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湛年爆笑,正調轉馬頭打算走,斜地一把劍刺了過來。
湛年連忙一閃,那人的第二劍已經刺到。兩個人纏鬥到一起。
這是什情況?我睜大眼睛,努力地看啊看,終於看出點眉目,急了。
這個來的人很眼熟,相當眼熟。
但他的武功顯然和湛年不是一個級別的。
“哎,別打!”我艱難地直起上身,夠啊夠,終於夠到了馬韁,解開自己的腿。
爬起來,我連忙衝到打成一團的兩人中間,將差點被湛年卸了一條手臂的人護在身後,“別打別打,是熟人!”
“哼!”身後壞脾氣的人冷冷哼了一聲,還劍入鞘,“你剛才在做什?”
我剛才在做什?我想啊想,猛地一下臉綠了,連忙轉身。七手八腳地拉住他的衣領,“不準對你三哥講,我是被迫的!”
“惡女人,放手!”他皺眉。
“哦?風炎國的眾皇子之一?”湛年揚眉,悠悠一笑,模樣邪魅。
“翰月國的細作?”祈雲漓眼睛一眯,掃視他。
我還沒研究透這兩人的眼神呢,他們又打到了一起。
“喂,怎又打起來了?”我連忙跑過去,找了半才找到機會插進去,對著湛年就吼,“欺負孩子,你也好意思?”
“蘇琬蘿,你誰孩子呢?”身後那位難伺候的主不滿意了。
“喲?”我轉身圍著他左轉三圈右轉三圈。
“幹什?”他臉色微紅。
我笑眯眯,“半年不見,五殿下還真的長大了。怎樣,還想你二哥不?”
他咬牙切齒,“蘇琬蘿,在本殿下動心思摘你的腦袋前你最好收了你囂張的表情。”
“我好怕啊!”我裝模作樣地看他。
“你真欠抽!”他狠狠一巴掌將我拍到身後,冷冷看著湛年,“你到我們風炎國有什目的?”
“哦,五殿下,您在審問我?麻煩聲音大點,在下聽不見。”湛年笑得囂張。
祈雲漓頓時氣得滿麵通紅。
祈雲漓以後將會是我的叔子,而湛年至多是我姐姐的丈夫的朋友,想清楚這一層,我頓時明白了自己該有的立場,於是站到了祈雲漓麵前,“幹嗎幹嗎?這可是我們風炎國的地盤,我警告你別太囂張哦!”
“你個女人,該不會忘了自己姓什吧?”他嗤笑。
我會忘嗎?我姓夜不姓蘇,隻是地在言語上賣一下國,不算真正的賣國吧?
“謝謝提醒,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不想被射成馬蜂窩,就乖乖地走哦!”我指了指不遠處城牆上蓄勢待發的弓箭手們。
湛年表情一沉,似是有些惱怒。
我正擔心他會不會突然發難,他卻又話,“罷了罷了,不與你做無謂之爭,你自己保重。”完他一甩袖,跳上馬,走了。
“蘇琬蘿,誰讓你替本殿下做主?”身後那個人拿眼光殺我。
“隻是翰月國被我抓來一個的挑糞的嘛,你何須在意?”我笑了笑,轉身進城。
“哼哼,”他冷哼兩聲,“隻是你抓來的挑……糞的?半年了,你還真長進了,當我是瞎子呢?”
“哎呀,總之你就當沒看見,忘了吧,大不了,我把這個還你!”我把曾經從他那搶回來的玉雕拿出來。
他又哼了一聲,迅速地把東西拿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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