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軟禁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紫月半開 本章:第44章:軟禁

    這寒暄,聽著真惡心。

    “媽媽,這是你之前的那個家……”皺起眉,顧念莘有些不解,輕輕的扯了扯顧子西的衣角,道,“這個叔叔,和你什關係?”

    “我是你媽媽的堂哥,所以你應該叫我一聲叔叔。第一次見麵,叔叔沒什見麵禮給那你,門外的那輛寶馬就給你玩好了。”罷,顧子蕭還真將鑰匙遞給了顧念莘,可惜後者沒有要。

    顧子西淡漠的看著周遭的一切,發現這除了多了些黑衣人之外幾乎都沒有變,那個叫阿蓮的傭人多在角落擔憂的看著她,顧子西悄悄的比出一個‘k’的手勢。

    如果顧子蕭的目的是準備用顧念莘來威脅阮晟文的話,那現在顧子西和他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畢竟他們母子倆算是顧子蕭的保命符。

    優雅的端起麵前的茶,淺飲一口,顧子西淡淡道,“堂哥不妨直你想要做什,這樣繞彎子也沒什意思。再了,子莘年紀還,沒有辦法收下你的禮物,但是我這算是心領了。”

    “堂妹你客氣了。”

    顧子蕭笑道,“怎這也是我的侄子,禮物什的是不可少的,今沒有合適的,明就有了。明我親自出去給我侄兒買禮物,到時候堂妹你就帶著孩子在這多玩兩就好了,有什需要吩咐找阿蓮就可以了。”

    ,軟禁?

    “堂哥不怕把阮晟文逼急了?”

    抬起頭,顧子西看著顧子蕭,幽幽道,“你因為阮晟文那好欺負?這一點點的事句能牽絆住他,如果是這樣的話表哥你可就大意了,你難道忘記了嗎?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一個和許柔一模一樣的女人,像阮晟文那樣的男人,很容易就移情別戀了。”

    挺拔這番話,顧子蕭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最好不過了!”顧子蕭樂道,“我告訴你,宋雲珠是許柔的妹妹,她出現在阮晟文的身邊不是偶然,是我安排的。知道為什嗎?因為我告訴她,是阮晟文該死了許柔,宋雲珠那個傻瓜還真的信了,現在處心積慮的接近阮晟文,就是為了報仇!”

    “你,如果阮晟文真的和宋雲珠在一起了,我高不高興啊?”

    壓製住心的怒火,顧子西啐了一口恨道,“卑鄙!”

    “卑鄙?”

    顧子蕭笑,“我卑鄙?可能有點吧,不過如果我能夠用我的卑鄙換來了如此之多的財富,消除那些想要至我於死地的人,我反而覺得沒什不妥的地方。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不可以同時擁有的。”

    “你個人渣,就為顧家的這些財產,你就下毒把你的父親毒至癱瘓,你好狠的心!”顧子西怒,“我真的是不明白,為什你還有臉麵存活於這個世界上!”

    攤開手掌,顧子蕭淡漠的看了看自己手心的紋路,道,“顧子西,你來的顧家的目的是什?”

    皺眉,顧子西不話,因為從頭到尾她來顧家都隻為了一件事,那就是報仇。

    可是現在卻被束縛,無能為力。

    “你來顧家不也是為了搶財產?”

    搶財產,這三個字,顧子蕭的不痛不癢,仿若是一件很平淡的事情。

    “是,這個公司這個房子,以及很東西都是你父母的,如果你父母沒有死的話這些東西都是你的。可是很遺憾,你的父母都死了,我父親有些不仁不義的霸占了這一切,你不高興是應該的。可是很遺憾,縱使你煞費苦心你也搶不過我,即便我父親如何寵愛你,你還是搶不過我,因為這些東西生就是為我顧子蕭準備的!”

    露出猙獰的麵容,顧子蕭突然狠狠的拽住顧念莘,道,“你,就憑你,有什資格和我搶?你給阮晟文生了孩子,那就是他的人,應該和顧家沒有一點點的關係了,這些家產和你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這些東西,都是他的,都是他一個人的!

