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凰心有數,對於太後的保媒壓根兒不以為意。
“奴婢身份卑微,王爺他怎可能看的上奴婢。”心雖然不以為意,麵上卻將謙卑羞澀發揮的恰到好處。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隻要你點頭,哀家自然會去和攝政王。”夜凰的反應令太後很是滿意,看火候差不多了,隨即便轉移了話題,“皇上龍體可好?”
“皇上好著呢,太後您就放心吧。”夜凰道,“也就是大病一場有些氣虛,精氣神兒倒是好得很。”
“那就好。”太後點點頭,“皇上自幼體弱,輕則傷風重則大病,哀家這心啊,老是提心吊膽就被放寬過,青衣丫頭,您可得好好侍奉皇上,知道?”
“奴婢省得,能夠侍奉皇上乃是奴婢的福分,奴婢定然鞠躬盡瘁,太後就放心吧。”夜凰暗地撇了撇嘴,若真那在乎,就不會給親兒子下藥了,兒子再親,終究親不過權勢的誘惑。
“有你這句話,哀家就安心多了。”太後笑笑,正要再什,卻見李才人在宮女的陪同下斂裙走進院門來。
李才人抬頭就見夜凰攙扶著太後,愣了一下,隨即上前行禮道,“臣妾給太後請安。”
“起來吧。”太後看向李才人的眼眸噙著笑,卻沒有溫度,“哀家聽李才人昨兒感染風寒身子不適,不好好養病,怎跑哀家這兒來了?”
李才人福了福身,“多謝太後關心,一點風寒而已,臣妾不礙事,就是請安晚了,望太後恕罪。”
“身子病著就別好好養著,請安,身子康複了也一樣。”太後精明的眼眸打量著李才人略顯蒼白的臉色,“安請了,你就回去歇著吧。”
李才人卻偷眼瞧了眼夜凰,唯唯諾諾著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你還有什事?”太後見她這樣,隨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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