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阮棠所想,菊花酒的銷量格外的好。
它特有的文化氣息使得它在文人中很是受歡迎,人人都以喝菊花酒為顯示自己高尚品味的象征。
文人們這吹捧菊花酒倒是阮棠沒有想到的,但是卻是她喜聞樂見的,畢竟名聲越大銷量越大。
經過文人們的特有宣傳,田家酒坊的牌子越來越響亮,銷量也日益增多。
不僅是清河鎮,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菊花酒,所有人都在討論這風靡全國的菊花酒。
“等有機會了,俺也要嚐上一口,看看這到底是個什味”一個做長工的漢子砸了咂嘴笑著說道。
另一個長工笑罵道:“馬三你可別吹牛了,那菊花酒是那容易買的嗎?據說是給官老爺們喝的”
“馬三,俺可聽說了,這酒好貴一瓶,你搞得起嗎?”其他的長工也附和的打趣道。
被嘲笑的長工有些不服氣:“俺怎就不能喝了!等俺去了清河鎮,也買上它一罐!喝個夠!”
“哈哈哈,一罐你怎喝個夠!你個馬三,牛皮要吹上天咯”幾個長工哈哈大笑。
突然有人像是想到什似的,轉頭問旁邊一個穿著滿是補丁衣服的長工道:“老楊你不是從清河鎮來的嗎?你有沒有嚐過這菊花酒”
還不等這被稱呼為“老楊”的人回答,就有人大聲嚷道:“他怎可能買過菊花酒,他家都窮成啥樣了,肯定是清河鎮待不下去了才來咱們這的,是不是啊老楊?”
他奚落這被稱呼為“老楊”的人一頓,還特地反問那人,可見他的奚落之心。
但是任憑他怎挑釁,被稱呼為“老楊“的人始終沒有說什,一直默默的在幹活。他的一條腿很不方便,一瘸一拐的,幹活卻一點都不慢,像是經常做事一般。
沒錯,這個人,正是楊林。
此時的他和兩年前完全不一樣。
他和六兒自田家出來後,輾轉來到這,一直在給這的大地主做長工。
大地主人很苛刻,但是他腿腳不好,很難找到活計,吃過幾次虧之後,什苦他現在都能接受。
但是他並不愛講話,脾氣也不好,所以時長受到別的長工的排擠。
楊林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
說是家,其實就是用土磚砌牆,用茅草當頂蓋得小屋。麵很是簡陋,沒有任何值錢的物件。
”這兩天可能是要下雨了”,楊林暗暗的想道。
之前被打斷腿後,他沒有及時的治療,或者說也根本沒錢治療。於是就落下這一個陰雨天腿就疼的不得了的毛病。
“飯做好沒?”楊林問道。
“沒呢,先坐會兒,快好了”六兒在煙霧繚繞的屋喊道。
“一天到晚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個什用!懶得跟廁所的蛆一樣”楊林大力的拍著桌子喊叫道。
“我怎了我!我一天要做那多事情!哪少了!喊什喊你!”六兒不甘示弱的喊道。
楊林聽到六兒的反駁更生氣了,指著六兒的鼻子罵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我能成今天這樣嗎!”
六兒嘲諷一笑,叉著腰說道:“喲,你還後悔了?那你回去看看田家還要不要你!也不看看你現在什德行”
“我什德行?我德行不好當初你勾引我幹嘛?要不是你老子還在舒舒服服的做田家姑爺,你這樣又醜又老的婆娘給我倒夜壺老子都嫌髒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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