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這是不能抹殺的事實,所以如果他要來看孩子,我也是不會阻攔。”
收拾了一間多餘的臥室來安置陳容,她也是累了,很快就回房間睡著了,方錦如一個人坐在沙發,思緒起伏久久不能安靜。
是打算跟喬嶽朝斷了的,可是那一……
就是吃飯的那,喬嶽朝走時把車鑰匙和錢包都留給她,到了晚上,他果然給她發了信息,要來拿東西,她當時也沒有多想,就下了樓。
遠遠的就看見他站在路燈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她沒來由的就有幾分緊張,強自壓了下去,方走到他身邊,“你的東西。”
她舉起手來。
喬嶽朝不話,隻是低頭深深的看著她。他的身形依舊挺拔,他的麵容依舊英俊,方錦如卻再也找不到當初那份悸動。
她隻是重複了一句,“喬先生,你的東西。”
喬嶽朝忽的一笑,聲音是不出的曖昧誘惑,“我確實要來拿回我的東西。”
話音未落,他已經低頭,深深的吻住了她。她驚住,忙不迭的推開,他力氣卻大,已經緊緊的把她箍在懷。
她掙紮不脫,又羞又氣,狠狠的用牙齒咬住了他的唇,他吃痛之下,終於放開了她。
她後退兩步,氣得渾身發抖,“喬嶽朝,你這算是什?”
他不答,卻向著她走了兩步,兩人的距離又變得近了,她再度後退,一步步的被逼到牆角,再也退無可退。
他揚起一抹笑容,“錦如,你我算是什?”
她不答,隻是冷臉看著他,他並不介意這樣的冷漠,隻是帶著永溫潤的笑意,緩緩的再度靠近她的唇。
她尖叫出聲,“你敢!”
“我為什不敢?你的孩子要叫我做爸爸,你,我還有什不敢的?”
她冷笑,“誰的?誰承認的?”她強迫自己直視他的雙眼。
他卻不生氣,懶洋洋的一笑,“對了,我忘了你如今是失憶的人了,看來我有必要做點什幫你回憶一下。”
他身上始終帶著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氣,這香氣曾經使她有多迷醉,如今就讓她有多憎惡,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經愛上過這樣一個人。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我哥哥不會放過你!”
他還是那種懶洋洋的笑容,“對了,你失去了記憶,多了一個哥哥。”他伸出一隻手,大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你那個哥哥再是神通廣大,今晚也是來不了的。”
“你怎能忘了我,你又怎敢忘了我。”他一邊吻她,一邊含含糊糊的。
感受到他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身下,她渾身一顫,“你想要強暴我嗎?”
他看著她,試圖從她的眼眸深處看出什來,卻是除了冰冷什也看不見。
漸漸的,他火一樣的熱情冷卻下來。“錦如,我不信你真的忘了我,你隻是生氣,是不是?”
她輕輕一笑,“你還真是自大,我想我需要明確的再告訴你一次,我不想再看見你。”
“至於孩子,既然你那迫切的想要認他們,我也不好拒絕,你想看他們我也不會阻攔。”
“那我們呢?”他沉聲問。
“我們?”她偏頭一笑,“我不記得我們有過什瓜葛。”
他的心是銳銳的痛,仿佛有一個尖利的東西在刮著他的心髒,讓他疼得不能呼吸。
“你有三十的考慮時間。”他聽見自己的聲音。
“你什?”她仿佛沒聽懂。
“我給你三十,你仔細考慮一下是不是要跟我在一起。”盡管心痛到無法忍受,他的眸子也還是帶著溫潤的笑意。
“你神經病,我不用三十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不要。”
他麵上的笑意更加重了幾分,“那就很遺憾了,那樣我隻好綁著你讓你待在我身邊了。”
“你有病。”
這是她對他的最後一句話,之後她就頭也不回的上樓回家了。
方錦如收回思緒,是時候搬家了。她拿出手機,給新出爐的哥哥池青打了個電話。
池青是第二一早過來的,帶了幾個人幫著方錦如搬家,一群人進進出出的驚動了角落的一個人,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喬先生,池青在幫方姐搬東西,好像是不住在這兒了。”
彼時周華正有事要跟喬嶽朝匯報,他接到電話打斷了周華,“你查的事等一下再,我現在馬上出去一下,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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