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墊吧了一點吃的,苟旦將苟建國往挪了挪,自己在床邊上側著身子躺下來。
剛才真是凍壞了,還沒吃上口熱飯,苟旦將苟建國的被子都拽了過來,蜷縮著,瑟瑟發抖,好久才暖和過來。
朦朦朧朧的剛要睡著,一陣撞牆聲將苟旦驚醒。
“誰啊這是?這大半夜的沒事敲什牆啊!”
苟旦抱怨著坐了起來,看著旁邊的苟建國,依然呼呼大睡,毫不動搖。
隔壁的人還在砸牆。
苟旦呆坐在床邊,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靜靜地聽著。
慢慢的苟旦發現這撞牆的聲音還夾雜著,一陣陣細微的女人的聲音。這讓苟旦迅速明白了隔壁是在幹什。
這聲音將苟旦的思緒迅速帶回了那個喝醉酒的夜晚。
“唉!”苟旦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那個被我傷害的女人怎樣了!唉,我真是作孽啊!”
完,苟旦起身走到後院。
後院的牆很矮,幾乎能看見隔壁家的情況。
苟旦踮起腳看了看,漆黑一片,什都看不見。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也不知道是出於什目的,苟旦居然翻身越過了牆頭。
女人的哼哼唧唧伴隨著砸牆聲依舊在繼續。
苟旦躡手躡腳的走到窗邊,扒在窗沿上往瞧了一眼。
這一眼,差點讓苟旦笑出聲來。
“居然是個禿瓢,活該你禿瓢,這放縱不禿你禿誰?”
苟旦剛想再去看一看,抬頭卻發現了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緊盯著他。
一隻大狗站在苟旦的旁邊,靜靜地看著他。
苟旦被嚇了一跳,心想,“這下完了!就是不被咬死,反正被發現是肯定的了!”
苟旦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緊緊地靠在窗戶下麵的牆邊上。
屋的動靜不知道什時候已經停止了。
大狗依舊安靜的盯著苟旦。
苟旦揪著一顆心,連呼吸也刻意的控製著,盡量做到均勻。
一會兒,聽到了門開的聲音。
在門口和窗台之間有一堵矮牆,正好將苟旦擋住了。
“黑子,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毫無疑問正是剛才在屋的那個禿瓢。
禿瓢迅速的走到牆邊,翻身跳了出去。一個禿瓢在月光的照耀下,在這牆頭上畫出了一個優美的弧線。
“黑子!走了!”禿瓢又喊了一聲,這隻大狗才放棄了苟旦,依依不舍的追了上去。
待禿瓢走遠,苟旦定了定神,才起身迅速逃回了苟建國的家。
衣服也顧不得脫,就擠在床上睡著了。
很快就亮了。早晨的太陽還沒有出來,苟建國就起床準備上班了。
“我要去上班了,你一個人在家,沒事的話就出去轉轉,放鬆下心情,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們要重新開始了!”苟建國一邊收拾,一邊叮囑著苟旦。
苟旦不斷地答應著,此刻他腦子卻滿是昨晚上隔壁的砸牆聲。
苟建國將家鑰匙給了苟旦。苟旦取出那個鑰匙扣,將鑰匙掛了上去。
苟建國走後,苟旦一個人呆了一會兒,發現滿腦子的砸牆聲揮之不去,索性出去轉轉吧。一是轉移一下注意力,再就是對這個時代的周邊環境熟悉一下。
苟旦出了門才發現,自己還沒吃早飯,但是自己身上身無分文。
順著大街一路走著,大街上人很少,這個時間,該上班的都已經上班了,不上班的估計還沒起床吧。攤販也收攤了。
四周的牆壁上滿是各種標語。
“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
“五講四美三熱愛。”
“麵向現代化,麵向世界,麵向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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