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講究因果報應,萬物無常,有生就有滅,唯有仙獨存。
杜玄泉喝了那口酒後,隻覺得神情變得恍惚起來,迷迷糊糊的雙眼一黑便睡了過去。
此時,杜玄泉站在一條田野道上,自己竟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而且這場景杜玄泉也從來沒見過。
往前走去,路邊的花朵開得正是燦爛,可杜玄泉的心頭卻是忍不住的有一種悲意,他也不知為何。
這地方既不是地球,亦不是修真界的某個地方,自己從未去過,為何自己會夢到這?
難不成又有心魔將自己扯到這麵來了,但是築基之時自己明明已經破除了心魔。
“玄泉,你還楞在那幹什?”
杜玄泉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隻見遠方的茅屋有一個婦人正對著自己招手,那婦人的麵孔很模糊,自己嚐試著去看清楚,卻隻感覺雙眼一陣刺痛,再睜開時,自己竟回到了無相塔中。
杜玄泉此時麵目通紅,對那個詭異的夢有些疑惑,甩了甩頭,隨即將葫蘆收好,見方去塵已經不再周圍,隻能苦笑,心念一動,出了無相塔。
一出無相塔,杜玄泉隻覺得似乎有些不對,一看,自己身上竟穿著一身白色道袍,背後還背著一把八卦劍。
杜玄泉抖了抖,這劍似乎還挺重,一轉過頭,隻見自己麵前是一個湖泊,而自己則是在一個石亭中。
杜玄泉此時是真的有些搞不懂了,剛準備走出這石亭,竟是闖到了掛在門上的一串銅鈴。
那銅鈴搖個不停,但四周卻是始終沒有人來,杜玄泉將那銅鈴按住,隨即往四周看了看,仍是極其陌生,比剛才那個地方還要陌生。
“玄泉哥哥!”
杜玄泉隻聽一聲如有些稚氣的聲音,猛的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姑娘正朝著自己這跑,但自己看她仍是模糊一片,什也看不見。
當即杜玄泉就覺得是心魔,習慣性的心念一動,但是魔劍沒有出現,杜玄泉隻好拔出後麵的那把八卦劍。
哪知一拔出來,畫麵一轉,來到一個廣場上,這廣場上空無一物,正當杜玄泉朝著四周看的時候,隻聽咻的一聲,杜玄泉急忙抬劍抵擋。
“嘻嘻,玄泉哥哥可不要分神哦。”
杜玄泉抬起頭,仍是模糊一片,但那張臉的輪廊似乎有幾分熟識,似乎在那見過。
對了,就是剛才那個隻見認為是心魔的人,隻見那人長高了不少,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
而杜玄泉的身板也是結實了不少,看上去是過了些時間。
“怎了?”
那人走到杜玄泉麵前,杜玄泉仔細看了看,是一個女子,剛準備伸出手去撫摸一下那女子的臉時,隻覺得頭疼欲裂,隨即睜開眼,杜玄泉便看見方去塵在自己麵前。
“你剛才怎了?”
杜玄泉不管方去塵,從地上爬起來,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方去塵後,才確定這不是夢境。
“我剛才做了一個極其詭異的夢。”
“夢?夢中有什?”
杜玄泉嘴唇動了動,隨即眉頭緊鄒,自己明明記得做了什夢,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出來,似乎自己根本就不記得一般。
“我不出來。”
方去塵笑了笑,隨即道:“做春夢了?”
杜玄泉一時無語,方去塵有時就這樣,些無關的話,導致杜玄泉時常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渡劫期的修士,但每次方去塵又是異常的靠譜。
“你真的是渡劫期修士嗎?”
杜玄泉又一次問了出來,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方去塵一臉不耐煩的道:“我是啊,怎不是,不過我修煉都是為了逍遙快活,哪知道被這破塔給算計了。”
杜玄泉也不再糾結,反正問了許多次都是這回答,還不如不問,想著,杜玄泉本想將葫蘆放進乾坤戒中,但是葫蘆卻是裝不進去了。
“這水不是乾坤戒容得下的,有時間你還是去換個空間法寶吧。”
聽方去塵解釋後,杜玄泉也隻好將葫蘆拿在手中,背對著方去塵擺擺手,隨即出了無相塔。
剛出無相塔,便碰到了那白婉儀,那白婉儀見到自己哼了一聲便扭頭就走,把杜玄泉弄得又迷糊了起來。
但杜玄泉也懶得去找她,便拿著那葫蘆尋思著去那找一個空間法寶,把這葫蘆給裝進去。
“嘿,杜道友。”
杜玄泉剛路過正堂,便看見那莫起緣朝著自己揮揮手,示意自己過去。
正好杜玄泉也有些疑問想要問問莫起緣,便將葫蘆掛在腰間,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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