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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榷聽著阮清的話,將熟睡的阮清抱在自己懷。
一下一下摸著她的頭,順著身後長長的發尾。
或許,
衛榷覺得自己應當去贏得一個厲害的官職,縱然他其實並不想,但是為了自己夫人,怎著也不能如同今日這般以為是個好欺負的,便特地跑來一趟找她的茬才是。
當衛榷將這個想法告訴蕭遠峰的時候,引得我們的鎮國大將軍哈哈大笑。
這搞得衛榷萬般摸不著頭腦。
隻聽麵前壯碩的男人笑完了,這才拍了拍衛榷的肩頭道:“原來你需要的並非是夢想,而是一個夫人的夢想啊……哈哈哈”
“所以……將軍?”衛榷有些不明白,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句如何在官職能夠升職的途徑,就讓麵前這個人笑了足足一炷香,連著將軍夫人都看著自己一臉欣慰。
“最近境外的番邦確實有些騷動,你且再耐心等待幾月,他們等到了秋末定會騷擾,約莫是冬至我們就可以出征了。官職升的最快的,非軍功莫屬了。”蕭遠峰說著,有調侃衛榷道:“我當去誇誇你家的夫人,本來心無大誌的金子,就因為她啥也沒做,也想努力變成發光的上等金子了。”
將軍夫人掩唇被蕭遠峰的話都笑了,隨即看衛榷麵上卻是都紅了,連忙將蕭遠峰拉遠了,道:“好了,你都逗了他半個時辰了。”
蕭遠峰這才緩了緩,對衛榷道:“過幾日便是朝廷麵見武林盟主之時,倒是不少江湖俠客都會進皇宮遊覽一二,倒是你帶上你的夫人隨著我們進宮玩玩?”
“夫人一向不喜歡熱鬧……”衛榷還未說完,將軍夫人就將話頭拿了過去:“不問問怎知道,如今朝廷請的都是江湖正派,武藝高強,頗有威名之人,去見識一二也未嚐不可。”
衛榷不好推辭,便應了下來,回去問問阮清。
每朝每代,朝廷和武林江湖之中,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有些事情朝廷不好插手的,都可以借江湖中人的手。
有些江湖中人要一二聖旨或者拜托皇帝口諭的事,也十分重要。
所以白契國此朝每五年便會宴請江湖中頗有名望之人進宮瀏覽三日,人數不多,勝在精。
阮清在聽完衛榷的話,問了夏蟬了解清楚後,她摸了摸下巴,著實糾結。
並非是她想不想去的問題,她依稀記得自己被那個什衛靈兒糾纏數日,便是她來了以後,衛榷才跟自己商量來京城。
所以她對什江湖之人並無好感。
但是將軍夫人邀請了自己,雖然衛榷未曾確定答應下來此事,靠著這人情,她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
阮清抱著念清在軟塌上玩兒,還給他唱機器貓的歌。
“如果我有仙女棒,變大變小變漂亮……”阮清每唱一句,就指揮這念清在她控製的方位內揮舞著手。
衛榷在一旁喝著茶,望著自己的夫人和孩子,若是四年前的自己,萬般不敢想自己居然會妻兒美滿,如此溫馨盈室的場景。
“夫人這是唱的什歌?”
“叮當貓。”阮清一邊跟著自己兒子玩兒,一邊回答道。
“叮當貓?可是脖子上掛著鈴鐺的貓?”衛榷有些不明白阮清口中的單詞。
她總是會蹦出一二讓人覺得毫無邏輯的詞語,解釋起來卻有簡易淺顯。
“是的呀,它有一個口袋,可以摸出好多神奇的東西,比如可以插在頭上就讓人飛起來的竹蜻蜓,還有一個可以隨意變化日夜的羅盤等等等等。”阮清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來自己一直很好奇的一個問題,便問衛榷道:“夫君,我忽然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的輕功是怎練的呀,我記得你那時候帶著我飛,好厲害的。”阮清又想起來那個夜晚月色如水,衛榷帶自己飛去了山間的湖邊,他下去泡了好些時間,湖麵上霧充滿淡淡的涼意。
這一想,仿佛就如同昨日才經曆過般。
“從小師父教的,夫人想學嗎?”衛榷饒有興趣,若是阮清想學也未嚐不可。
至少以後他不在自己妻子的身邊,她也有一個逃跑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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