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馮蕭的師祖,卻也是刑堂掌座,身份不同處事自然不同,這事若沒在主峰大殿出,她還能裝作不知道,但既然已經暴漏了,她也隻能公私分明,秉公辦理,否則如何讓眾人信服她這刑堂掌座。
“師祖當時吩咐:將此子帶下去好生照顧,明帶來見我。”馮蕭答道。
“你既然知道,你又是如何做得?”杜鈺凝臉色肅穆,寒聲道。
“弟子將他扔在半道上,也並沒有好生照顧他。”馮蕭一字一句咬字清晰,似對陳傳生有生仇大恨一般。
“你為何要這樣做?”杜鈺凝問道,她實在想不出馮蕭如此做的原由,平時安分守自的馮蕭為何這次突然向變了個人一樣。
馮蕭此時卻突然默不作聲,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杜鈺凝似乎並不急,靜靜的坐在上首,目光凝視馮蕭,等著馮蕭回答。
馮蕭的師父則滿臉焦急,頻頻向馮蕭示意,讓她快點回答。
其他幾個馮蕭的師叔伯們也一臉焦急,滿臉擔憂。
就連關桐也麵現憂色,似乎在替馮蕭擔憂。
時間過了半響,馮蕭才回答道:“因為外門男弟子的駐地太髒太亂,所以我不想去,就把陳傳生扔了駐地附近,讓他自己過去。”
馮蕭如此回答看似合情合理,就連杜鈺凝及殿上眾人似乎都接受了她的法。
但陳傳生卻知道馮蕭此言不是真話,如果馮蕭真的是因為駐地髒亂才把他扔在半道,那今早上,她怎可以若無其事的進入駐地找他。
這算駐地已經清掃,陳傳生可不信,馮蕭會馬上就知道,而且在當晚‘七色七日絲’就發作的時候。
馮蕭如果真有潔癖,那早上決不會進入駐地院子等候,而是在駐地的院子外等候。
不過這事已經過去了,馮蕭到底為什把他扔半道上,又為什在杜鈺凝和她師父麵前謊,都和他沒有關係,他也不想追究,所以陳傳生默不作聲,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鬧劇。
“就因為這個,你就對杜掌座的命令陰奉陽違?”馮蕭師父道。
不管馮蕭什理由,馮蕭對她的命令陰奉陽違卻是真的,無論馮蕭怎,殿上眾人都沒想到馮蕭會出這一個毫無服力的理由。
馮蕭師父雙眼露出失望的神色,就連杜鈺凝的鳳目也是露出寒光。
“來人!”
杜鈺凝一聲令下,殿門外瞬時走入兩個持劍女子。
隻見這兩個女子相貌妍秀,身姿嬌嬌,身著丹白兩色製式長衫,身姿嬌健,長衫左胸上卻明顯紋刻著掌律兩字,代表她們掌律院的權利以及身份的非同尋常
兩女子神色傲然,見到杜鈺凝眉頭瞬間就低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向杜鈺凝行禮道:“見過杜掌座”
陳傳生一見這兩持劍女子,便明白了這兩人正是黃胖口中的掌律院弟子。
杜鈺凝見掌律院弟子入殿,伸手向馮蕭一指道:“將馮蕭押下去,封住修為,投入問心冷泉的泉眼,麵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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