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流產,祈雲燁的孩子沒了,明親王府氣氛很壓抑。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默默呆在禮親王府,哪也不去,閑在自己的一方地發黴,還好有祈雲舒陪我,我還沒被自己悶死。
“丫頭,起來了。”祈雲舒捏了捏我的鼻子,“再睡下去就發黴了。”
我在軟椅上舒服地翻了個身,拉好被子,“別鬧我,你讓我發黴好了。”
“三弟罵你是為你好。”祈雲舒柔聲勸我。
我縮進被子,不做聲。
“王爺,不好了,明親王爺那傳來消息,琬蘿郡主中毒了!”婢女想容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我猛地彈起。
“誰告訴你的?”祈雲舒微微皺起眉。
“三王爺的婢女呀。”想容愣了愣。
“蘇琬蘿中了毒,不去通知蘇家,通知我們做什?”祈雲舒淡淡問。
想容愣住。
“罷了,我們先去看看吧,背馬。”祈雲舒拉我快步往外走,扶我上了馬,自己也跨上。
冬的風寒冷入骨,我縮了縮自己的脖子,祈雲舒見狀,將我環的更緊,“待會無論情況如何,都不能胡來知道嗎?”他溫聲囑咐。
“嗯。”我點了點頭,心卻懸的厲害。
在王府大門前下馬,我顧不得規矩,匆匆就往夜傾城的房間跑。
推開門一看,麵的人都看著我。
一個是祈雲燁,他坐在桌邊,看著我麵無表情。
一個是蘇王爺,他坐在夜傾城的床邊,看著我,微微有些奇怪。
一個是秦素的陪嫁丫鬟花影,她跪在房間中間,扭頭看我,眼露恨意。
我有些愣了。
蘇王爺轉過臉,看向祈雲燁,“王爺,一段時間以來,女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如今,還是容我帶她回去修養吧。”
“不行!”我回過神來,幾步跑過去,將夜傾城護在自己懷。當初他的那一刀可不是白給的,很多時候,我一閉眼,就能想起那時他洶湧的殺意,夜傾城又怎能交給他?
低頭看著夜傾城,她唇色烏青,臉色蒼白,眼睫緊閉,額頭有薄薄的汗意。
“她到底中了什毒?太醫來看過了嗎?”我著急地問。
“毒已經解了,現在就是有些發燒,等燒退了就好了。”祈雲燁答我。
我微微鬆了口氣,又怒聲問,“是誰下的毒?”
“是我下的又怎樣?”花影雖跪著,模樣卻又冷又恨,“你們兩個合著來害我家姐,尤其是蘇琬蘿,陰險狡詐,她自己隻能做個側妃就嫉恨我家姐,害她流產,你們都不是好人!”
“夠了花影,你們帶她下去吧!”祈雲燁煩躁地一揮手。
兩個婢女連拉帶拖地將花影帶了下去。
“蘇王爺,琬蘿郡主有三王爺照顧,請您放心。”想起蘇王爺多年來的養育之情,我語氣軟了軟,卻不看他。
“是啊,一切等琬蘿醒來再吧。”祈雲燁笑了笑。
蘇王爺沒再什,看了我一眼告辭。
閑雜人等都退下了,這隻剩祈雲燁和我,還有一個昏迷的夜傾城。
“她什時候醒得過來?”我不知用什表情麵對他,幹脆麵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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