡有些不願意的搖了搖頭。

    “高卡,你如果不敢去接觸它,那你就會永遠怕它,你願意這樣嗎?”顧子西覺得這個男孩兒是如此的膽,要是換做顧念嘉和顧念莘,早就動手了。

    最終,高卡還是被顧子西勸動了,他緩緩的伸出手,觸摸了這個肉肉的蟲。

    看到蚯蚓動了,高卡忍不住笑了。

    “高卡你要不要試試自己挖一條蚯蚓出來?”顧子西開始鼓動高卡。

    高卡拿起鏟子,躍躍欲試。很快,高卡也挖出了一條蚯蚓。因為之前已經碰過,所以高卡不害怕了,他直接抓起蚯蚓,放在了自己的手心。

    “程先生,你在看什。”阮晟文發現程總的眼睛一直盯著一個方向。

    “我在看我的兒子和你的女朋友。”程總盯著高卡,他好像看到高卡笑了。

    “顧子西?”阮晟文回過頭,看到顧子西正在和一個孩子瘋鬧。最要命的是,顧子西還把鞋子脫了,光著腳在草坪上跑。要知道,這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於是阮晟文和程總一起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高卡,你在幹什。”程總一臉嚴肅的看著高卡。

    高卡一下子就躲到了顧子西的後麵,隻露出一個腦袋,看著程總。

    “程總,高卡他隻是在跟我一起玩耍。”顧子西忍不住解釋道。

    “顧子西,把你的鞋子給我穿上。”阮晟文寒著臉,很是不悅。

    顧子西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事,但是還是乖乖的把鞋子穿上了。而高卡的手,一直牽著她的手。

    “高卡,過來。”程總朝高卡招了招手。

    高卡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怯懦的走了過去。

    “程總,是我要帶高卡玩的,你不要責怪他。”顧子西看到高卡的樣子,很是擔心。

    然而程總並沒有理會顧子西,而是蹲下身子來,對高卡道:“高卡,你剛剛是不是很開心?”

    “嗯,我和阿姨玩的很開心,阿姨還帶我一起抓蚯蚓,阿姨是個好人。”高卡重重的點點頭,畢竟是個孩子,這短暫的時間,就喜歡上了顧子西。

    顧子西不知所措的看著阮晟文,不明白到底怎了。阮晟文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事,他走到顧子西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

    “顧姐,看來我的兒子很喜歡你,我這個做父親的,實在是太失敗了。”程總一臉受挫的看著顧子西。

    原來因為程總忙於事業,極少照顧高卡,讓高卡換上了自閉症。高卡從不和陌生人接觸,膽子很。所以程總一直很保護他,不讓他有任何的危險。也正因為這樣,高卡幾年都沒有笑過了,整個人很不開心。

    “原來是這樣啊,程總你放心,隻要高卡和我的孩子們一起玩一,我保證他的自閉症會好的。”顧子西一臉的自信。

    “你的孩子?”程總有些不明白了,阮晟文的女朋友,有孩子?

    “一對雙胞胎,是我的。”阮晟文站出來,自豪的承認著。有兩個孩子,讓他很開心。

    “那你們沒有結婚?”程總的問題問出來了之後又搖搖頭。

    “這是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我也不打聽了。晟文啊,能夠有顧姐這樣的女人在你身邊,是你的福氣啊。我們的合同,現在就簽了吧。”程總第一次這爽快,可能是看到兒子開心,他也很高興吧。

    “爹地,我可以和顧阿姨的孩子一起玩嗎?”高卡拉著程總的手,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你問問顧阿姨什時候有時間。”程總點點頭,對於兒子他是縱容的。

    顧子西看著阮晟文,笑了笑。看來這合同簽的這順利,還有她的一份功勞啊。

    “高卡,我們出去玩一定會叫上你的,嘉嘉和莘莘也一定很喜歡你。”顧子西很願意接納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

    就這樣,阮晟文的合同總算是簽下來了。兩個人簽完合同,和高卡玩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阮晟文,怎樣,我厲害吧。”顧子西在車洋洋得意起來。

    “今是你運氣好,脫鞋子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你不知道嗎?”阮晟文很快就給了顧子西一盆冷水。

    “我怎知道啊,高卡他我不敢,所以我就脫給他看嘛。”顧子西嘟著嘴,她今是個功臣好不好。

    “算了,我就原諒你的無知,畢竟你今還做了一件好事。”阮晟文笑了笑,今這順利,他也沒有想到。

    “這個程總也沒有你的那狡猾嘛,人家挺好的。”顧子西取下了耳釘。

    “他挺好?真不知道你是什眼光。”阮晟文白了顧子西一眼,深深的懷疑她的眼神。

    “對啊對啊。”顧子西點點頭,車的氣氛變得很歡快。

    當顧子西和阮晟文回到酒店的時候,孩子們已經因為玩的太累,沉沉睡去了。宋文瀟一個人無聊的看著電視,差不多也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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