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懷中傳來的淡淡香味,聽著張月兒那忐忑至極的聲音,王川卻突然感動不已。
能得到如此的女人,那他此世還有什遺憾?
“可以……當然可以!”
王川將張月兒那柔弱無骨的嬌軀緊緊抱在懷中,輕嗅著一頭青絲上傳來的淡淡奶香味,他卻不禁有些哽咽起來。
“我……我相信王大哥。”
張月兒的心髒從決定問出那一個問題之時,就在瘋狂的跳動著,雖然明知不可能,但卻生怕會聽到那個讓她死都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可當她聽到王川那堅定而又毫無遲疑的話語之時,一直都倔強至極的張月兒,卻忍不住淚流滿麵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哭成隻花貓,還讓我怎出門你是我媳婦啊?”
輕輕拍打著張月兒的香肩,王川等她發泄的差不多之時,才望著張月兒的俏臉,溫柔的出聲道。、
不知為何,經過昨晚之後,原先麵色有些蒼白的張月兒此刻卻顯得紅潤無比,就連皮膚也變得細膩無比,整個人仿佛年輕了好幾歲。
可現在這種氛圍,王川也隻好將這個問題按在心底,打算等有時間再問問。
“月兒……月兒不哭,趕緊吃吧,待會就要涼了。”
當張月兒聽到媳婦這兩字之時,她的身體忍不住輕微顫抖了一下,隨後輕輕擦了擦早已濕潤的眼角,從王川那令人留戀的胸膛之中起身,破涕為笑道。
“你怎不吃?”
王川牽著張月兒的玉手,走到木製餐桌旁邊,頓時皺起眉頭來。
“你先吃吧,鍋還有很多呢,我待會再吃,再了,我就是喜歡看王大哥吃飯的樣子。”
張月兒鬆開王川的手,為王川拉出椅子,溫柔的笑著。
望著正看著自己吃著香噴噴的稀飯,滿臉笑容,美若仙的張月兒,王川卻隻感覺滿足至極。
等王川看著張月兒也吃完之後,他卻突然想起來張月兒還沒有衣服可穿,隻好打電話給馮導,讓他把張月兒放在劇組的行李箱送過來。
“王川,月兒沒事吧?”
電話才剛一接通,馮導那緊張而又充滿關切的聲音便從電話之中傳了出來。
他的雙眼中充滿血絲,也出現了些許淺薄的黑眼圈,原先還算紅潤的臉色卻有些蒼白,整個人憔悴無比,仿佛在一夜之間老了幾歲一般。
馮導已經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了,盡管他試圖逼自己強行進入睡眠,但沒睡幾分鍾,卻會想起晚上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疏忽給張月兒帶來的危險。
盡管他很想打電話給王川,知道他和張月兒的動向,卻又怕打擾到他,隻好一個人在自己房間之中煎熬著。
接到王川電話之後,他的心情即是激動,也忐忑無比。
“沒什大礙,不過我這邊沒有她的衣服,也不好直接回她家,你能不能把月兒放在劇組那邊的行李箱直接提過來?我們在興昌路這邊的那個祥和大酒店。”
王川拿著床頭櫃上的酒店名片,看了幾眼地址之後,才朝著身邊正疊著被子的張月兒點了點頭,對著電話中的馮導道。
“祥和大酒店是吧?行,我馬上去問問。”
馮導等王川掛斷電話之後,心中的重石總算是掉了下來,原先看上去緊張的一個人,也瞬間變得輕鬆了不少。
他仔細想了想,還是咬了咬牙,重新拿起手機,一邊朝著張月兒在劇組居住的宿舍走去,一邊打了個電話。
“許大少爺?”
電話才剛一接通,馮導就有些緊張的問道。
“月兒姐怎樣了?”
另一頭傳來一道聽起來同樣很是緊張的聲音。
“王川剛剛才給我打完電話,月兒沒有什大礙,勞煩許大少爺費心了。”
馮導抬起頭來,望著麵前的女生宿舍,恭敬的道。
許江對張月兒這關心,馮導一點都不奇怪。
為了王川,許江都能無視自己最喜愛的親弟弟的姓名,對王川女朋友如此操心,也再正常不過了。
但馮導一直都好奇無比,雖然王川的武力近乎無敵,財力看起來也不弱,但許江是誰啊?
一個在蘇省一,沒人敢二的巨無霸家族的大少爺,未來的掌門人,這樣的人,會如此稀罕王川這一個人?
並不是馮導貶低亦或者是王川,但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實在讓人無法相信兩人竟然會得上話,更別提看許江那樣子,感覺王川就算是要他的命,許江都會乖乖獻上去。
“行,你忙你的吧,我待會會親自找王川道歉的。”
許江坐在一間高聳入雲的大廈的頂樓的辦公室內,將手中的電話放在桌上,另一隻手輕輕地敲打著麵前的木桌。
一瞬間,一道身影逐漸從辦公室角落中的植物中閃現出來,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瘦弱男子打了個哈欠,走到了許江的身邊。
“少爺,那個人,真的值得你這樣嗎?”
雖然瘦弱男人的臉部被麵罩遮住,但卻依舊可以隱約看出他那不解的神情。
他怎也想不通,在蘇省動輒即可翻覆地的許江,會對那一個無趣的家夥感興趣。
不僅是感興趣,甚至許江還將因為王川,承受許老爺的滔怒火。
無視自己親弟弟的姓名,還讓其下跪道歉,哪怕許江早就是內定的接班人,也必將承受不少的責任。
“你如果和他交上手,能有幾成把握獲勝?”
聽到自己這沉默寡言的保鏢現在卻如此好奇,許江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輕笑,抿了抿嘴唇,淡淡的問道。
“普通對決,不好,若是生死對決,我必勝。”
聽到許江的問題,瘦弱男人猶豫了片刻,才出聲道。
光是以王川昨所展現的那般恐怖速度以及力量,哪怕是強悍如他,若不是博生死,也不敢百分百的把握。
“是啊,你可還有真氣,而王川卻什都沒有。”
許江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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