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陳露其實是他殺的,我聽了震驚不已,眼睛看著他,我問道:“你為什要這做?”
張教授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垂下眼簾,他的臉上露出回憶之色。
“從嚴格意義上講,她是我的學生,我的課她聽過幾次,當時她留給我的印象很深刻,刻苦、努力、好學。
可我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我認為的好學生,有一,她突然來到我的家,對我我的女兒毀了她的一生,她要求我對她進行賠償。
我當然不肯答應,但接下來我就目瞪口呆,她打開手機,放了一段錄音,麵是我女兒逼迫她接客人的過程。
她威脅我,如果我不給她10萬,她就把這段錄音公布。
我女兒是之驕女,就像一張白紙,潔白無瑕,怎可以有半點汙點。
一旦錄音曝光,她就會名聲盡毀,幾經權衡之下,我答應了她的要求。
見我答應,她放鬆了下來,我趁她不注意,把藥放進茶水,然後對她上樓拿錢。
等我下樓時,她就和她一樣,昏睡不醒,隨便我怎擺弄。”看了一眼雙目緊閉的趙雨柔,張教授道。
“就這樣你把她殺了,張欣的確毀了她的一生,她提出向你要10萬,這一點都不過分,你為什就不能給她?”我道。
張教授搖了搖頭:“你不懂,她這是在敲詐勒索,拿到了10萬,接下來她就會要0萬、50萬,人的貪心是沒有止境的,這就像是個無底洞,我沒有那多錢給她。”
“於是你就幹脆一了百了,把她做了?”
張教授點點頭,抬起眼皮看我,反問道:“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我沉吟片刻,道:“如果換成我是你,我不會怎做。”
“那你會怎處理這件事?”張教授饒有興趣的問。
“我會把錢給她,因為張欣的確是做錯了,錢就當是給她的補償。至於以後她還會不會再向我要錢,那都是你的假設,我……”
“閉嘴。”
張教授突然大吼一聲,打斷了我的話,接著他就從椅子上站起,在我麵前來回的走。
“我女兒沒有錯,無論是陳露還是趙雨柔,她們會被趕出學校,都是她們咎由自取,如果她們意誌堅定,能夠潔身自好,我女兒是不可能傷害到她們的。”
喘了幾口粗氣,張教授在我麵前站定:“所以我女兒沒有錯,錯的是她們,是她們太懦弱,太下賤,才會有那樣的下場,整件事和我女兒無關。”
我驚愕的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教授。
我一直以為,張欣會有那樣驕縱跋扈的性格,是張教授溺愛的結果。
原來並不是這樣,張欣的是非觀念,來自於張教授,是他造就了今張欣的性格。
所有人都是錯的,隻有她是對的,就算她做下錯事,那也是別人不對,和她沒有關係。
“幹嘛這樣看著我,難道我的話不對嗎?”張教授彎下腰,瞪著血紅的雙眼問。
我放在背後的手、手指悄悄的動了動,張教授並不知道,我的體質特殊,他的藥物會讓普通人1個時沒有力氣。
但我不同,我這時已經能夠明顯感覺藥力在下降,手指可以做一些簡單的動作。
他殺了人,心理負擔肯定很大,所以隻要找到合適對象,他就會向對方傾訴。
我的目的,就是做一個合格的聽眾,盡量把時間延長,好給我恢複體力爭取時間。
但現在,我發現他的情緒已經漸漸失控,如果我哪句話錯,恐怕就會刺激到他,進而讓他立刻對我下手。
“你的話也不是不對,隻不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張欣在這件事上,如果一點錯都沒有,那也肯定是不過去的。”為了安撫他,我盡量委婉的道。
張教授和我對視片刻,然後在我的心跳聲中,他慢慢的移開目光。
站直了身體,他輕聲道:“你的很對,我女兒在這件事上,的確有錯誤。”
歎了口氣,他接下去道:“她錯就錯在太單純了,對人沒有絲毫提防之心,如果她對陳露心存警惕,就不會被陳露錄音,這孩子,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張教授在搖頭歎息,我為了爭取時間,就隨口附和道:“的確是這樣,比起你來,張欣終究是太嫩了。”
張教授臉上露出笑容,他似乎很滿意我現在的態度,轉過身,他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後他突然道:“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
我心頭一驚,他這話是什意思,難道他已經知道我恢複了些許體力。
“沒用的,在這一帶,你是生麵孔,沒人會記得你,所以也沒人會替你報警,和你一起來的趙雨柔,她到現在還沒有醒,你該不是指望她替你報警吧?”
張教授的臉上浮現出譏諷的表情,我這時才明白,為什看到趙雨柔,他就一再邀請她進房間,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想對付我。
進了房間,他就沒打算讓我再走出去,所以趙雨柔,他也必須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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