    顧子西蹙眉,這個世界上怎會有顧子蕭這樣不要臉的人?

    “你是不是都忘記了,忘記了我為什會有這兩個孩子?”

    伸出手將顧念莘護在壞,顧子西幽幽道,“如果不是因為你貪戀許柔的美貌而惹到了阮晟文,我又怎會被他記恨然後做了那荒唐的交易?我也想過死,想這樣沒有骨氣的一了百了,但是我有了孩子們,他們讓我堅強的活了下來。”

    “所以,現在我應該感謝你,是你的禽獸作風讓我不得不變的堅強。”

    “哼,聒噪。”轉過身子,顧子蕭不再理睬顧子西,隻是不屑道,“知道一開始下藥的時候就應該算你一份,不過這樣的話似乎對我自己不利呢……”

    罷,顧子蕭讓那些黑衣人將顧子西看好,然後自己走出了房間了。

    “莘莘不要怕,有媽媽呢。”

    將顧念莘抱在華麗,顧子西有些歉意道,上一代的恩怨終究還是禍及到了無辜的他們。

    “按照目前這個情況看來,我們是人質嗎?用來威脅爸爸的人質?”顧念莘問道,環視周遭沒有一絲絲的慌亂。

    “很抱歉讓你陷入了這樣的危險,可是你放心,我不會讓顧子蕭傷害的,絕不。”她顧子西的孩子,豈是顧子蕭能夠染指的?想傷害她的孩子,想都不要想!

    似乎沒有那糟糕,顧念莘聳聳肩,道,“媽媽,關於這件事我更想問你另外一件事,你生我和嘉嘉不是自願的嗎?”

    搖頭,顧子西堅定道,“肯定是自願的啊,不是自願的幹嘛要生你們,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倆個家夥我才從美國回來的。為了照顧你們,我失去了很多,但是也得到了很多。”

    “當你們還是很很,到在媽媽肚子麵呆著的時候,我如果不想要你們的話,很簡單。可是我沒有那做,因為我愛你們,你們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身上流淌著我的血。”

    孩子,是母親的一部分。

    “那爸爸呢?你愛爸爸嗎?”顧念莘可憐兮兮的問道。

    愛這個詞太過於深奧了,不是顧念莘可以理解的,但是顧子西就不一樣了。

    她是失去過,得到過,擁有過,拋棄過,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她都經曆過了。對於愛情她有自己的定義,對於阮晟文,她不隻是愛,而且愛的很徹底。

    點頭,顧子西摸著顧念莘的腦袋瓜子笑道,“因為愛,所以我們要相信要堅持,你爸爸肯定會來救我們的,肯定會的。”

    嘴角輕輕的拉扯出了一絲絲的笑,剛才那副可憐兮兮的摸樣不見,換來的是孩子惡作劇之後特有的滿足表情。

    他怎會不信呢?

    他肯定相信,所以從未害怕過……

    與此同時,顧念嘉這個吃貨終於找到了阮晟文,在她望著煎餅店的煎餅流口水的時候,在車上的阮晟文一眼就瞅到了她,然後將之抱走。

    “爸爸……”

    大眼睛水汪汪的,顧念嘉抽抽鼻子可憐兮兮道,“媽媽有危險讓我一個人先走,所以我就走了……”

    顧念嘉有些傷心,她認為自己這樣很沒有義氣。

    “嘉嘉乖,你沒事就已經很好了。”將女兒抱在懷,阮晟文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如果顧子西和顧念莘被顧子蕭抓走,而他也找不到顧念嘉的話,想必他肯定會將自己活活急死。

    不過瞧得顧念嘉一身狼狽的摸樣,阮晟文也感歎,這種辦法也隻有顧子西才能想出來。

    鼻涕眼淚胡亂擦在臉上,顧念嘉整張臉都花了,一臉泥土的芬芳確實有些慘不忍睹。佐藤軒用濕巾紙給她洗了一把臉,隨即看著她一臉傻乎乎的摸樣,幽幽道,“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

    重重的點頭,顧念嘉肯定道,“我記得,你是漂亮叔叔!”

