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拿著手機,在等他表哥的回複,宿舍的其他人也很緊張,他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曹正。
“無名法師雖然和我關係不錯,但他從不下山,你讓他幫你捉鬼,我想他未必會答應。”電話那端的許子軒沉吟著道。
宿舍的人心頭一沉,許子軒這,分明是在推脫,看來他是不肯答應了。
誰知道他話鋒一轉,接下去道:“不過你是我的表弟,不管你的是真是假,萬一真的有女鬼纏你,出事情了,我心會難受,姑姑也會怪我,所以靈台寺,無論如何我都要走一趟。”
曹正聽了心頭一喜,隨後他就忙不迭地表示感謝。
“先別急著謝我,無名法師能不能請來,還是個問題。”
“隻要表哥出麵,相信他一定會給你麵子,在我心,沒有表哥辦不成的事。”曹正道。
許子軒笑了,他笑罵道:“少給我戴高帽子。”
頓了頓,他又道:“今太晚了,明、明一早我就去靈台寺,把無名法師請下山,最遲傍晚,我們就會去你學校那兒。”
曹正大喜,剛才他就擔心表哥會不重視他的事,拖上那一兩,到時不定黃花菜都涼了。
現在表哥表現得這積極,他也就放心了。
隻要堅持一個晚上,過了今晚,無名法師就會來。
有活神仙坐鎮在這,陳露就算再凶厲,也不能把他怎樣。
對著電話那端的表哥千恩萬謝,曹正一臉笑容的掛斷了手機。
“剛才我表哥的話你們都聽到了,無名法師很快就會來,所以隻要過了今晚,陳露就傷害不到我們。”麵向眾人,曹正滿麵春風的道。
“那今晚我們該怎過,萬一她來了呢?”
張欣抬頭看向外麵,外麵是漆黑的夜色,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臉色十分的蒼白。
這的確是個問題,曹正也有沒什好辦法,就在他不知道該怎回答時,張教授開口了。
看了一眼房間的人,他道:“事急從權,今晚我們誰都別走,就住在這,其他人睡覺,留一個人在外麵警戒,一有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房間的人。”
張教授的提議沒人反對,畢竟人多了,心理上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安全感。
“楊濤,這就你和陳露沒有過節,我想就算她來了,也不會傷害到你,這樣吧,你辛苦一下,去守前半夜,後半夜我來接替你。”張教授對我道。
話音剛落,我還沒什,曹正就先開口了,隻聽他道:“不行,他隻不過是個神棍,神棍招搖撞騙,從不講信義,萬一他看到事情不妙,自己跑了,而不通知我們,那我們不就糟糕了?”
頓了頓,他接下去道:“再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們真的認為他會全心全意的幫我們?”
人心隔肚皮,宿舍的人全都沒有話,就連張教授,也隻是動了動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曹正把頭轉向我,他的臉上有些許得意,剛想開口,我先話了。
“我知道你想什,無非是讓我離開,不用你趕,我自己會走。”我淡淡的道。
他們會落到今這個地步,全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如果不是看在張教授的份上,我根本就不打算幫他們。
現在他們不需要我,正中我下懷。
對張教授點了下頭,我轉身大步離開。
出了門,沒走多遠,張教授從後麵追了上來,他拉住了我的手。
“楊濤,抱歉,我是相信你的,你絕不是什神棍,但事關我女兒的性命,我不得不慎重。”張教授一臉歉疚的看著我。
在我和無名法師之間,他選擇了無名法師,這也無可厚非,畢竟無名法師的名氣那大,而我又這年輕。
“沒關係,換成是我,我也會這做的。”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正想向他告辭,卻見他看著窗外,滿臉愁容的道:“你今晚,她會不會來?”
我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誰。
他的女兒把陳露害得那慘,如果陳露知道無名法師即將趕到,今晚她肯定會過來。
但問題是她不知道,從她出事到現在,張欣還活的好好的,由此可以證明一點,她並不急著對張欣動手,她想慢慢的折磨她。
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消她的心頭之恨。
我把我心中想的告訴給了張教授,張教授聽了緩緩點頭,臉上的憂慮少了幾分。
“我這個女兒,她、唉……”
深深的歎了口氣,張教授沒有下去,接著他就岔開話題,道:“許子軒我聽過,在傳聞中,他不學無術,而且私生活也很糜爛,可今聽他和曹正的對話,還有曹正對他的態度,我感覺他不是那樣的人。”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不學無術,隻知道沉迷於酒色,或許隻是他的偽裝。
可他為什要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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