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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一出手便止住了齊伯,這些人輕易就被阿七的實力折服了。
村子有個青年武者叫做阿虎,他剛見阿七時,眼神充滿著敵意,可現在見到阿七實力之後,已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畢竟齊伯乃是罡境一重,這修為是全村最高的。
齊伯身體之中傷勢極多,但全是暗疾頑傷,難以醫治,不過隻要心態平和一般也不會有什事。可若是情緒激動,便容易陷入癲狂之境,這種情況的實質就是入魔了。
齊伯的家人外出打獵之際,被那頭座山雕所殺,一直以來,他都想要報仇,這一聽到座山雕身死,情緒自然不平。不過,還好阿七及時出手,化解了這次危機。
見齊伯沒事,晚上宴會如期舉行。
阿七自從救了齊伯之後,村子對他禮遇有佳。這個村子不是世俗之地,其中禮遇也不過一口肉、一碗酒之事。
這些原始村民可不懂那些語言間的虛偽恭維,尤其是晚上的篝火宴會之上,這些村民各外積極,幾乎每人都在阿七麵前露了臉。
隻是阿七不願喝酒,人家敬酒,他幾乎以茶相待。關於酒,有一人不信邪,此人便是阿音!
她三番五次跑到阿七身邊,阿七都拒絕了,於是一屁股就坐在了阿七身邊,也不顧形象,大口吃起肉來。但正因為如此,阿音身上所散發出的野性之美,更為顯露。
奈何她身邊坐著的偏偏是一個不解風情的阿七。
這些村民全完不認為阿七不跟他們喝酒是不給他們麵子,或者是看不起他們,在他們看來,就是阿七這人不懂或者不好飲酒罷了。
在這些老實人看來,逼人喝酒算不得好事。
“我叫阿虎,今年十八歲,真海境五重,願拜玄大人為師!”
阿虎突然在阿七麵前一跪,隻是他這樣一跪,如同開了一個先河,一瞬之間,數十位有修煉賦的武者不男女老少,皆跪了下去,想要阿七收自己為徒。
阿七麵對這一幕,頗為震驚,不過心中也在暗自思索武道傳承之事。
當然,老族長和阿音沒跪。
畢竟老族長年事以高,大限之日都不過是朝夕之間而已,他實在沒工夫繼續修煉了。至於阿音,她此時卻讓諸位村民一陣頭大……
隻見阿音,突然搭上了阿七的肩頭,對著這些企圖拜師的人道:“拜師沒問題,我師傅肯定收大家,不過先清楚,我可是最先入門的,你們都得叫我大師姐!嘿嘿。”
“大師姐!”
當即就有個人愣頭青開口叫道,惹得阿音一陣歡喜不已。
阿七看見這一幕,不禁有些搖頭,此人太過純真了,若是一直活在這個原始村落還好,可一旦入世,隻怕容易遭人欺騙。
就在眾人以為事成之際,阿七終於開口了。
“我是不可能收徒的,至少現在不能,不過,我可以指導你們,不你們能提高多少,隻是可以讓你們在修煉一途上少些暗疾而已。”
武者之道,煉得就身體,一般而言,修為越高,身上的毛病就會更好,如果一種功法可以弄出這多暗疾來,十之八九是因為這種功法較為高深,這些人基礎不穩,不宜修煉此法。
此法,也是阿七願意指導他們的原因,他就是要得到這門功法!
眾人聞言,大為驚訝。阿音此時也顧不得“大師姐”的稱呼,直接抱住了阿七。
“你真的可以治療我們的暗疾?”阿音問道,她的眼中多了一些霧氣,不隻是阿音,許多此時都朝阿七投出了期待的眼神。
“隻要你們將所修煉的功法讓我過目,我就能發現其中的問題,或者你們的修煉上的問題,武者之道,便是強行健體之道,不可能會產生這暗疾。”
此時,所有的眼神都找上了老族長。
武道修煉法門這些村民都知曉,就算沒有修煉賦之人都知曉,但是這些功法不可能外泄,除非經過老族長的同意。
隻見,老族長的腦袋上下動了動,一陣幹澀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們被這些暗疾弄得苦不堪言,修為一般也隻能壓製罡境之下。今日,齊伯再次陷入癲狂之中,就因為修為不夠,滋生了心魔。如此下去,我們村子前途堪憂,而且玄兄弟也是武者,賦極高,如不出我料,他應該是禦空境武者了,起碼有兩象之力,這樣的武者隻怕我們再難遇到了。”
相比於村落其他人,老族長無論心思還是語言能力都強於他們,見到自己的話反響不錯,他便轉過身去,佝僂的身子朝著自己的房間前走去。
“還看我幹什!還不快點向玄兄弟展示一下我們多年以來的修行成果?”這時,村的另外一位頗有地位的老武者提醒道,“順便,也給宴會助助興呀!”
“我先來!”
阿音不待別人,身子一躍,便跳到阿七正麵前,著便操起了石刀開始演練起來。
隻見阿音全身真氣浮現,如蛟龍一般遊走在身體之上,且靈動無比,而她手上的章法也極有門道,一招一式,如有盤古開之威,剛勁威猛。
阿七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招數,真氣如同造物主欽點一般,仿佛下的招式都該如此施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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