    好吧,佐藤軒默認,對待孩子的要求果然不能太高。

    轉移話題,佐藤軒看著阮晟文問道,“現在你打算怎辦?”

    “不能硬攻也不能率先求饒,先靜觀其變,看顧子蕭能玩出什花來。”

    阮晟文的眼眸冰冷無情,他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了,這一次顧子蕭不隻碰了他的逆鱗,還抓了顧子西和顧念莘。該死的,這筆賬得好好算算,否則不能給人教訓!

    “,我要讓顧子蕭看看我是不是好惹的……”

    這笑聲就像是夾雜了千年的寒冰,佐藤軒聽到了都覺得後脊骨有些發麻,微微皺眉,感覺某個人男人有些變態……

    歸園,宋雲珠已經出院了,但是現在的她阮晟文也有些搞不清楚。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了?

    自打宋雲珠出院之後,她就靜靜的呆在自己的屋子擺弄她的大提琴豎笛,安靜的過份。她自己是許柔,她能出許許多多以前許柔和阮晟文之間發生過的事情,她還知道楚浣。

    可是很多細節她卻一臉的茫然,她皺著眉不記得了。

    蒼白的臉痛苦的回憶著,讓人看著有些不忍心,可是她似乎一直都在努力,努力想要回憶起這一切。

    但是阮晟文清清楚楚的記得,許柔已經死了,她絕對不會是許柔。

    “一模一樣的容貌,一模一樣的舉止,以及那斷斷續續的記憶。老實,我都分辨不出來他是不是許柔,無能為力了。”莫亦謙聳肩無奈道。

    阮晟文皺起眉頭淡淡道,“她絕對不會是許柔,因為許柔已經被我親手埋了,絕對不會是她。不過你不是調查出了她是許柔的妹妹?一模一樣的容貌和舉止,輕而易舉就可以辦到。”

    “那記憶呢?你怎解釋?”佐藤軒幽幽道,“即便是對這個女人我沒有任何的好感,不過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處理不好我再插手也無妨。”

    對顧子西不利的舉動就是處理不好,到時候佐藤軒不隻是會插手,還是插腳,更會毫不猶豫的用匕首插阮晟文。

    對了,他現在不是佐藤軒了,他是顧子西的弟弟,顧子莘。

    這威脅對阮晟文而言毫無作用,隻是他現在不願意回擊而已,對他而言,顧子西是最重要的,隻是他最要的人不在他身邊。

    那種擔憂和落寂,無與倫比的突出。

    宋雲珠優雅的撫著樓梯扶手走下樓梯,看著麵前的人隨即展開了微笑,道,“我不知道家有客人呢,亦謙也來了呢。”

    自然的挽上阮晟文的胳膊,宋雲珠看著顧子莘,問道,“阿文,這位是?”

    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外套,顧子莘轉身離開,有些不禮貌。

    “你去哪?”阮晟文問道,他有些不放心,如果顧子莘一個人單槍匹馬去救顧子西的話,很有可能牽扯到顧子西的生命安全。

    那樣的話,決不允許。

    顧子莘轉過來,淡笑,“你放心,我不會莽撞的去救顧子西,我是去你的公司找我的野貓,她對著一個老女人肯定很無聊。”

    撒丫子跟上,莫亦謙嚷道,“我也去!”

    偌大的房間,阮晟文被宋雲珠曖昧的拽住,後者嘟著嘴有些疑惑道,“阿文,為什我感覺現在這些人都怪怪的?”

    沒有誰怪怪的,怪的人是宋雲珠自己,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一直以來,許柔的生活圈子都不是她能夠掌握的。

    不著痕跡的,阮晟文脫離宋雲珠的牽絆走上了樓梯,到了顧念嘉的房間。

    不知道是因為累了還是被嚇到了,顧念嘉瞪著大大的眼睛不住的打哈欠,她想睡但是又固執的不讓自己睡。青澀的臉上,矛盾和固執顯露無遺,越發的顯露出了她的可愛,不愧是個孩子。

    顧念嘉像顧子西,越發的相似了,她的臉型眉梢甚至大大咧咧的性格,都極其的相似。而顧念莘則像阮晟文,聰慧冷靜甚至出色,都和他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是造人最大的樂趣。

    “怎了?”大手覆蓋上顧念嘉的劉海,阮晟文寵溺道,“不是很困嗎?為什不睡?”

