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作為警示,一定是這樣的。
徐若庭抱住自己的雙臂,她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了,心思被某種異樣的感覺控製的不住淩亂。
死亡的感覺又是一種什樣的感受?無法感知自己的存在?是這個世界不再存在那張無關痛癢的靈魂,僅此而已,沒有多大的意義。
“回想起來,我現在唯一的感覺,恐怕隻有些愧疚。”既然生存和死亡毫無意義,那人生無論在哪開始都無所謂吧。
“死了和活著,嗯,對我來,沒太大區別。”唯一讓徐若庭不太開心的事,應該隻有自己死亡之前沒有和自己的父母真正的交流過心中真實的想法。
到了最後,徐若庭還是做了一個令父母失望的孩子。過了遲來的叛逆期,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你現在在後悔之前的所作所為嗎?”今昔或許能夠捕捉到徐若庭那暗藏在語氣的歉意。
“後悔又如何?不後悔又如何?”徐若庭無論再抱有什樣的感情,都無法挽回失去的一切了。
死亡來臨的那一刻,短暫的比徐若庭陷入窒息還短。那命運的審判出了一些差錯,徐若庭成了一個無法被寬恕的存在,盡管那件事和徐若庭關係並不大。
許唯諾來了,和之前的怯懦與眾不同,他這次帶來了他一刀兩斷的勇氣,當二十多厘米的匕首刺入徐若庭胸膛時,她才想起和痛徹心扉一樣冰冷刺骨的痛苦。
那些酒友們在尖叫,紛亂中的視線逐漸模糊,吞並在失去意義的黑色泥沼中。緊接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沉默,徐若庭沿著隧道一心前往,來到了這片和活著的世界沒有區別的土地。
死了和活著的確沒有多大的區別,是真的。隻是,徐若庭有一些希望見到的人卻見不到了。
死因是徐若庭後來知道的,當初許唯諾那把刀不偏不倚的插在了徐若庭的心髒。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徐若庭走的並沒有特別痛苦。
“,我就當那個慫蛋難得爺們了一回吧。”徐若庭也是對自己死去的這一現實低下了頭。
至於他後來怎了,徐若庭並不關心了。他的人生和徐若庭並無任何關係。
“我隻知道自己並不認為那時候所作所為很糟糕就是了。”徐若庭是從來不會道歉的。
地鐵到站的聲音提示從廣播中傳來,終點就要到了,今昔必須要去見的城主就在那。
“每一個死去的亡魂都會去見城主。”徐若庭也不是個例外。
“城主是……什樣的人?”如果想要去救桓哥,按梅洱維斯的,今昔就必須遵從遊戈之城的規矩。
“什樣的人啊……”徐若庭嘟囔著今昔的問題,思考中斟酌該如何回答。
“這實在有些強人所難啊,今昔。”徐若庭無奈的換上笑臉。“城主他呢,很讓人猜不透的。”
就連他到底真實的相貌是什樣的,也沒有人給出正確答案。
該如何呢?每個人看見的城主,模樣,裝束都完全不是一個人來著。
有人城主是神,所以才有資格成為遊戈之城的主人。有可能是傳言,但就算是傳言,也有根據的事情。
就像神話本來就是大家了很久很久的故事一樣,沒有人確定它的真實性。
地鐵站就像今昔熟悉的那個樣子,電梯,檢票口,擁擠的人潮。唯一讓今昔感覺與眾不同的大概隻有大家麵如死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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