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口,我們再次被一把推了進去,隨後鐵門便立刻關閉。不禁意間,隔著門,我仿佛聽到了那兩個守衛的話語。
“真是累啊,之後我們去玩玩女人吧,喜歡什挑什,多好!”
“切,那些早就玩膩了!我還是想要些更年輕點的······”
“二十歲的都不滿足啊?咦——原來你好這口啊!戀童癖!”
“混球,知道就不要出來!”
“哈哈哈······”
不知為什,聽完這段對話我總感覺之後會發生什不太好的事情。
回過頭去,隻見周圍的人對於我的到來依舊愛理不理,甚至還有些人用著十分警惕的目光看著我。仔細一看,隻見王老板靠著牆壁坐著,他的臉上也比昨多了些許淤青。似乎是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王老板仍然在原地發呆,目光十分呆滯,也許是在思考著什。
上次那對兄妹也依舊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帶著,也許像這種相對來比較封閉的地方可以給他們較多的安全感。他們身上竟是傷痕累累,較多是淤青,但也有些地方已經皮開肉綻,仍不斷地湧出鮮血,在昏暗的燈光之下映襯著陣陣光芒。他們的衣服顯然比先前還要破舊,堆積滿滿的灰塵和大大的漏洞似乎在不斷訴著他們曾經所受到的非人性的虐待。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長久投來的目光,在哥哥一旁的妹妹立刻嚇得扭過頭去,就如同受了驚的兔子一般,趕緊躲到哥哥的懷,而哥哥也下意識抱住了自己的妹妹,同時也警惕地看著我。
見到此狀,我便把視線移開,隻見王靈早在我四處張望時靠在了王老板身邊坐下。於是我也便在那附近找了個位置坐下。
“和喲!”見我走過來,王老板原本呆滯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鮮活起來,不知是因為驚喜還是因為什,他遲鈍了將近有一秒鍾左右,突然臉上多了好奇與擔憂,繼續道,“回來啦!沒事吧,渚!他有沒有對你做什?沒傷害到你吧!”
聽到這番話,我心中不由得充斥著陽光般的溫暖。要知道,像這種他人的關懷自從幾年前離開王老板去外麵自己闖蕩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哪怕半句!
也對,王老板就如同我的父母一樣,曾給予我很多很多。可是,我居然在早上見到他時還誤認為他富有心計,企圖利用我!果然,還是我太過警惕,想太多了吧!
“沒事,沒事!”我揮了揮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回應。
王老板仔細看看我的臉,眨了眨眼睛,轉了轉眼珠子,隨後便突然笑了起來,笑容依舊是和善的,但是不知道為什我居然感覺其中夾雜了什奇怪的難以言狀的東西在麵。王老板笑著道:“渚啊,那個醜跟你了什啦?他有沒有給你什東西?”
被王老板一係列的問題這一問,我突然有些慌神,於是握緊了口袋中的鑰匙。咽了一口水,我使勁搖了搖頭,道:“沒有!”
王老板似乎是看出了我在謊,於是指了指我,語氣十分和善,比起指責,這更像是調侃,道:“你看看你,還是像過去一樣,有什好玩的、好吃的,就是揣在懷不讓我看!,真是有可愛啊!就讓我看一下,我不拿!”
仔細一想,如果是其他人,或許我不可能相信他的鬼話,可是如果是王老板的話,應該沒有什關係。於是,我從口袋掏出了鑰匙,鑰匙上的醜依舊用著詭異的笑容,卻一下子便吸引了王老板的眼球。
王老板看到這鑰匙突然眼睛一亮,先是心謹慎地反複看看周圍,再心翼翼地靠近我耳邊,悄悄問道:“這鑰匙是開什的?”
這個鑰匙或許會成為我一星期後的遊戲中獲得成功的關鍵,我本來隻想保守住這個秘密,不過看到王老板如此誠懇的眼神,再想起他以前對我的大恩大德,於是我悄悄道:“一星期後的遊戲可以用到。”
王老板的臉一下子就滿意起來,他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細細打量了這個鑰匙,但是隨後我立刻就將鑰匙再塞回口袋。因為像這種東西,顯然可以大大增加我的存活幾率,所以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一定會遭到猛搶,到時候可就糟糕了······
似乎是知道我要什,在我剛要開口時,王老板便抬起左手,道:“我保證絕對不會泄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渚!”
我點了點頭,於是也靠在牆上坐下休息,思緒在不知不覺中便飛起。
那個醜究竟為什要這樣幫我呢?僅僅隻是因為欣賞嗎?
為什在那時我會覺得我和他是同類人呢?因為都渴望力量?因為都曾有過悲慘的過去?
既然如此,那他的過去又會是如何的呢?
當!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戛然打斷了我思緒,就猶如饑餓至極的野獸所發出的嘶吼。回過神來,隻見先前那兩個押送我和王靈的守衛走進了房間,周圍的人一下子就發出了反應,紛紛扭過頭去,不敢直視這兩個人,以免招來一頓毒打。
隻見兩個混蛋徑直走向了那對可憐至極的兄妹,臉上盡是淫蕩的笑容,頓時伸出的手臂就猶如禽獸的爪牙一般直接就抓住了那個妹妹的手臂,猛地往後拉拽,妄圖拽走。隻有十四歲的妹妹哪受的住這般刺激,一下子就撕心裂肺地尖叫、哭泣起來,如同失常抽搐的鹿似的拚了命地撲騰、掙紮,想掙脫開這抓在自己身上的魔爪。
可是此時的哥哥盡管他遍體鱗傷,盡管他看起來麵黃肌瘦,好像有個幾沒吃東西似的,但是他卻可以緊緊把自己的妹妹抱在懷,不知何來的力氣,竟然還讓那個抓住的混蛋摔在地上,像驢一樣翻個了跟頭。
見到此狀,那兩個混蛋突然露出了猙獰的麵容,就像野獸般張牙舞爪,他們一邊大聲叫罵,一邊把那個哥哥揪出來狠狠地摔在地上就是一頓暴踹。口水、腿腳在一那就如同雨點般落下,卻僅僅留在哥哥的身上。哥哥一直蜷縮著身子,從始至終都保持著這個姿勢,之所以這樣並不是因為軟弱無力,而是因為他唯一疼愛的妹妹現在正在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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