    蠕蠕嘴唇,顧念嘉委屈道,“我想莘莘,我們總是一起睡覺的……沒他我睡不著。以前我還嫌他煩,老是和我爭誰是姐姐誰是哥哥,可是現在我好後悔哦……其實誰做哥哥還是姐姐,沒什大不了的……”

    “還有媽媽,我好擔心她,我不應該丟下她的……”

    大大的眼睛開始滾落淚水,顧念嘉像極了一個洋娃娃,落淚的模樣讓人愛不釋手。

    阮晟文扯出笑容,彎曲大拇指做發誓狀,道,“嘉嘉,你現在就乖乖的呆在家,和你平時那些事情就可以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保證會平平安安的把莘莘和媽媽帶回來,而且帶回來之後不管你媽媽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我都會讓她穿上婚紗嫁給我,然後一家人就這樣在一起,永遠的在一起。”

    永遠?

    真是一個誘惑的詞語。

    立馬收住淚水,顧念嘉點點頭,“真的嗎?隻要我這樣做就可以嗎!”

    “當然。”

    在顧念嘉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吻,阮晟文許久沒清理的胡茬紮的她咯咯的直笑。

    “吱……”

    門口發出了輕微的聲響,阮晟文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但是卻依舊微笑的安撫好顧念嘉讓她乖乖睡覺,隨即推門走了出去。

    剛剛是誰?

    樓下的客廳,宋雲珠不安的看著阮晟文,纖纖素手拽著裙擺有些不知所措。正是這模樣讓阮晟文知道了答案,和他猜想的一樣。

    “阿文,你今不去公司嗎?”宋雲珠笑道,有些勉強。

    搖搖頭,阮晟文淡漠道,“用不著去公司了現在,我幾乎所有的投資商都被顧子蕭挖走了,他給的條件比較誘人,在金錢的誘惑下很多人都很容易的背信棄義。不過這樣也好,就像是淘米做飯,需要把次的挑出去,然後留下好的米,這樣才能蒸出好飯。”

    那些被挖走的人,阮晟文一點都不覺得可惜。

    “這樣嗎?”

    宋雲珠的手撰的更緊了,猶豫的看著阮晟文,輕輕道,“對了……那個剛才我上去看你在做什,然後聽見了你和嘉嘉的對話。我不太明白,嘉嘉為什叫你爸爸,還有你要結婚的那個女人是誰……”

    她現在是許柔,為什阮晟文不和許柔在一起呢?

    為什哪都有顧子西的插足?

    “嘉嘉是我女兒,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兒子。”阮晟文冷漠的看著宋雲珠,解釋清楚道,“我要娶的人自然是給我生兒育女的那個女人,她叫顧子西,一個很好的女人。”

    “那我呢!”

    一把拽住阮晟文,宋雲珠焦急道,“那我呢?我是你的什?她是一個很好的女人,那我呢?你忘記了我為你做的事情嗎?我為你保你公司的周全和顧子蕭做交易,我是為了你才那樣做到的,可是為什你要拋棄我!”

    “我以為,你會將這個問題一直躲避下去。”

    依舊是麵無表情,阮晟文淡淡道,“如果你願意一直戴著許柔的麵具就這樣活下去,我不會拆穿你,因為這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若是要戴著許柔的麵具來爭取自己的地位,那我隻能抱歉,因為我愛的女人是顧子西。”

    搖頭,宋雲珠的瞳孔有些躲閃,固執道,“你在什,我不明白……什麵具什地位,我不知道……”

    “你根本就不是許柔,這件事你比我還要清楚的知道。”

    阮晟文不客氣道,“即便你們長的一模一樣,而且動作性格也一模一樣,哪怕你我之間的記憶也一樣,你依舊不是許柔。”

    許柔已經死了十年了,這一點阮晟文很清楚的記得,一個死了的人是不會活過來的。

    “我是許柔!”

