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在學校的威望很高,可以是學校的一張名片,就連校長見到他,也要對他禮讓三分,這也難怪劉主任想要巴結他。
見張教授不耐煩,他以為我們的關係其實很疏遠,熱情頓時沒有了,等張教授離開,他更是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讓我去辦理相關手續。
我也沒在意,把手續辦妥,我就正式成為醫科大的一員了。
省城醫科大,勤雜工是有宿舍的,我的宿舍在校園後方靠南的一角,無巧不巧,在它的旁邊正好是女生宿舍。
同樣是宿舍,不同的是女生宿舍建造的寬敞明亮,看上去就像一家酒店,而在它旁邊的勤雜工宿舍,則建造的又低又矮,有點類似於棚戶區的房子。
我剛走近,就覺得眼前一黑,抬頭一看,原來陽光都被女生宿舍的高樓大廈擋住了,這顯得陰暗、潮濕。
“你叫楊濤是吧,請跟我來,沒想到你這年輕,幹嘛來這做勤雜工,在外麵隨便找一份差事,都比這個要強。”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從麵走出,聽他話的口氣,似乎頗有些怨意。
“這位大哥,為什這?”我一邊跟在他身後往走,一邊好奇的問。
“在這幹活,又苦又累不,最為關鍵的是,那些學生根本就沒把我們當回事,動輒就呼來喝去。”中年男子道。
伴隨著他的話聲,我們進了房間,這是一間四人宿舍,為了節省空間,床分上下鋪,但即使是這樣,因為空間狹窄的緣故,也顯得很擠。
房間有一扇窗戶,不過光線被外麵的女生宿舍擋著,和沒有差不多,另外就是衛生設施,這也沒有,隻有光禿禿的四張床,可以簡陋到不能再簡陋了。
“我叫周波,在宿舍麵年紀最大,還有兩人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待會兒我介紹你們認識。”
嘴著話,中年男子把我帶到一張床前:“這就是你以後睡的地方,如果覺得不滿意,可以和我調換。”
那張床最靠,而且處於低窪地段,潮濕陰暗不,隱隱約約的,我還能聽到蚊子的“嗡嗡”聲。
轉頭看其他的床位,我不由得搖頭苦笑,其他的雖然要好了一點,但也好不到哪兒去,幾乎是一個樣。
“不用了,周哥,我就這張床。”
周波很滿意我的態度,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剛要話,從外麵進來兩個人。
這兩人穿著藍色的製服,一高一矮,年紀看上去差不多,都在0歲左右。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新來的同事,名字叫楊濤。”用手指了指我,周波對那兩人道。
隨後他麵向我,用手指外麵的兩個人:“個子高的,名字叫高大成,那個矮一點的,叫趙南峰,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你和他們多親近親近。”
我走過去,和他們分別握了握手,然後從口袋拿出一包煙,走了一圈,在吞雲吐霧中,我們的關係一下子近了。
“老弟,看來你家挺有錢的嘛,抽的煙是軟中華,我們哥幾個,可抽不起這樣的好煙。”眯著眼睛吐了口煙,周波道。
我笑了笑,背靠在床上:“我家哪有錢,有錢也不會來這兒,之所以抽這好的煙,那是因為我是月光族,今到手的錢,今就花完。”
周波聽了點點頭,算是認可了我的法。
“周哥,我真d不想幹了,那幫女生太難伺候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高個子高大成道。
“她們難伺候,你又不是第一知道,在學校她們就是公主,你們忍著點就是了。”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周波繼續低頭吸煙。
“可她們這次太過分了,宿舍電線老化,我們早就提醒過她們,不要用大功率的電器,不要吃火鍋,可她們就是不聽,結果硬是把電線燒壞了。
我和趙南峰趕過去,忙活了一個早上,也沒找到電線燒壞的地方,可她們居然我們沒用,學校白養了我們,她們也不想想,這是暗線,電線都布置在牆壁麵,一時半會兒我們怎能弄好。”
到這兒,高大成氣呼呼的拍了下床沿,轉頭看趙南峰,怒其不爭的道:“你也是的,她們都罵我們是飯桶,你怎一句話也不,光我一個人和她們鬥嘴,那些女生個個牙尖嘴利,我怎鬥得過她們?”
自知理虧,趙南峰低下頭,聲的辯解了一句:“張欣也在麵,聽她昨晚做了一個惡夢,她心情不好,話就難免有些衝。”
“她心情不好,就可以把火撒在我們頭上,這是什邏輯?”
頓了頓,高大成又憤憤不平的道:“趙南峰,我知道你暗地喜歡張欣,可你也不想想,你是什身份,她又是什身份,她的父親是名教授,連校長都要禮讓三分,她本人又長得如花似玉,非常的漂亮,你想和她在一起,簡直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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