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其中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什叫站在風暴的中心,四麵八方刮來風似乎要撕碎這一切不屬於這的東西。
而就在我們所有人都進來之後,四麵八方的亂風有了新的變化,伴隨著風而來的是濃濃的大霧,這邊剛刮去那邊便湧上來,不一會兒能見度就降到了最低,我所在的位置已經完全看不到最前麵的那三個巫衛。
恍然中猶如置身迷霧中一般。
我想發出聲音,但是剛開口就被灌了一大口風,不由得趕緊拉起了衝鋒衣的衣領,再也沒有開口的念頭。
巫族肯定知道點什,這大的風暴還要往闖,讓我不得不懷疑這可能就是去往勒墨陵寢的必經之路。
風淩子小心的將一條繩子遞給我,我趕緊固定在身在,那大的風,我們手上的這根繩子也不知道是否經受得住,風淩子早就準備了更牢固的繩子,我們四個人說決計不能分開的,更別說現在置身風暴中。
這次的出口其實早就已經打開了,不過想要去到那地方簡直就是登天一般。
我們的隊伍速度可能就像蝸牛一樣,美邁出一步都極其艱難,然而還會無奈的退回來半步,所以這進來的十分鍾內,我們其實兩米都沒能走出去,更別說走到那遠得隻看見一個黑點的出口了。
東南西北早已完全沒有概念,每個人都被吹得七葷八素的,除了機械的邁著艱難的腳步已經別無他法。身上的繩子被崩得筆直,我有些佩服三個打頭的巫衛,先不說方向會不會變化,就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居然還能前進就值得尊敬。
風暴和霧氣籠罩著這片地域,我的腦子被吹的一團漿糊一樣,眼睛閉著根本沒辦法睜開,耳朵被刮得嗡嗡響,臉頰也是生疼。
整個情況就是又冷又疼還特別無力。
就在我心吐槽著這地方的時候。手上的繩子鬆了下來。
沒有了那股力量的拉扯,一繩子的人一下子跌坐在一起,幾乎每個人都被摔在了地上。
“怎回事”我張嘴說道。
風暴停了。
現在的我們就好像空調出風口的那根飄帶,完全沒有了支點一樣,就這耷拉著摔在地上,一臉茫然。
不過還沒等我高興,新的問題已經來了。
霧氣那間爭奪了風暴給我們撕開的空間,就這灌滿了我們四周,不留一點縫隙。
原本還能看到距離已經被迷霧填滿,我看著身體前後猶如被什詭異能力控製的半截繩子一時間有種危險的感覺爬上了心頭,霧氣的濃度完全超出了常規的認知,我開始覺得呼吸變得有些困難,冰麵寒氣和這些霧氣無孔不入的襲擊著我們的身體。
“風淩子”我喊道。
突然濃霧中伸出一隻手,迅速捂住了我的嘴。
噓
他在我耳邊小聲的提醒道。
我眼睛看到我嘴上黑色的手掌上布滿了傷疤,完全不是在場的人所有的,我的心不由得跳了起來。
噓
它再次提醒道。
我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它來了你要小心,千萬不要發出聲音。”它說道。
“你是誰”我壓低了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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