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組長，一邊走一邊：“王局長，這次督察時間緊。我們幾個人，下次再來一定去遊浮來山。王局長呀，我們早察早走，還有第二站第三站呢。這次活動呢，趙部長要求我們一個月結束。”

    王局長輕舒一口氣：“原來這樣啊。好，好，好，恭敬不如從命，一切聽田組長的。”

    田組長坐在了座椅。王局長，你派人先把這三年的案宗抱到辦公室來。不允許漏掉一份案宗，記住啊！漏掉了，後果不堪設想。他轉身看著姚警官，姚警官，你去給我衝泡一杯咖啡。

    王局長和姚警官走出了辦公室。王局長囑咐姚警官，好好招待田組長，招待欠火候的話，本局長拿你示問。

    夜深了。一摞摞的案宗擺在了田組長的辦公室。田組長起身給姚警官倒了杯咖啡，他轉過身來問道：“姚警官，你覺得王局這個人怎樣？”

    姚警官一愣，隨即笑道：“王局，人很好。待人熱情，工作負責，難得好官。難得啊。”田組長一愣，他用手指著他，笑道：“你的可是反話？好狡猾的一個姚偉。”姚警官有些費解的問：“田組長，你了解我？”

    田組長摘下墨鏡來，他語重心長的道，我們已經暗訪了一星期，情況也知道了不少。趙部長吩咐嚴查王玉寶。你是一個正直的警官，你放心，我們也是一個正氣巡視團。對牽扯著孫府的一件命案，你有什看法？我想聽一聽。

    姚警官掏出了一支煙，他：“沂水最近三年隻有兩件大案，它都牽扯著孫府。你已經知道了，其中九菊失蹤一案。”他點上了煙。於是，他把前因後果以及顧慮都告訴了田組長。

    田組長：“太囂張了。這次，我們一定要把戚剛和王玉寶送進牢房。”田組長站了起來：“姚警官，你立即派人暗中盯著戚宅，如果戚剛有行動立即抓起來。”然後他對著姚警官低語了一陣。姚警官笑道：“還是田組長辦法多。這兩件事太重要了，我馬上就去辦妥。”“注意，別走漏了風聲，你要注意安全。”田組長吩咐道。

    姚警官坐在案前：“翠，你告戚剛殺害了孫府的丫環九菊，你有證據？戚剛為什要殺害她？”

    堂下的戚剛咆哮道：“這個丫環，你誣陷爺。”姚警官：“住口，需要你話的時候，我會叫你的暢快淋漓。翠，你。”

    翠：“那一下午，我看見九菊走出了孫記服裝廠，她上了一輛黃包車。”

    於是，翠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的了一遍。在一旁的戚剛聽的是，臉上的汗珠滋滋的往外冒。

    最後，翠道：“九菊再也沒有來孫記服裝廠上班。就這樣，她失蹤了。還望姚警官明察，翠絕不誣陷戚老爺，我願意拿我的性命擔保。”

    姚警官：“戚剛，你有什話要講？”戚剛扭頭去看王局長，王局長把頭扭向了一旁。戚剛還想抵賴：“我不認識九菊！她滿口胡！”姚警官：“王局長，我親自帶人搜查戚宅。”王局長：“好，拉網式搜查戚宅。”

    姚警官：“把嫌疑人帶下去吧，嚴加看守。”“我冤枉啊，王局長。王局長。”戚剛一個勁的大喊。

    警察們包圍了戚宅。姚警官率領幾個人衝進了戚宅，朝後花園跑了去。姚警官：“仔細搜，大文章一定在這個花園。”這時候，黑狗跑了過來，他裝樣的問：“警官，這個花園藏著寶貝？”一個警察道：“戚爺在警局招供了，他殺害了九菊。”

    黑狗嚇得一哆嗦，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被姚警官看在了眼。

    他走了過來問：“黑狗，有一口水井在哪個地方？”“在那棵最粗的桂花樹下。”黑狗指著桂花樹道：“井下的水有九菊。”姚警官一驚，他心想黑狗肯定知道很多秘密。於是，姚警官平靜地道：“戚剛已經坦白了一切。黑狗，你想立功嗎？把那個大甕移開來，我看一下九菊。”幾個人把大甕挪開，一股子腐爛味從井冒出來。

    黑狗聞到氣味，捂著肚子跑到一邊吐了起來。

    有一個警察，他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其中一個警察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箱子，拿出來幾個口罩每人分發了一個。姚警官：“王，你去車上拿那根撈杆。我下井看看。”一個警察：“姚哥，井下滑的很，還是我下去看。”另一個警察：“叫猴子下去吧，這是他的強項。”姚警官：“猴子，你心點。”

    警察們開始給猴子警察拴安全繩，然後把繩子的一端拴在了大樹上。猴子警察慢慢下到了水井。

    突然，“啊”地一聲從井傳上來。姚警官跪下來把頭探向井：“猴子，你怎了？”猴子：“姚哥，井有兩具屍體。”“兩具？那肯定是三太太和九菊的。”姚警官道。王跑了來：“姚哥，撈杆拿來了。”姚警官接過撈杆伸向井：“猴子，把她拴好，我們慢慢往上提升。”

    約摸有兩個多時，三太太和九菊都被提了上來。黑狗走過來：“奇怪，三太太怎到了井？”姚警官：“黑狗。她倆是三太太和九菊嗎？”黑狗：“是她倆。”姚警官：“肖，你做筆錄。”

    肖警察拔開了鋼筆蓋，開始了做筆錄。姚警官：“黑狗，從井撈上來的兩具屍首，你認識嗎？”黑狗：“我認識。是戚家三太太和孫府的丫環九菊。”“在水泡這久了，你怎能確定是三太太和九菊？”黑狗：“她倆臨死之前我都見過。”

    黑狗把那一事情發生的經過了一遍。最後，姚警官問道：“黑狗，你能保證你過的話全部是真話嗎？”黑狗：“我保證，我講的絕對是真話。還有一個人在場，他是我兄弟大猛。”姚警官對他道：“你在筆錄上按一個紅手印。”黑狗看了一遍筆錄，他在上麵按了一個清晰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