    宋雲珠有些歇斯底,隨即不安的吼道,“阿文你不記得了嗎?楚浣當時喜歡我的時候你還和他打了一架,然後打到馬路上你差點被車撞到,是楚浣救了你,可是他卻斷了兩根骨頭。這些難道你不記得了嗎?我是那的愛你,為了和你在一起,我甚至放棄了出名的機會!”

    這些東西聽起來,確實都是證據,是能夠明宋雲珠就是許柔的證據。

    挑挑眉,阮晟文幽幽道,“那你知道嗎?現在也是因為你,楚浣和我反目成仇了,他第一個要除掉的人就是我。你還知道嗎?知道自己為什要放棄出名的機會嗎?明明有很好的前途,能夠成為最頂尖的演奏大師,為什會放棄嗎?”

    “因為我愛你!”

    宋雲珠吼道,“我那愛你,可是你卻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果然……

    伸出手,就像是拍狗一樣的拍了拍宋雲珠的腦袋,阮晟文幽幽道,“許柔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她有著自己的夢想,她要站在全世界最耀眼的舞台上為我演奏。但是我和楚浣打架的時候她為了拉開我們而受了傷,那椅子原本是楚浣用來砸我的,她幫我擋住了。”

    “右手手粉碎性骨折,她這輩子都不能碰她最愛的那些東西。正是因為這樣,楚浣和我不再鬥爭,我們為了她成了好朋友一起照顧她。就是因為她的手,她沒有辦法出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甚至連頓像樣的早餐都做不出來,可是她依舊笑著。”

    堅強而脆弱的許柔,其實有著自卑。

    “她一直都認為這樣的她配不上我想要偷偷離開,是我的固執將她留下,直到噩夢降臨。她被顧子蕭玷汙覺得更加自卑剛加配不上我,所以選擇了自殺。”

    到許柔,有一股鑽心的痛從心蔓延開來,但是沒有想哭的欲望。可能對她思念的淚水早就在十年前就流盡了,那個受盡了磨難的女子,應該成為了使吧。

    阮晟文的嘴角輕輕扯出一絲笑,隨即看著驚愕的宋雲珠,淡漠道,“所以,我怎可能會相信呢?怎可能會相信你是許柔呢。”

    他們之間的思緒,不是一句不記得就可以了事的,因為有太多太多的東西難以忘懷了。

    狠狠的跌坐在地上,宋雲珠就像是一隻迷失在花海的蝴蝶,連掙紮拍翅膀的力氣都沒有了,無力的墜落,傷痕累累。

    抓著心窩處,宋雲珠精疲力竭的嘶吼,“一開始你就在騙我!”

    一開始她也在騙阮晟文,但是致命的是,動了心的人也是她。

    所以,打從一開始她就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可是她卻不知道,依舊演著那種早就知道結局的戲,多可笑……

    搖頭,阮晟文靜靜的闡述道,“畢竟過去了十年,你的突然出現讓我真的以為你就是許柔,你的一顰一笑都像極了她。我差點淪陷了下去,差那一點點。”

    “差了什?”

    宋雲珠問道,她想要知道自己輸在了哪。

    “顧子西。”

    大方的坦白了答案,阮晟文到這三個字笑容都控製不住的就綻開了,道,“我不否認我愛許柔,但是相比許柔我更愛顧子西。如果我不愛許柔,我也許會把你當著她的替身和你在一起,如果我愛許柔,我就應該分清楚誰是許柔誰是宋雲珠,然後選擇一個我應該選擇的人然後在一起。”

    毫無疑問,那個人就是顧子西。

    “老實,一開始我差點淪陷下去,但是還好有顧子西。”

    “那你也應該清楚咯,清楚的知道我是和顧子蕭一起聯手準備害你的。”宋雲珠大方的承認道,“現在被你拆穿了,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依舊是搖頭。

    阮晟文端起茶幾上的綠茶淺飲一口,道,“要殺的話早就殺了,不會等到現在。因為你是許柔的妹妹,所以我想對你好一點,我不想傷害你。更何況你是被顧子蕭騙了才成為了他的棋子,因為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你姐姐也不會死。”

    “如果我姐姐沒死,你是不是就不會和顧子西在一起?”

