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輕易忘記傷害,尤其是對自己的。——fn”
*
(藍蝶公司)
“我很抱歉聽到這些,凱瑟琳……”阿加莎蹙著眉搖了搖頭,眼神有些黯淡。
“怎了?”凱瑟琳有些不明就,“發生什事了嗎?”
“你——不知道?”阿加莎疑惑地望著她的眼睛。
很自然,雖然有點心不在焉,但是相當平靜。
警方已經向相關單位公布了情況;難道,沒有告訴她嗎……
“你到底有什要告訴我的嗎?”凱瑟琳看出了她的疑惑。
“本來是……但是這件事恐怕不應該由我來開口。”經過上次的事情,阿加莎已經識趣了很多,“抱歉,我打擾了。”
“好吧。但,我恐怕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凱瑟琳免不了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道,“我想我還是需要你幫我拿到貝斯特的工作情況記錄。”
“為什?”阿加莎對這個話題更加敏感。
“之前那份是弗蘭克給我的,我現在恐怕拿不到了。”凱瑟琳頓了一下,“但是我現在恐怕需要它,尤其對於警方那邊。”
“我盡力幫你吧。”阿加莎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我覺得,你和警員可能需要好好談一談。”
“也許是。”凱瑟琳攥緊了手機。
阿加莎並不怎願意接下這個忙,她看得出來。
果然,賈森·伊諾警員還是有相當重要的事情瞞著她的。
*
(英國,倫敦)
“阿普頓呢?”歐文抬起頭問。
“可能異化了,不過緹芬妮應該會有辦法的。”德克瞥了一眼那個熟悉的女巫,“這個老朋友重逢方式真是不大好。”
“她會全力複活安娜的。”歐文抱起失去意識的雪莉,“你已經證明過了,克斯特家族並沒有你想得那緊張,他們最多隻是衝我而來而已。”
“你覺得一位女士能夠證明這一點嗎?”德克忽然掠過一句話。
“我希望你能夠信守諾言。”歐文的聲音倏地冷了下來。
“當然,我需要雪莉這段時間在我的掌控下,自然我也會保證她的生命安全。”德克拿出手機,嫻熟地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了出去,“隻是用她來測驗一下另一個關心她的人而已。”
“路易斯?”歐文怔了一下。
他,來倫敦了?
“那話回來了,你要阿普頓那個巫師幹什?”德克轉過頭。
“為了一個重要而且可能是唯一的證人。”歐文的神色忽而有些凝重。
這個證人,決定了他和路易斯直接的關係。
……
“果然還是我想得周到些。”
歐文離開後不久,希瑟就揚揚得意地走了進來。
緹芬妮還倒在地上,血管是希瑟離開前親自交給德克的試劑。
“你為什要解決你自己的女巫?”德克望向她。
雖然一直隱隱有種被利用的感覺,但是德克卻發現她還是讓自己一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可以作為施咒女巫,但前提是必須先控製好她。”希瑟聳了聳肩,“我隻是確保自己的安全而已。”
“那你又為什要放掉阿普頓?”德克示意其他人處理好了緹芬妮,“剛才歐文·查爾斯所的你也聽到了。”
“我沒打算放掉他,”希瑟低下頭,“隻是換個方式,讓你通過緹芬妮來重新控製他。”
“這個計劃你為什不提前告訴我?”德克突然閃身攔住了她。
“讓你減少一些後顧之憂啊。”希瑟抬起頭,眼睛有一些困倦。
“你不是不知道錫得尼家族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還是留有實力的。”德克丟過去一句話,“我不可能讓愛德華家族像你一樣冒險。”
“但你現在都是照著我的計劃走不是?”希瑟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掌握了主動權。
“你太真了,隻是安娜這邊的事情而已,我隻是在履行交易義務。”德克沒再多搭理她,轉頭走了出去,“別忘了你自己該做的,關於奧斯本·雷爾夫。”
“事實上,”希瑟跟了上去,“我失手了。”
德克停了下來。
“你應該知道我怎對待和我合作但是履行不了合作義務的人。”他頭也不回地道。
“奧斯本今下午忽然失蹤了,黑市那邊還沒有相關的消息。”希瑟,“所以阿普頓需要先離開一段時間,並且我還需要一些愛德華吸血鬼。”
“我想你可能沒有弄清楚一些處境。”德克低沉地,“你隻是一個雙麵間諜,並不是指揮官,姐。”
兩個人相距有三十英尺,但彼此間的態度和氣場仍然互相對立著。
“我的第一原則是自己的安全。雙麵間諜最重要的也就是情報的掌握,我做的過分什了嗎?”希瑟沉下瞳眸,“據我所知,你現在的目標路易斯·克斯特在地下黑市也有一定的活動呢。”
“你在黑市最多還能打著我的旗號多久?”德克已經知道她準備要威脅自己,“且不談奧斯本·雷爾夫。你在克斯特家族要怎待下去——自己想清楚。”
“這不算把柄吧?”希瑟若有所思地蹙起眉,“歐文知道我所謂‘雙麵間諜’的身份,雖然性質上有所出入,但是你所的話,克斯特家族有誰會相信呢?”
德克怔了一下。
確實,這個女人,早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各種各樣的退路。黑市的手法他清楚,像錄音筆或者監控錄像這樣的把戲早就派不上用場了。
“蕾姐還在會所吧,你最好還是照著我的計劃來吧,我知道你也製定不出更好的了。”希瑟勾了勾嘴角,從容不迫地向出口走去,“盡早聯係回奧斯本·雷爾夫並且複活安娜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快途徑。”
*
不得不承認,希瑟把時間和行程安排得相當好。一來一去,如她所,並沒有克斯特家族的吸血鬼知道她來過這。
雪莉被愛德華吸血鬼注射了相當大量的馬鞭草,隻能無力地躺在冰冷的棺材中,細密的睫毛時不時透進來幾絲稍縱即逝光線。
空氣很冷。外麵隱約有一陣腳步聲,繼而是大門開關的聲音,然後,便消失在一陣平緩的呼吸聲中。
是歐文。
幾滴甘甜的血珠順著嘴角滑進了她的舌尖。雪莉很快反應過來,本能地咬住了麵前的那個血袋,開始吸食。
歐文蹲在棺材邊,耐心地拿著血袋喂她,湖綠色的瞳眸好像有一層看不穿的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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