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旦,一個曾經讓自己苦惱萬分的名字,卻被父親寄予了無限的期望和希望。旦,旭日東升,充滿朝氣與活力。
苟旦多次質疑過父親,當初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奇葩的姓氏,會對這個自以為高明的名字,帶來怎樣的傷害。
狗蛋,自然而然成了他形影不離,甩也甩不掉的稱號。
大學畢業後,苟旦經過自己的艱苦努力,還有一家人的艱苦奮鬥,終於在自己0歲的時候湊夠了房子的首付。
苟旦買房了,苟旦高興。
但是這高興之中包含了多少酸楚與無奈,隻有苟旦一個人知道。
父親曾經是一個工人,在他還沒有記事的時候就光榮的成為了一個下崗工人。自此以賣烤地瓜為生,也就是這一斤斤的烤地瓜,支撐起了這一家人的生活。也許是因為常年煙熏火燎的緣故,最終父親得了重病,撒手人寰。
母親更是在生下他不久之後就離開了,具體原因,父親從來不願提及。
苟旦從就是一個懂事的孩子,知道自己家庭的狀況,從來不亂花一分錢。
買房了,苟旦要請哥們兒喝一頓。
胖子,老三還有廚子。可是他們誰都沒有出現。
頓時,苟旦感覺這個城市如此的陌生,在這陌生的城市中,自己如此孤獨。
這還是一個特別的日子,苟旦的生日。
一個人提著生日蛋糕,在大街上盲目的走著。空氣中充斥著冷漠和孤獨。
苟旦坐在路邊將蠟燭點燃,心默默的了句,“祝自己生日快樂!”
一個流浪漢,衣著襤褸的踉蹌而過。
“大爺,我請你吃蛋糕,你能陪我過個生日嗎?”苟旦突然了一句。
“有酒嗎?”流浪漢扭過頭,髒兮兮的臉上一臉漠然。
“我去買!你等著!”苟旦飛快的跑向最近的一個餐館,要了點菜,還有兩瓶酒。
流浪漢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沒想到,自己三十歲的生日要這來過。
苟旦哭著,笑著,訴著。
他要將這近三十年的苦水悉數倒盡。
從明開始,他要用一個嶄新的麵貌麵對將來的生活。
流浪漢隻是在一旁,喝著酒,靜靜地聆聽著苟旦的訴。
最終,苟旦笑夠了,哭夠了,夠了,也喝醉了。醉的一塌糊塗。
流浪漢不知從什地方掏出一個鑰匙扣,塞到苟旦手,“生日快樂!”
苟旦淚眼模糊的看著手中的鑰匙扣,上麵還有許多泥土。沒想到自己還收到了生日禮物。想要抬頭聲謝謝,流浪漢卻早已不見蹤影。
一輛灑水車緩緩駛過,祝你生日快樂的音樂聲響徹夜空。
苟旦笑了。笑得痛徹心扉。
苟旦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家。
房門居然沒鎖。
“以後可不能這樣了!這可不是租的房子,這是我自己的房子。自己全部家當都在這了,記得出門一定要鎖門!”苟旦在心告誡自己。
推門進去,看著自己心愛的房子,苟旦還是忍不住的高興。
苟旦沒有開燈,走進臥室,床上的女人早已睡熟。
一襲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在女人的身上,呈現出一條優美的曲線。
這誘惑的場景和酒精的混合作用,迅速勾起了苟旦最原始的衝動。
苟旦急不可耐的撕扯掉了自己的衣服。
掀開被子,撲了上去。一陣排山倒海,翻雲覆雨。
暴風雨過後,苟旦平靜地躺在床上,心髒撲撲的跳著,腦子不斷回想著剛才的激情澎湃。
幾分鍾之後,苟旦翻了個身,想要睡去。
突然,苟旦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我靠!我特沒女朋友啊!”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女人,“這是誰?她怎會在我家?……”
苟旦迅速的跳到了地上,他突然反應過來是不是走錯門了!此時他的酒已經醒了大半。
慌慌張張的拔腿就往外跑去。
剛一打開臥室的門,一個瓶子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苟旦拿手一摸,鮮紅色的液體流了下來,接著是劇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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