    這個問題,阮晟文想過。

    看著宋雲珠的眼睛,阮晟文坦誠道,“會。”

    不管是在哪,哪怕是在茫茫人海中,隻要阮晟文看到了顧子西,他就一定會將她占為己有!

    一定會!

    搖頭,宋雲珠表示不理解,從字麵上的意思上來看,這就是人們常的建一個愛一個。

    “你的如果不存在聯想的價值,許柔已經死了。”

    點頭,宋雲珠最後還是選擇了認同阮晟文的這句話。

    伸出手,宋雲珠輕輕道,“現在,隨便你怎處置我,我無話可……”

    “我已經的很清楚了,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情,僅僅隻是以為你是許柔的妹妹。甚至可以,你的出現讓我越發的明白了我是有多愛顧子西,那種愛讓自己都詫異。”

    輕輕的將宋雲珠從地上抱起來,阮晟文將她放在沙發上,隨即道,“或許你還不知道,顧子西被顧子蕭抓走了,我現在正在等消息。”

    抬起頭,宋雲珠幽幽道,“如果因為這件事,顧子西死了,你怎辦?”

    這話一出口,宋雲珠都覺得自己有些惡毒。

    一個女人,怎能夠為了愛情而變得這惡毒呢?

    “我不會讓她有事的。”阮晟文堅定道。

    宋雲珠皺起眉,不死心道,“如果呢?”

    “終身不娶。”

    不假思索,阮晟文想也沒有想就出了自己心的答案,嘴角微微上揚,似乎也沒有覺得哪不妥。

    愛情終究不公平的,許柔死了之後阮晟文喜歡上了顧子西,可是在宋雲珠問如果顧子西死了之後他會怎樣,他居然會終生不娶。那堅定的模樣堅定的語氣,就好像真的會這樣做似的,聽的心有些不舒服。

    知道宋雲珠現在心不痛快,可是阮晟文並沒有理睬她,很多時候的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釋的。

    更何況是愛這種東西。

    他,阮晟文,這輩子愛著兩個女人,一個是許柔一個顧子西。

    一個是過去,一個現在和將來……

    “你要去哪?”瞧得阮晟文要出門,宋雲珠還是忍不住問道。

    整理好衣服,阮晟文微微斂眉,道,“去公司,坐以待斃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你等等我!”

    跳下沙發,宋雲珠跑到自己的臥室然後跑下來將一本棕色表皮的本子遞給阮晟文,道,“這是姐姐留下來的唯一東西,她是愛你的,而且這個東西我沒有資格擁有,你才是它的主人。”

    上麵留下的是許柔秀氣的筆跡,帶著一絲絲的孩子氣,是她的東西。宋雲珠知道的那些事情都是許柔的記憶,她寫日本寫在了這個本子上麵,這日記本又落在了宋雲珠的手。

    接過日記本,阮晟文點頭,“謝謝。”

    放手,宋雲珠知道了他們之間隨著這本日記的教遞,而徹底結束了。

    有些預料之中的傷感……

    誰都不會想到,堂堂阮氏總裁辦公室居然藏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這女人已經四十有餘,而且穿著十分的妖嬈。隻是現在看起來有些狼狽的不像話而已,她就像是被挾持的綿羊,戰戰兢兢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切,眼淚往肚子麵流。

    顧念莘坐在阮晟文的真皮坐椅上,然後伸出兩條腿擱置在那價格不菲的大理石桌麵上,桌麵上的白色資料已經印上了他的鞋印。

    站在顧念莘的身後,賴素野櫻麵無表情的為他揉肩膀,不是不願意,而是她根本就沒有義務笑給別人看。

    不過換句話來,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就隻有顧念是不怕死能夠這樣毫無防備的將後背完整的晾在她的麵前。對別人而言她是一個危險到致命的女人,所有麵對她都心翼翼,唯獨這個男人,這個散發這卓越氣質的男人。

    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注射目光,顧念莘幽幽道,“莫非野櫻你的春又到了?”

