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外麵,停車的地方,謝文濤、阿福他們的車都在,但唯獨謝雨欣的那輛法拉利跑車不見了。
我站在停車場,手腳冰涼,法拉利跑車可以容納三個人,而且輕快、聲音,如果換做我是謝雨欣,我也不會大張旗鼓的開三輛車離開,隻會選擇其中的一輛,悄悄的走。
“轟隆”一聲,大雨傾盆而下,雨滴打在我的臉上,我一無所覺。
我早就知道此行謝雨欣不安好心,可我以為她憑借的是阿福,卻沒想到根本不是我所想的那樣,我錯了,她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工於心計,還要惡毒。
病毒比什都可怕,它不能殺死,也不像細菌那樣,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死掉,它會一直存在,並且悄無聲息的要人命。
謝雨欣把我們帶到這,就是想讓我們身中病毒,這樣即便我們全都死在這兒,她也不用負任何責任。
我恨得牙齒癢癢的,懷著僥幸的心理,我衝進木屋,在謝雨欣、謝文濤、阿福他們房間尋找,他們房間的衣物都在,但唯獨他們的人不見了。
這有病毒,而且極具有傳染性,他們來過這,出於謹慎的心理,肯定不敢把隨身衣物帶出去,以防止被感染。
可憐昨晚我遇到他們,見他們沒有帶行李箱,就以為他們不會離開,以至於錯過了抓住他們的最佳時機。
從謝雨欣房間出來,我的臉色異常的難看,現在唯一能夠讓我感到安慰的,就是我們現在還沒有一個人出現感染上病毒的症狀,如果這時驅車離開,未必就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隻要走出這,就可以在大城市尋求就醫,以現代醫學的發達,未必就不能找出抑製這種病毒的藥物。
想到這兒,我的精神稍微有些振作,就在這時,漆黑的夜空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大廳,緊接著就是“轟隆”一聲雷響,震耳欲聾。
雷聲過後,是一聲淒厲的慘叫,慘叫聲來自趙亞飛的房間,在風吹雨打的黑夜,聽起來異常的滲人。
趙亞飛、蘇穎他們感冒了,並且有兩沒出現,而按照徐露露的法,感染上病毒,首先出現的,是類似於感冒的症狀。
難道他們已經被感染上了,可是不對啊,如果感染上了,趙亞飛怎還有心情辦那種事?
心疑惑,這時我也顧不得什了,來到趙亞飛他們的房門前,我一腳把門踢開。
房間響起兩聲尖叫,隨後兩顆腦袋迅速縮入被子,趙亞飛躲在麵,驚慌的道:“你是誰,快出去。”
我沒有理會他,大踏步走到床前,我伸手抓住被子,一把將它掀開。
然後我看到了趙亞飛和蘇穎兩人,他們頭發散亂,眼睛發紅,臉龐之上,有點點紅斑,有些嚴重的地方,肌膚已經潰爛,露出麵的血肉。
看到他們變成這樣,我的心跌入穀底,不用想我也知道,他們已經被感染了,沒有幾可以活了。
“楊濤,是你,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死。”
蘇穎從床上爬起,但隨後又跌坐在床上,她手腳並用,從床上爬下,一步步向我挪過來。
我注意到她的全身,她全身都在潰爛,身體挪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血痕。
“你別過來,告訴我到底是為什,為什變成這樣了,你們還不通知我們,隻對我們你們是普通的感冒?”
我急忙後退幾步,拉開了和蘇穎的距離,而蘇穎這時似乎精疲力盡,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身體一動也不動。
“不是我不想對你們,是謝雨欣那女人不讓我告訴你們,一旦我出,她就會立刻讓阿福要我們的命。”趙亞飛躺在床上,他似乎比蘇穎病得更加嚴重一些,聲音微弱的道。
隨後他的眼中露出憤恨之色,接下去道:“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了,這種病實在太痛苦了,我現在隻求一死,如果她想殺我,就讓阿福過來。”
“他們不會過來了,他們已經走了。”
“什?”
趙亞飛大吃一驚,看到我認真的點頭,他相信了,眼中露出狂喜之色,他掙紮著從床上爬起,眼睛定定的看著我:“楊濤,帶我們出去,把我們送到城市的大醫院,隻要你做到,我的錢全部可以給你。”
“我的也給你,包括我名下的一套房子,也可以無條件的轉讓給你,隻求你帶我們去醫院。”地板上的蘇穎急忙附和道。
她們都在用渴求的目光看我,對生的渴望,讓她們不管不顧,我相信這時我提出任何要求,他們都會一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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