    寒光一掃,顧念莘腦袋微微一扭,帶著幽深寒光的匕首貼麵而過。

    “開個玩笑而已,不要當真,一點都不可愛這樣。”

    嘟囔著發著發牢騷,可是顧念莘依舊像是孩撒嬌一樣的讓賴素野櫻給他按摩肩膀,仿若她剛才掏出來的是香蕉是黃瓜,就是不是匕首!

    莫亦謙咽咽口水,自覺的退出了門外,他擔心賴素野櫻一個不留神就將他給削了。他和顧念莘又不熟,要是為他擋了刀子,不管是心還是不心,多不知值。

    意識到莫亦謙的動作,顧子莘隻是淡漠道,“誰家養的貓狗沒有爪子啊。”

    貓狗……

    “交代清楚了?”

    阮晟文剛剛一進門,顧念莘就悠閑的盤問,眼睛都不眨一下。

    皺眉,阮晟文當作沒有聽見,然後做在對麵的沙發,看著顧念莘肆意的蹂躪自己的辦公桌。

    久久沒有得到回答,顧念莘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然後走到阮晟文的麵前,問道,“你和那個女人之間怎樣了?”

    “聒噪。”

    吐出這兩個字,阮晟文輕車熟路的從書架下麵的櫃子拿出一瓶威士忌開始喝了起來,他現在關心的顧子西。

    如果顧子蕭要拿她來做交易,那應該打電話聯係他才對,不可能這樣默不作聲的。

    “姓阮的,我問你……額!”

    狠狠的掐住顧念莘的脖子,阮晟文似乎是毫不費力的就將他按在了書架上,對麵這纖細的咽喉,似乎隻要輕輕一動手指,他就會命喪九泉。

    動也不動,顧念莘眯著眼睛扯出了笑,有些嘶啞,“……你有能耐掐死我試試看。”

    身後,賴素野櫻手中的匕首已經抵住了阮晟文的後心,不差分毫,就是這個位置。如果他對顧念莘有什進一步的動作,那賴素野櫻也會有同樣的動作,而且阮晟文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下手不會留情。

    甚至,更狠之。

    麵對顧念莘的笑,阮晟文隻是輕輕的將嘴角勾起,隨即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顧念莘拉起來擱置在自己的胸前,而他的後背穩穩當當的靠在了書架上麵。

    “後背不能暴露給敵人,這一點我記得。”

    賴素野櫻臉色微微變了,她居然沒有阻止阮晟文換動作,而且他剛才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完全插不上手。

    阮晟文,很厲害?

    “是這樣的?”

    顧念莘笑道,聲音依舊有些沙啞,他的咽喉被人捏在手心,命也會隨著手掌的收縮而增家喪命的風險。

    可是這個時候,阮晟文皺起了眉來,因為有某個東西正抵著他的胸口。

    低頭,顧念莘不知道什時候掏出了一枚短刃,就以這樣的姿勢反手持刀抵住他的凶手。手指靈活的跳動,警告阮晟文最好不要有什下一步動作,否則他也不是吃素的。

    鬆手,阮晟文淡笑,“你是顧子西的弟弟,我怎可能對你下手?”

    “你是顧子西孩子的父親,我也不會對你下手。”顧念莘也笑,狡詐的像隻狐狸。

    一瓶酒,兩個杯子。

    這兩個男人就坐在辦公室開始暢飲,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為了同一個女人而做在這等候。

    充滿了耐心……

    顧家。

    到了晚上七點鍾,顧子蕭一直都在打電話,可是打到最後發現電話是在家響之後,他有些怒意了。

    “阿蓮!”

    聽到了喊聲,阿蓮擦擦手上的水然後跑到客廳,道,“少爺,怎了?”

    “阿蓮我問你,林姨是不是回來過?”顧子蕭問道,他口的林姨正是沈林雀。

    阿蓮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想到顧子西對她的那番話,隨即道,“是的,夫人是回來過的,但是她最後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就是因為那個電話,所以夫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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